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軒冒着熱汗解釋:“這事要是屬實了話,你們可真不是個東西!”說完給了三個潑皮一人一腳。
頓時就被踢得東倒西歪,但嘴裡仍不忘記喊:“軒哥,救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永遠最了解男人,一個眼神就能知道什麼意思,他們甚至都不用互相認識
哭喊的聲音穿透了牆面,任誰路過文子軒的辦公室,都能聽到裡面鬼哭狼嚎,感覺下一秒就要死了,然而确實是這樣的命運,被煙灰缸哐哐猛砸腦袋,三人皆是滿臉血漬,時間還沒有十分鐘,就都全部倒地不起,不知生死但感覺已死。
“柯教授這樣的結果滿不滿意?”文子軒帶着被濺了滿身人血的恐怖樣,用平淡的語氣說出安靜的音調,好像剛剛發狠砸人的不是他,“不滿意我們還可以繼續給懲罰。”這三條人命瞬間顯得微不足道。
就這他還說沒有當家做主的本事,依柯國安看紅樓的本事甚是大,他自上而下的鄙夷說道:“不滿意。”
文子軒好聲好語道:“願柯教授能氣消,您說怎麼來都成。”
潑皮無賴不是主謀,他們也隻不過是炮灰,柯國安手一擡,對着文子軒說:“你坐。”
“再上杯茶。”文子軒為人老道,知道坐下是就得商量。
柯國安仍舊不接也不喝,他冷漠的盯着文子軒這張笑臉,将冰冷的氣場刺入他的骨裡,才道:“當初我妻子做生意找賴遠星搞投資,她那個店有一半的股份是他的,你們肯轉贈給我這件事就當平了,正好我拿去送給她做禮物。”
文子軒臉色微變,不愧是搞經濟的人,把算計搞得明明白白,還能美其名曰的寵老婆,但這是強人所難,這做法跟強盜沒什麼區别,誇他還是萬人敬仰的高知人才,可面子必須給不能直接拒絕:“柯教授,這事得找賴公子解決,我們都是幹活的做不了這主。”
柯國安随即起身,“你們最近跟香港往來的生意,我聽黃先生說審批證快辦下來了,這時候有人從中作梗,估計得推遲到三年以後了。”
這哪能行?賴總為了這事一直留港都沒回來,若是讓他知道是因這邊惹了禍,才導緻最後功虧一篑,那他也不用活了,那下場絕對要比這三人還慘,而且以柯國安的人脈是真能辦到,“柯教授您先别走!”
文子軒害怕的拉住柯國安的手,又迅速縮了回去怕挨保镖打,那警告的意味在臉上寫滿了。
“容我去打個電話,很快!”
“你去。”事關高月香,柯國安就有的是耐心。
而他們手裡也就隻有一份複印件,文子韬當初怎麼不想辦法弄到原件!氣得文子軒這會在文子韬的辦公室裡,肆意拿桌上的擺件進行發洩,他自從坐到這個位置上以來,就再也沒有過上安生的日子!!
沒看清什麼玩意砸到哪了就聽咔嚓一聲響,文子軒身後的書架第三層自動彈出個抽屜,他定睛拿起裡面的文件居然就是要找的原件,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但怎麼少了一大半的股份記得之前是百分之五十,現在成了隻占比百分之二十,剩下的都歸高月香所有,并且文件下面還有張字條留言:
‘文子韬,你以為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買嗎?跟我那肮髒的父親一樣龌龊,你休想拿我的生意去威脅合夥人同流合污,這是送給你的大禮可得看清了!’
這口吻一看就是賴遠星的,從小就知道他們關系不和,沒想到差勁兒到這種地步,文子軒顧不上多琢磨,拿着這份文件當保命符遞出去。
柯國安看的仔細又認真,他問:“拿這股份耍我?”他聽聞的可是百分之五十。
文子軒連忙擺手回他:“這是最新版的文件,我絕對不敢欺瞞柯教授。”他沒法子說出字條的事,那是屬于他們内部的私事。
此時柯國安想到,當初知道高月香會幫賴遠星逃去澳門,就有感覺這裡面肯定會不簡單,她是個腦袋聰明的女人,不是所謂的隻會繡花的草包,這股份很有可能就是她操作後的結果。
“文件我先收下了,有任何問題我會來找你。”柯國安的語調就是王的語氣。
文子軒隻能點頭哈腰,他不僅要當賴氏的走狗,還得受制于别人的爪牙下,真是憋屈!憋屈!
“再簽下這份确認書,以防後續有糾紛,我的秘書剛好來了。”說完黃詠珊就出現在了眼前,她手裡拿着剛寫好的合同。
文子軒把牙咬碎吞肚子,“好好好,我這就簽字,還是柯教授想得周到。”
這話聽起來陰陽怪氣,柯國安直接怼過去:“你的人騷擾名聲傳出去,對公司無益隻有害,還是我老婆的情況下,我這樣做以是大人不記小人過。”
“柯教授說的是,若傳揚出去我隻會更難辦。”
大人專治小人,柯國安的嘴厲害。
說的文子軒點頭哈腰,到臨走前都不忘留他吃飯,等把這尊大佛送走到徹底走後,對着血肉模糊的三人通通來了一腳,并喊叫道:“來人,把他們丢出去喂魚,别留下任何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