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挽留失敗文子軒也不強求,改口道:“我送二位出紅樓。”等送走後來到采荷身邊,“你身上這傷他們兄弟弄得?”
采荷笑得有點苦道:“來這裡找樂子的人,不都是釋放獸性的嗎?不過你放心,我受得住。”
“受得住也得保養,我會叫人給你養身體。”文子軒的眼神上下瞄着采荷,要說這臉蛋不是絕美但有韻味,像是被藏于罐中被醞釀許久的葡萄酒,不禁覺得這柯國安真會挑女人,可他隻能光看那位絕美老婆。
感受到危險的采荷直起腰來,她在這行太清楚男人想什麼,不等文子軒行動她就做主,将手扒到了他的腰帶上,然後低下頭搞鼓起來,接近着門被緊緊關上。
“哥,我們往這邊走。”做戲就要做全套,柯國安裝醉起來,雙腿不聽使喚,但重心不亂的跟着走,一直到進了辦公室,才恢複正常狀态。
對着柯國平說:“今晚你先回去吧,我看你受到的刺激不少。”
柯國平說出看到的那幕,“哥,你也看到了吧?那些被玩弄的人好慘。”
柯國安點頭,“所以一定要鏟除,紅樓必須倒塌。”
晚上,高月香洗完澡,還做了個泡澡球嘗試,她的手藝算是越來越好了,再過些時日真能做私人定制項目。
她照常躺在床上睡覺,懶得等柯國安回來。
柯國安今晚卻回來的早,趕在高月香還沒入睡前,躺在了兩人的被子裡。
這舉動惹得高月香心裡不舒服,他是忘記了他們正在冷戰嗎?怎麼這麼流暢的就躺下了,氣得她去拽被子,結果紋絲不動硬的像鋼闆。
高月香坐起身去看,原來是他把那邊被子,全都緊緊壓在身下,怪不得拽不動,那行這床就留給他吧。
兩隻細嫩白淨的腳立馬挨地,下一秒就被舉起來放床上,柯國安的身體壓了過來,高月香連忙推搡他:“你走開,别碰我。”
“月香。”柯國安抱緊她,“我不做别的,你别走。”
高月香暫時安靜了會,但老這麼被壓着也不是回事,“那你先起來,我喘不上來氣了。”
“我這裡隻為你豎起,它不會沾染上第二個,你且看着它的數量。”
高月香不明白柯國安的意思,可随之而來的緊密節奏,讓她不得不瞪大雙眼,并跟着他的掌握程度,從粉嫩嫩看到白花花,接着一茶杯出現在眼前,裡面盛滿了能喝的牛奶。
柯國安拿給高月香看,“這是我該有量,在不碰你的日子裡,絕對不會少于這個,它隻會多而不少。”
高月香感受到震撼,她從未見過男人還能這樣證明自己,接着溫暖入懷兩人躺在床上。
等一覺醒來已是晴朗氣清,鳳來儀酒樓的門口也熱熱鬧鬧,方一凡了解情況後回來道:“是分店把人吃壞了肚子,那桌客人帶着親戚朋友來鬧事,而董家人卻不願意賠償,這才找上總店來。”
看來董小婉還是沒能挽救分店的命運,高月香對此不再發表言論,婵娟可就有的說了:“這就叫天譴吧,賤人自有天收,叫她搶我們的蚵仔煎,報應到了自家店上,我看這麼一搞,以後誰還去他家吃飯。”
此時的背景音是食客的謾罵聲,“叫姓董的一家出來,給我兒子吃身體子,你們就不管了?那我就在這待一天,讓誰都别想去你們家吃飯!”
看那女人的樣子感覺是發了瘋的。
接着董老闆皺着眉頭走了出來,“你要錢我們給你了,快去醫院看病吧。”
原來是給過錢了,高月香聽到這,好奇起來了,她走到自己窗前傾聽。
“就那點破錢夠幹什麼?我要讓你女兒賠我兒子,那道蚝油生菜是她做的。”
“我是她父親,自是我代為償還,你們就快别鬧了。”
“那你能賠我兒子留下的殘疾嗎?他今年才十九歲就失去功能,永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衆人皆驚,都未聽聞吃菜能吃出這麼嚴重的疾病,高月香也不免瞠目咋舌。
躲在母親懷裡的董小婉坐不住了,她跑出來大喊:“瘋婆子!你兒子本來身體就有問題,并不是吃了我做的蚝油生菜才得病的,你少拿這些來綁架我父母和店裡生意,死了那條讓我嫁給你兒子的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