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啦!都是你害的!” 諾亞萊爾實在不願意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被安德魯茲盡收在眼底,在瞧見安德魯茲沾了點臉上東西送進嘴裡舔之後恨不得叫安德魯茲替自己挖個洞,在自己無地自容地躲進去之後幫忙把洞給掩了好讓自己帶着這股難堪的記憶在土裡悶死沉眠。伸手去按着安德魯茲,别讓自己看見安德魯茲一臉陶醉地好像在品嘗什麼山珍海味。
等到自己品嘗到差不多還不夠,安德魯茲還要配合其他“佐料”才能收手,完全無視新婚妻子的拒絕與哀求,安德魯茲今天,現在就要做一個違背妻子的決定,他将妻子弄自己臉上的給予物揩滿一手指,平均塗抹在妻子兩片牛奶布丁頂端,随後挑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多乳汁牛奶布丁一口咬下去,自己的猜想果真不假,這個布丁還真是入味,安德魯茲甚為滿意,不過這可苦了諾亞萊爾,逃又逃不得,反抗又打不過安德魯茲,唯一能做就是服從以及服務安德魯茲,雖然自己也很享受沒錯,但這般受制于人諾亞萊爾多少還是感到有點不忿。
“在你肚子裡面,可以嗎?”終于磨得安德魯茲失去耐力,又不想浪費自己攢了一個婚禮的量,用哀求的語氣請求諾亞萊爾把自己肚子借出來裝自己的東西。
“現在終于知道詢問我的意見麼?哼。”現在主導到了諾亞萊爾手上,諾亞萊爾輕輕一腳踢在安德魯茲小腹,假裝思索,卻是直接拒絕道,“不可以呢?我肚子是拿來裝我們的孩子的,随便找張紙不行嗎?”
“出去,你撞到我孩子了。” 諾亞萊爾一秒變成冷冰冰的,雖然跟平時的諾亞萊爾有極大出入,安德魯茲卻對此心照不宣,知道諾亞萊爾這是裝出來的樣子,不過以往這種場合落到諾亞萊爾手上的主導權往往隻是暫時的,無論諾亞萊爾有無主導場合,主導權到最後都是自己的,安德魯茲從第一次就意識到了這點,但很顯然諾亞萊爾還沒意識到這點,還以用主導權支配安德魯茲為樂。
“之前也是裝你肚子裡的,你又不為葉卡裡納想過,真是一位不及格的母親呢~”這句話一出,諾亞萊爾又瞬間淪為弱勢一方,“有必要好好教導你怎麼做一個母親呢~”
“哇哇哇!你這壞家夥!給我走開呀!!!”果然剛才那股冷淡隻是裝出來的,傻與躁就是諾亞萊爾的本質,“走開走開走開走開走開!!就知道逮着我一個欺負,有本事你去欺負其他人呀!!壞人!大野狼!大變态!!”若果諾亞萊爾還是個孩子,安德魯茲早早就要接受律法上的刑法,但諾亞萊爾已經是個成年人是個事實,此刻的諾亞萊爾多希望“違逆配偶意願”能算上犯法,時候自己就能将安德魯茲舉報,讓安德路茲接受法律的制裁。
“誰叫你這麼得意忘為呢,我這是給你上一課!哪裡有這事做壞事的道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撅的尖叫好似一把鋒利剪刀,劃破這婚後二人轉的高潮之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厲的尖叫好似一把鋒利剪刀,劃破這婚後二人床榻纏綿後默契的寂靜。
這尖叫無論誰聽了俱是心頭一震,就連筝坐在窗邊與賽羅欽喝茶,也被這一聲尖叫震得一頓,雙雙皺眉。
随後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筝了然,叫賽羅欽在房裡好好跟鈴狐呆着,自己出去會客,打開門,假裝沒看見諾亞萊爾脖間不經意露出的紅痕,一道身影快速掠出,卻沒跑遠,隻聽見狐狸喲喲。鈴狐春風快意地喝光一壇酒,才剛要再開一壇,忽如其來的尖叫讓狐狸天生靈敏的感官察覺出這一晚的不平靜,風波将至,酒到嘴邊卻又喝不下了,便随着筝一同應門,看見來人是諾亞萊爾,懶懶地倚在門邊靜靜聽諾亞萊爾說話。
“穆伊洛……好像出事了……”諾亞萊爾仍然是驚魂未定,筝歎了一口氣,道“沒辦法,要面對的,被譜寫好的結局揭曉罷了,你新婚之夜,好好去跟安德魯茲呆着吧,别再去管這些事了。”
諾亞萊爾一路跑過來也是心驚膽顫,同時也顧慮自己才跟安德魯茲新婚要跟安德魯茲呆着才是,不過看安德魯茲剛才那副德行諾亞萊爾不把安德魯茲踹下床再踩上幾腳算諾亞萊爾有王妃,不,應該是狼後的涵養。
“怎麼回事?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嘛?是因為穆伊洛麼?”安德魯茲姗姗來遲,看見安德魯茲跑來,諾亞萊爾不見了安德魯茲便追了過來,一路跑來的時候聽見仆人向自己通傳說穆伊洛的孩子沒了,猜測諾亞萊爾就是因為這事大晚上地跑了出去。
“哇……”一見安德魯茲諾亞萊爾就倍感安心,一陣淚意上湧就嚎啕大哭,盡管安德魯茲剛才的表現的确讓自己頗為不滿,但安德魯茲的存在永遠是諾亞萊爾的仰仗,抱着安德魯茲不肯撒手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