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安德魯茲微微壓低身子,将諾亞萊爾壓在身下,一隻手與諾亞萊爾左手五指緊扣,一隻手則是挑起諾亞萊爾下巴。
貼近的兩瓣嘴唇,隻屬于嘴唇處的溫熱觸感,安德魯茲這是跟諾亞萊在親吻。
這種溫熱諾亞萊爾早已不感到陌生,他享受極了與安德魯茲親吻的時候,一般安德魯茲向自己索吻自己從來不會拒絕,甚至親過一次仍然戀戀不舍,向安德魯茲再次索吻,再享受多一次令人無法抗拒這般觸感。
“嗯……”處于剛才讓諾亞萊爾生了自己氣的緣故,安德魯茲此時此刻的吻倒是不如以住那般深情而洶湧得讓諾亞萊爾感到臉紅心跳之餘還喘不過氣來,而是輕輕的,又帶着點拘謹,好像是安德魯茲知道錯了,現在在跟諾亞萊爾認錯,趁着安德魯茲的親吻還沒到太劇烈,劇烈得讓自己的注意力無法分散去想其他事時,諾亞萊爾迅速幻想了下安德魯茲跟隻知道自己做錯事,挨了主人批評,聳拉着耳朵的大狗狗如出一轍的樣子,便覺得有些許好笑,稍稍分了分神。
這不易察覺的走神被安德魯茲收入眼底,于是将扣在諾亞菜爾左手上的手扣得又緊了些,親吻也沒了剛才如認錯一般的樣子,恢複成了平常與諾亞萊爾親昵纏綿時候的親吻。
也許吻勢的的加強來得太突然,諾亞萊爾被安德魯茲親得連連皺眉,不過安德魯茲可沒打算放輕力度,那隻閑着的手也不再挑着諾亞萊爾下巴,轉而朝着諾亞萊爾後腦勺一探,按着諾亞萊爾後腦勺迫使諾亞萊爾親得更用力。
安德魯茲的得寸進尺便是諾亞萊爾選擇向安德魯茲妥協的後果,尋常用來增加夫要關系的一般式親吻早已滿足不了安德魯茲,看着諾亞萊爾不反抗,這索取更多之心于心頭肆意作崇,安德魯茲挪開嘴,在諾亞萊爾耳邊說了幾句情話,蘇蘇的磁磁的,諾亞萊爾便更喜歡了
要說安德魯茲這狼是真會撩諾亞萊爾,就這麼一直親吻下去的功夫,諾亞萊爾七葷八素,早已不知自己的心思為何物,在安德魯茲親吻自己期間有時覺得安德魯茲吻得太用力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卻又極其矛盾地在安德魯茲略微放松力度的時候想讓安德魯茲親得更猛烈一些,渾渾噩噩又迷迷糊糊。
覺得差不多了,安德魯茲那兩瓣唇才戀戀不舍地從諾亞萊爾唇上移開,離時,不舍得完全移開,藕斷絲連地留了幾根銀絲。
“不嘛!我還沒親夠!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跟我親親親呢!”諾亞萊爾坐起身往安德魯茲身上一撲,安德魯茲趕忙一手托住諾亞萊爾一手護住諾亞萊爾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生怕諾亞萊爾摔着碰着。
然後下半場的主導權換諾亞萊爾,雖然這隻是暫時的。諾亞萊爾撲在安德魯茲身上,免去像安德魯茲一樣的循序漸進,直接很狠一囁,安德魯茲脖間瞬間浮現一個粉紅印子,諾亞萊爾還待再囁,安德魯茲順勢攬着諾亞萊爾纖腰一個轉身,迅速收回主導權,諾亞萊爾不服委身安德魯茲,又是一個翻身,安德魯茲念在諾亞萊爾懷孕,沒有整頭狼壓上去,就連力氣也沒用多少,竟然就這樣被諾亞萊爾一個翻身給跟翻煎蛋
樣翻了過去。
結果當然是安德魯茲又翻了回去,諾亞萊爾被安德魯茲反将兩軍内心不服氣,又翻過去,安德魯月光再茲不肯用力壓着諾亞萊爾,諾亞萊爾又不肯将這來之不易的主導權拱手讓給安德魯茲,翻來又翻去,活似兩塊烙餅,不過要是真的烙餅,這麼翻來翻去還不起鍋就隻能夠等着被烙焦了。
然後這恩愛的兩塊烙餅翻來翻去,黏在一起,一起被烙焦了,這個就叫做如焦"似漆。
安德魯茲望了眼亂七八糟的床榻,覺得這麼亂七八糟的床不配上幾間随意亂丢的衣服,簡直浪費,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前不久才跟諾亞萊爾談好時間,現在忽然言而無信諾亞萊爾不得生自己氣,于是忍忍,就當作是過去了。
……
圓月再一次毫不音啬地将自己的光輝灑向廣袤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