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許并不期望她能看到你。
因為你感到很挫敗,短時間内——至少到周六,你不想再見到她哪怕一次。
艾弗裡很忙,沒有注意到你。
……
「多瑙河」的别墅内裝潢豪華,一個巨型吊燈下,擺放着純綠色打底的方桌,方桌旁是各式各樣的「賭博用具」。
方桌上共有四人落座,分别在身前堆有「籌碼」,當最後一張牌拍在桌子上,幾位欲都的「名貴」把牌扔在桌上。
「艾弗裡,叫你的人洗牌!」奎恩大叫着說。
她是這一場的最大輸家,輸了近一半的籌碼,勝者是貝利,她的面色平靜如水,把衆人輸光的底池整理,強迫症一樣堆放在眼前:「這一把你運氣不好,正好碰上了我的風頭。」
在溢彩的華光下,「荷官」全程被蒙着面,使用熟稔的手法洗牌,當新的一輪撲克洗好,四面的手把牌抓取。
戴有銀框眼鏡的女人發言:「光是玩錢也沒什麼意思,在座的各位有誰缺錢呢?我們來一并玩點其他的?」
那是「禮頓」,欲都唯一一所學校的「校長」,運用一切手段,極盡地貪污款項。
艾弗裡掃了牌一眼:「玩點什麼好?」
作為「賭局」的組織人,她是期間最不缺錢,卻缺權的人,也是期間最「外地」的人,一場「賭局」以金錢為入場券,交各類「上流」的面。
禮頓危險地笑了笑:「真心話大冒險。」
牌桌上的人把籌碼清算,執行禮頓「真心話大冒險」的提議,衆人對錢——不感興趣,早已經厭倦了以金錢為目的的聚會,現在終于切入主要,每個人都争取勝出。
——真心話,不一定真心話。
——大冒險,一定大冒險。
各懷鬼胎的「上流人士」打着牌,玩法是「□□」,勝者命令敗者,在第一輪,艾弗裡沒有看牌,作為小盲位盲喊了一句:「三千。」
奎恩作為大盲位,哈哈大笑說:「你這是要我的命啊!——六千。」
在一場遊戲中,她們一次性勝負一萬餘元,直到開牌環節,隻有「高牌」的禮頓輸給了「三條」的奎恩。
奎恩斜瞥着禮頓,說:「賭徒心性!」
禮頓面前的籌碼輸光:「願賭服輸。」
她一邊打着欠條,一邊說:「接下來說怎麼玩吧,你是這一輪的赢家,可以要求我們三個,首先——我選真心話。」
真心話對于禮頓毫無建設性,貝利熟知她的個性,淡淡地把牌扔到桌中心:「大冒險。」
荷官清洗着用于下一次賭局的牌,艾弗裡把手臂放在桌面上,手掌合并,放在嘴唇邊:「真心話。」
奎恩面對着禮頓,惡趣味地問:「你自己過嗎?」
「沒有。」禮頓低垂下目光,玩着牌,「為什麼需要自己,因為沒有人能幫助,而我一直以來有人幫助,為什麼還需要呢?」
而得到禮頓的回應,奎恩轉過頭,面對着貝利:「去——」她指了指荷官,「讓這名荷官幫你進行一些愉快的事,你不是一向自認清高嗎?讓她幫你遊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