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港口燈火通明,街道上的商家們都在積極招攬生意,那些港商們各個都是資金雄厚的主。
高月香端着洗漱用品在店裡行色匆匆,身為老闆的她忙到需要親自上陣,尤其是這堆港商裡有柯國安,他霸道的環住她的腰肢還不讓從離開身邊。
長龍後知後覺,他才聽聞高月香的丈夫,是這麼有排面的大号人物,怪不得身為女人能有錢出來做生意。
這心裡頓時悔意上頭,早知當初就不添亂得罪她,現在鐵定成為最不受待見的店員。
柯國安作為東道主的角色,對着周圍一圈人介紹起:“這位就是家妻月香,洗浴店是由她一手打造,目前在深圳還沒有比這更好的,而且這不是我向各位大言不慚,是數不清的回頭客們反饋的。”
高月香眼巴巴的看向他,想抓住撒謊的小尾巴,因為回頭客的評價連她這個老闆都不知曉,柯國安又怎會這麼清楚。
港商們都喜笑顔開,非常給面子的熱場子。
長龍支開小宋,他要帶着贖罪的心情在客人面前表現,雖然之前是打着文子韬名義被安排進來的人,但時間一長再加上賴氏人員的更替,他何去何從的安排早就轉變成了高月香。
但賴氏那邊也不能得罪,還得抓住做個備用的選擇。
吃完飯到了沐浴和按摩環節,其他人都挑選了合适的員工,唯獨柯國安笑着說:“就老婆來吧,你的手藝遠近聞名。”
洪先生有嚴重的肩頸疼痛問題,在港的時候就找遍了按摩師傅,但效果都普遍一般沒什麼療效,眼下被挑起興趣對店裡的手藝非常期待,“柯太太,給我來個手藝在你之下最好的師傅,我對按摩這方面還是相當有些學問在。”
高月香眼神還沒給出來,婵娟就自告奮勇,她自認為擁有嫡傳大弟子的身份。
那自信的眼神,看着就不願服輸,将要用到的産品事先都放入盆中,“先生裡面請,您由我來服務。”
高月香不擔心婵娟的手藝會輸,她怕的是男人會做什麼,畢竟店裡一直都是男對男、女對女式的服務。
但婵娟給了她一個眼神。
那是無所畏懼的勇氣和想展示手藝的傲勁兒,而這些全是高月香親手傳遞給她的新思想。
“那位洪先生人怎麼樣?私底下不會是為禽獸吧。”高月香在人都走後才問起柯國安。
柯國安思索一番道:“以前是混社會的,現在老了想洗白,近幾年為人都很不錯。”
高月香聽到這心裡一哆嗦,她不想讓婵娟受到任何傷害:“那我去叫婵娟回來,給洪先生換一個男店員,這還方便他使喚。”
柯國安手搭她肩上道:“婵娟不會出事,這裡是深圳不是香港,他想一手遮天可不行。”
高月香心裡還是有些疙瘩,但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又不能得罪這些港商們:“ 所以你專門把他們帶過來,我還得誇你照顧我生意。”
女人的嘴硬心軟。
他卻不知,隻一味的把禁閉的窗戶拉開條縫隙,“你過來看周圍的人,他們都在觀望皮pi/包bao/水。”
還真是這場面,高月香好奇的望着這些客流量,是迄今為止都未達到的水平,這絕對算是典型的名人效應,“柯國安。”
突然被認真的叫了大名,柯國安頓感一陣哆嗦:“我在,怎麼了?”
“來嘗嘗看我的特别服務。”
水流聲在房内嘩嘩響起,有種黃河被大鯉魚入侵的震撼感,長龍端着水果拼盤擅自想送。
就在到達門口時,怎麼都推不開這扇門,像是被強力膠把它和地闆粘連到了一塊。
殊不知是柯國安的手拽着門把,同時身體也紋絲不動的依靠着,直到高月香擡起頭把牛奶吞咽了,他們才真正開始洗浴和按摩的環節,那出來的時間自是比其他人都稍慢了些。
而忙完的方一凡正巧把長龍的逮個正着,“你想幹什麼?如此的不安分工作!”
長龍半眯起眼睛尬笑道:“我來送果盤,沒成想門打不開,裡面聽起來也沒動靜。”
方一凡揪起領子靠着臂力望遠一丢,長龍就隻能老老實實被扔出去,等高月香閑下來才聽聞了這件事。
“長龍,從今天起你暫時去擔任跑堂,我看你的嘴巴很會說話又有很大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