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說你們關系不正當,我才打了他的嘴,好讓他長長記性。”婵娟怒氣沖沖。
被扇巴掌的張三捂臉怒瞪,“正當就正當呗,但你動手打人就是不對。”說罷,他要還手上去。
高月香把婵娟護在身後,方一凡中途攔下他半空的手說,“你要是知道想做她的男人有多難,你就不會信口雌黃亂說一通!”
“砰”的一聲。
他沒緩過勁的巴掌,又疊加上一層拳頭,從人類變成了半熊貓,擁有了一個黑眼圈,張三頓時嘴角哆嗦,顫巍的說:“沒當上情夫你還惋惜上了?! 真是個沒男子氣概的孬種!!!”
“我看你是想再來一下。”方一凡對着他另一個好眼睛預備上手。
被高月香及時攔下,了解到情況是嫉妒作祟,這可怪不得她不包容,“這些錢你拿着,醫藥費和誤工費,不夠拿票據來找,從現在起你走吧。”
張三被開除了。
“ 文哥同意你這樣做了嗎?我...”
話還沒說完,高月香打斷,“不需要他同意,我的店我做主,分辨是非是做人的基本準則,這裡不需要搬弄是非的員工,如果你覺得自己受委屈了,就去四處問問你的所做所為,我能不能以诽謗罪告你侵犯他人名譽?”
張三的氣短了許多,他知道自己沒理,真要鬧到人盡皆知,怕是會成為笑餅,但小人嘴硬拿上錢,硬要說話:“你們好自為之,亂搞男女關系是會橫死的!”
這種惡毒詛咒高月香聽了隻想笑,“那世界上出軌的男人都得感謝你,把他們的遮羞布替換成了裹屍布。”
其他人也都聽不下去了,雖然吃驚方一凡剛才的話,但相比起來張三惡毒又礙眼,紛紛讓他拿了錢趕緊去回家。
鬧劇結束後,高月香暫停營業,叫大家都聚一起開會,她簡單的明了的直說:“一凡是我的朋友,他不僅僅是員工,還有婵娟也是。這種事下次再發生一樣走人,我的團隊不需要搬弄是非,大家都是來掙錢的,這才是我們唯一的目标。”
在公事上的權威大家都見識到了,甚至覺得高月香比男人還男人,她沒有半天的優柔寡斷,遇到這種明事理的私人老闆,是難得尋覓的好運。
而方一凡似是尴尬到了下班都不敢看高月香,可她人這會帶着婵娟已經走到了跟前,“下班一起走呀。”
高月香神色正常,看不出其他情緒,婵娟也沒用異樣看他。
方一凡:“好。”
路上,要分别之際拿出男士皮鞋遞給方一凡,高月香笑着說:“傻小子,說錯話不是什麼過不去的坎,青春期的男孩我懂的。這鞋是專門送給你的,一定要收下我對你的肯定。”
美好的光輝是什麼樣,方一凡見識到了。
婵娟直到看不見方一凡的身影才問:“這小子是真喜歡你,以後跟柯國安過不下去了,我覺得他可以當備選。”
高月香無奈一笑,“要真有這麼一天,我誰都不嫁,就跟你過。”
“那好呀,我求之不得呢,這天快來吧。”
婵娟的高興樣逗得高月香捧腹大笑,她把手上提的禮盒遞出去,“這份是給你的,進口護膚品,用完了我再買給你。”
“這麼貴重的東西,用我這粗糙臉上,那可顯得老金貴了。”婵娟珍惜的摸着包裝,“柯國安知道嗎?别讓他說你亂花錢。”
“他知道,我帶他一塊去買的。”
深圳這個地方有些邪門,嘴上說着柯國安,下一秒就正巧看到他。
他也在咖啡館裡和她們對視上,高月香望着他手上的咖啡,頭一次見他喝這種洋玩意,原來并不是無法接受新玩意,見他老喝茶還以為是保守派呢。
此時,柯國安放下咖啡,朝她們走過來,“你們要回家?”
高月香點頭。
“我讓司機送你們,你們先回家。”柯國安說話速度很快,臉上神情不輕松。
在到車裡時高月香已經能确定他正忙公事,而讓她們坐車回家實則是希望迅速遠離這裡,她對着司機說:“開快點,我們着急回。”
這種幫不上忙的情況下,她想着盡可能不拖後腿。
然而市區這塊地方車速開不了多快,高月香有一瞬間在路邊看到了柯美凝,她下意識就想叫其上來坐車别過去,那邊可能很危險而且家的方向也不在那邊,“司機,停車!”
刹車輕輕一踩就停住,槍聲卻也就在這一秒。
大街上的行人頓時各種逃竄,她們坐在車裡才免于被踩踏的可能,而被擊中的人高月香看清了,那是在抓捕苦菊時受傷的文子韬,當時雖然被甩掉沒抓住但不會讓他逃的。
剛才還有柯國安的咖啡館,這會再望去裡面早沒了身影,應該是去文子韬倒下的地方了,但人流龐大好不容易才到跟前,卻撲了空隻有一灘顯然的猩紅血液。
“他不可能逃的!我這槍絕對打到他心髒了。”同事質疑聲在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