“拿來幹嘛?”沒好處的事安德魯茲可不會趟這趟渾水,“拿來吧你!”給安德魯茲好處是不可能的,現在是不可能的,既然不能以和平手段獲取,就用搶的,諾亞萊爾從安德魯茲手上搶來一串烤魚,把它遞給塞羅欽道,“吃吧,安德魯茲把你扔去樹上我也很抱歉,所以就先湊合着吧。”塞羅欽連忙點點頭,拿着烤魚直啃,“你還真給他了?”安德魯茲面露不快,諾亞萊爾跟自己搶東西就是為了給懷裡揣的人魚吃,真是豈有此理,要是諾亞萊爾搶來是給自己吃,安德魯茲隻會笑諾亞萊爾土匪,“再拿來吧你!”諾亞萊爾又從安德魯茲手上搶了串烤魚,“土匪!!”安德魯茲醋意大發,手上邊走邊吃的烤魚不知何時也變成了酸的,“喂喂喂,你不由分說把别人扔出九霄雲外也不管人家死活,你是個流氓吧?”安德魯茲對諾亞萊爾生氣跟對别人生氣可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差别,對别人生氣,那叫一個恐怖,對諾亞萊爾生氣,那就跟小孩子發脾氣差不多,威懾不了諾亞萊爾,反叫諾亞萊爾啼笑皆非,“你吼我啊?像扔塞羅欽一樣把我扔出九霄雲外啊?你不是力大無窮發起怒來能讓人聞風喪膽的嗎?”諾亞萊爾扯扯安德魯茲那隻狼耳朵,至于塞羅欽,由于太輕,諾亞萊爾一隻手抱着塞羅欽一隻手去幹别的事也沒什麼問題,“不理你了!”安德魯茲翹着手,鼓起雙頰,把頭偏向一邊,不理諾亞萊爾了。“既然你不想看見我抱别人,那你就自己看風景好了,我就不管你了哦?”安德魯茲那雙狼耳朵一打棟,這是安德魯茲吃驚的表現,吃驚之後就是炸毛,安德魯茲整個耳朵的毛的炸了,“不理你就不理你,我生氣了,你要嘛把這條鹹魚扔這兒,要嘛時候撅起屁股來給我賠罪!”選項有二,後者使得諾亞萊爾面上一紅,差些破口大罵,思量再三,還是強壓着聲線道,“你腦子呀,我可真要拿個鑿子,把你那腦瓜鑿開來,把你腦子裡想的那些污穢物給統統放出來!”
抱着塞羅欽去了河邊,諾亞萊爾把塞羅欽放在水裡,道“走吧,快快回家去吧,省得再遇上把你扔到九霄雲外的臭流氓了。”諾亞萊爾再說“臭流氓”三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你!!”
目送着塞羅欽遊走,諾亞萊爾揪着安德魯茲那對小耳朵,跟老媽子一樣唠叨道,“你看看你!把别人扔這麼遠,我抱着人家去了河邊,你呢?!你倒好!一句道歉也沒說還跟我鬧脾氣,你是三歲小孩麼?!”安德魯茲被諾亞萊爾這一罵罵委屈了,一雙淚眼盯着諾亞萊爾不放,“老婆對不起·1……”聽到“老婆”二字,諾亞萊爾一張白白的臉變成鮮血欲滴的紅,“老婆~我錯了嘛~”安德魯茲抱着諾亞萊爾,道“就讓老公我,給你賠罪吧!”
隻記得那時的燈光很刺眼,照着安德魯茲的臉,還有,諾亞萊爾再次失身了。
……
“打野戰,你滿足了吧?” 諾亞萊爾在事後被安德魯塞了一顆大珍珠,“好好含着,我給你的那些東西可是很寶貴的呢。”說完,安德魯茲還是說不夠,繼續口無遮攔道,“太可惜了,如果這些珍珠會震動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如果會震動的話,諾亞萊爾肯定會當場殺了安德魯茲的,“含着啊,睡覺的時候才能拿出來。”諾亞萊爾向來隻有被欺負的份,毫無還手之力,被珍珠硌得淚眼汪汪,可也不能拿出來,“你搞到我又想要了!”諾亞萊爾臉羞得發紅。
“話說,這森林你到底熟不熟啊?怎麼走了這麼久,也不見你走回家?”安德魯茲把手枕在後腦勺,悠哉遊哉地與諾亞萊爾在林子裡漫步,“不知道啊,好像這地勢跟我走進來的時候不一樣?”諾亞萊爾邊走着,看見林間有星星點點的藍色幽光,“安德魯!!”諾亞萊爾覺着可能是鬼火,吓得縮在安德魯茲懷裡,安德魯茲最喜歡諾亞萊爾受到驚吓後可憐兮兮地在自己懷裡求保護的可愛樣,把諾亞萊爾往懷裡一護,看向諾亞萊爾手指指的那個方向,“哎,你也忒膽小了些,這就是熒光蘑菇而已!”安德魯茲拉着諾亞萊爾走過去,随手一摘,吃了下肚,然後安德魯茲整個人在發光,“醜,實在是太醜了。”隻見安德魯茲通體發光,跟個螢火蟲一樣,“行了行了,我把它吐出來,總可以了吧?”說罷,安德魯茲把蘑菇從嘴裡吐出,“這蘑菇吃來就是圖個樂子,長着就是用來給人拿來照明的,我城堡裡有一堆,要不然下次我帶你去我城堡裡,跟你好好研究研究?”殊不知,諾亞萊爾早就拆穿了安德魯茲的伎倆,“你說的這種熒光蘑菇,怕不是長在你房間裡吧?”安德魯茲繼續瞎掰道,“怎麼可能呢?就長在城堡的溫室裡啊?”諾亞萊爾繼續拆招道,“然後,你就把蘑菇摘下來,說要去你房間裡研究,是吧?”就是想着怎麼想辦法跟諾亞萊爾做,怎麼把諾亞萊爾的肚子搞大,“你就是饞我身子,想把我肚子搞大是不是?!”安德魯茲為自己辯解道,“怎麼可能呢,我可沒想過才确認關系沒多久就讓你懷孕,真的。”
……
“我怎麼覺得時間好像根本就沒移動過呢?”諾亞萊爾一手拿蘑菇,一手拿着烤魚,“這烤魚這麼放了這麼久還是熱的?這不合理啊?”看了看提燈,提燈一直在燒,就絲毫沒有要熄滅的迹象。“還有,怎麼這路一直走一直走還沒到盡頭?”諾亞萊爾正為回不了家這件事煩心,反觀安德魯茲,跟個沒事人一樣,“是不是你?!”諾亞萊爾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安德魯茲肯定又做了什麼來戲弄自己,畢竟這些事也就隻有安德魯茲幹得出來而已。
“我什麼也沒做啊?”安德魯茲一臉無辜。
“你真的确定不是你?不是你設了什麼魔法結界,才導緻我們一直走不出去麼?”安德魯茲那一瞬間惶恐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冤枉啊諾大人!魔法什麼的我都沒學過,就隻有那個人會魔法而已!”安德魯茲看着諾亞萊爾的表情漸漸起了變化,誠惶誠恐,極力撇清關系。
“狼,也算是犬科吧?”諾亞萊爾看着安德魯茲那雙跟狗一樣的狼耳朵,雖然安德魯茲不想承認,可依生物學來說,安德魯茲嚴格來說也算是一條狗,未經人類馴化的狗,“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也是事實就是了。”諾亞萊爾讓安德魯茲嗅嗅自己身上,道“那麼,我走過的路,你都嗅得出來吧?隻要尋着我的氣味,我倆就能回去了吧?”安德魯茲無奈苦笑道,“你剛才在森林裡瞎跑,我哪能聞得出來啊?”諾亞萊爾撇撇嘴,感歎安德魯茲在如此緊要關頭竟然起不了任何作用,“算了吧,我們還是在這兒晃晃,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吧。”
就在兩人一通亂走,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諾亞萊爾還是不覺得疲憊,“過了多久了?再不回家我倆的父母就要擔心我們了。”安德魯茲想起懷裡還有隻懷表,掏出來一看,指針還是停留在原處,不曾移動過,“奇怪,我這懷表沒可能壞了啊?我記得沒多久之前才檢查過的。”安德魯茲擺弄着懷表的同時,腦子裡有個念頭一閃而過,雖然這個念頭轉瞬即逝,可還是被安德魯茲牢牢捉住,“小萊啊,跟你講個壞消息。”安德魯茲神色凝重,諾亞萊爾還是覺得安德魯茲這是在吓唬自己,道“說吧,随你怎麼說,我都當你是在逗我玩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