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杯子被不同的力度碰撞,酒液搖晃着,不少分布在地面,也有不少分布在其他杯子中,四位女人飲盡酒水,構成了如蘭德裡和布萊爾一樣的商業部隊,片刻後,商業部隊又頃刻分散,各自為政。
禮頓隻消幾分鐘,找到了她的獵物:「女士,有興趣共舞麼?」
「獵物」的年紀尚少,童真地答應:「我們來跳舞吧!」
你坐在下面的「散位」上,目睹着四人的分散,不斷飲用着酒。嫖客們的手向你身上招呼,像這樣□□的場景在「舞會」上并不罕見,不少人雇傭妓女為了彰顯能力,使妓女們在舞會中到達,而不少人雇傭你外出,都是為了「特立獨行」。
因為你是出了名的□□。
「别那麼俗套。」在追求「特立獨行」的團隊中,有女人忽然提議,「難道人生中隻有下三路的事嗎?讓我們有請特倫斯,和我們跳支舞吧。」
知名的「□□」起身:「華爾茲,狐步,還是探戈?」
「你覺得呢?」女人把你拉進舞池,你磕絆了一下,微笑着與她共舞,跳的當然是最俗套的「華爾茲」,由于你良好的舞蹈技術,你們在舞池中成為亮眼的存在。
與此同時,艾弗裡離開座位。
你在舞池中聽到她的聲音,那個聲音磁性,帶着「禁欲」,仿佛能目視眼睑的低垂。女人站在一個座位上,用手敲了敲桌子,尋找的對象正是那名商人,那名商人受寵若驚:「真的能與您共舞嗎?」
「有什麼不能?」艾弗裡用手把商人拉起。
二人進入舞池之中,所跳的也是「華爾茲」,在華爾茲的進行當中,隐約談論着商務,你終于知道剛才她們二人談話的内容,原來是在商讨着過一會的舞會,但她們現在所談論的話題隻有關于欲都的商業。
「來吧。」奎恩也找到了自己的舞伴,「幹看着也沒什麼樂趣,不如現在舞蹈。」
「走吧。」貝利淡漠說,「滿足你扭曲的心理。看到别人安靜坐在一邊,你心裡就癢不是麼?」
你沒想過奎恩的舞伴是貝利,貝利看上去不近人情,同時也「不食煙火」,你從來沒看過貝利自主需求些什麼,衣食住行,包括□□的釋放,都需要有一個人在身旁督促。
很顯然現在督促貝利的人是奎恩,奎恩牽上貝利的手:「不肯進舞池的原因是因為還沒忘記她?」
你提取到了一個關鍵詞,在孤兒院的幾年内,你從來沒有聽說過「她」的名号。「她」是貝利的情史之一?是貝利的「母親」?
「不談過去的那些事了,談了也毫無意義。」貝利沒有給予解釋,不着痕迹地轉移了一個話題,「現在我隻希望奎恩市長讓我有個好的體驗。」
二人進入舞池,此時在「音樂」的流淌聲中,重大人物皆進入舞池。
你在舞池中争取出彩,從而争取更高單價的訂單,争取「特立獨行」的女人倍感享受,于你隔壁的是奎恩與貝利,正如貝利的所說,奎恩并不會舞蹈,她笑着連連踩了貝利好幾下,你聽到她們的交談聲,大多數時貝利無奈:「腳。」
「你不是知道我舞蹈不好嗎?」奎恩又踩,二人在舞池中跌跌撞撞,毫不顧忌旁人影響。
貝利平和地看着她:「沒不好成這樣。」
她們的舞蹈——不成體統。
她們的氛圍——普通平常。
她們的身份——導緻了四周人近乎不敢直視。
她們——坦蕩放浪地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