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并沒有說‘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好’這種話,而是拍了拍胸脯道“好啊,不過我手機丢了,五條老師的手機号我也沒記住,不過我可以先聯系一下我的同伴,他有五條老師的聯系方式。”
聞言,太宰治将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給,随便用。”
“哦,thank you呐!”
虎杖悠仁去角落處打電話去了,他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不論是電話那一邊的聲音還是虎杖悠仁的聲音都被武裝偵探社的衆人收入耳中。
“伏黑,是我啦!”電話剛一接通,虎杖悠仁率先點名了自己的身份。
“你現在在哪?”
“我電話丢了,所以現在……”
“我知道你電話丢了,不然也不會用一個陌生的号碼打給我,不管你現在在哪,你盡快來港口一趟。”伏黑惠的聲音中帶着喘息道,背景中還有各種雜音,包括但不限于咒靈肆意破壞的聲音。
“好,我馬上就到。”聽出伏黑惠正在與咒靈戰鬥、甚至是陷入苦戰的虎杖悠仁神情一肅,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挂了電話。
雖然急于去支援同伴,但他也沒忘借給他電話的幾人,虎杖悠仁剛想向太宰他們解釋什麼,就聽太宰治說道“在港口是嗎?我們可以送你過去,我想虎杖同學第一次來橫濱,應該不知道港口該怎麼走吧?”
“哎、的确,不過那裡說不定會很危險……”虎杖悠仁一怔,遲疑道。
雖然以他的腳力跑到港口完全沒問題,但是他從來都沒來過橫濱,真讓他自己找路的話,怕是要在路上耽擱很長時間。
“放心吧,自保的能力我們還是有的,況且我們隻将你送到港口,不會沖動行事的。”鳴瓢秋人插嘴道。
虎杖悠仁沒有再猶豫,果斷點頭承下了他們的好意。
武裝偵探社是不缺交通工具的,紅磚樓外不遠處的小型停車場上三分之一的車都屬于武裝偵探社(或其成員)所有,太宰治拒絕了中島敦等人随行的打算,僅讓有應對咒靈經驗的自己、鳴瓢秋人以及木記負責将虎杖悠仁送到港口。
他們之中唯一的橫濱本地人——或者說唯一一個在橫濱生活了十多年的太宰治自然坐在了駕駛座上,他們誰都沒問太宰治有沒有駕照,反正太宰治會開車,而橫濱的交管似乎也管不到他們身上。
虎杖悠仁坐在後排,眼睛一直忍不住往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木記身上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坐在駕駛座上一心多用的太宰治用餘光注意到了虎杖悠仁的神情,他眉宇一挑,笑容中多了幾分調侃之意“我們家的木記的确很漂亮沒錯,但是再這樣看下去的話鳴瓢爸爸可是會不高興的,虎杖同學。”
鳴瓢爸爸:“……”
被調侃的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又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忍住,朝飛鳥井木記問道“你、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
這倒是,從虎杖同學進入武裝偵探社到現在,他們還未來得及将話題引到自我介紹上面,隻顧着讨論咒術師和咒靈了。
“我叫飛鳥井木記,武裝偵探社的文書工作者。”木記率先道,她對虎杖悠仁的感官有些奇怪,一方面她頗為喜歡這個一眼就能看穿的坦率直爽的少年,另一方面她又在虎杖悠仁的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她有些害怕。
“太宰治,武裝偵探社的武裝工作者。”太宰學着木記那般向虎杖悠仁做着自我介紹。
“鳴瓢秋人。”鳴瓢道。
“說起來我之前就想問了,武裝偵探社是?”
“橫濱的特色,專門處理一些特殊事件的組織。”太宰治故意含糊了‘特殊’的概念,順利讓虎杖悠仁誤解到了包括咒靈在内的‘特殊事件’。
“聽起來好厲害啊!對了,我剛剛想問飛鳥井小姐的是、”虎杖悠仁将目光再次放在了木記身上“飛鳥井小姐身上是不是帶了什麼類似于咒物的東西啊?”
“哎?”木記疑惑的看向他。
虎杖悠仁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身體内的兩面宿傩一直蠢蠢欲動,活像看到了自己的手指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