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眨了眨眼。
伊甸沒有多說什麼,拉着你的手:「我們走。」
「你們發生了什麼矛盾?」你解開她的手。
森林商店的商人說:「沒有。」
伊甸也說:「沒有。」
「真的什麼都沒有?」
「好吧。」森林商店的商人說,「我隻是覺得害怕,想你趕緊把她帶走,她……不受歡迎?你不覺得她長得很恐怖嗎?」
你看向伊甸:「你做了什麼?」
「我隻是在森林生活。」伊甸淡說,「很少——極其少出去,她可能覺得看到野人了吧。」
你不知道這個小鎮有這一出,深居簡出的伊甸看上去也不太會與人打交道,回去時用肩膀撞了商人一下。
商人痛呼:「無禮的家夥!」
伊甸平淡的像沒有聽到。
……
在太陽下山之前,你和伊甸深入森林,和伊甸的森林之旅異常簡單,乃至于你有了「春遊」的心情。
也許「森林的冒險」在伊甸的幫助下能實現?
你看到了蜂巢,疑問着伊甸會不會打下來,伊甸把槍背在背上,視線沒有一刻落在蜂巢,靴子把泥土踩得「咕咕」作響。
直到你落後一段距離後,她才回頭:「在等什麼?」
你快步跟上她:「沒有。」
你們回到小屋,小屋的壁爐正在燃燒着,提供為數不多的光源,而在進入小屋的一刹那,伊甸的手就已經放在你的腹部。
「我去找你了。」伊甸解開了你的衣服,「我問那個人你有沒有來過森林,讓她用她的眼睛幫我盯着,如果有人的影子就通知我。」
「是嗎?」
你發出了無意義的疑問,打算教導伊甸關于「社交」的禮儀,禮儀不是先情事,出乎意料的是,伊甸把你抱到床上,第一件事不是情事,而是……
檢查。
女人的視線落在你的鎖骨,檢查着你的身上是否有紅痕,不怪她的謹慎,「欲都」至少是以「□□」著名的都市,你接受了她對你的檢查,在她的視線中完全暴露。
腹部,小臂,手腕……
不止是這些,還有耳邊和腳踝。
木屋外的天幕一片黑色,壁爐打着微弱的火光,火光照亮了你的皮膚,片刻後閃滅,随着時間,你的皮膚時而鑲着一層淡黃色的邊。
過了一會,伊甸看你的眼神變了。
從最初的清明,轉換成了更複雜的珍重,女人淡欲的眼球在眼眶中滾動,呼吸變得滞澀,你能感應到對應的熱度在升騰。
「你沒有去跟别人。」伊甸确信地說,「我沒有看出任何痕迹。」
「是的。」你說,「我不是一個□□,我向你保證,我的第一次不是也在你的手上嗎?」
你們的腿緊貼在一起,你聽到她說:「我需要你的第二次。」
「我知道了。」你笑了一下,知道了她的用意,微笑着把腿分得更開,她頓了頓,把手指伸進去。
你們有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