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麼辦?”“我爹臨終之前囑咐我,去蜀山找清虛道長。”白子畫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說
道:“這有些銀兩,你收着,一路小心。”說完和冰心轉身離開,花千骨匆忙道:“墨大哥慕姐
姐,三天之後就是我的生辰了,你們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過完生辰再走啊?我一個朋友都沒有,
往年都是我爹陪我過的,可是我爹他!”
冰心和白子畫思索一會,亦答應了。他們和花千骨回到她的家,看着燒得焦黑的屋子,都不約
而同的上前和花千骨收拾屋子。花千骨看着冰心和白子畫,綻放出一個燦爛之極的笑容。白子畫
和冰心花千骨直到忙到夜晚才結束。花千骨經曆大悲又累了一天,已經靠着柱子睡了起來。
月明星稀,輕風如幕,灑下一片幹淨的夜色。白子畫站在大樹之下,身影沐浴在銀白的月輝之
中,冰心靠近白子畫道:“師兄,是否責怪師妹沒有早些将那仙丹拿出救花父?”白子畫聞言,
道:“沒有,師妹,師兄沒有這個意思。師兄隻是有些疑惑,因為遵守門規而來不及救人是否是
對的?對那花千骨而有些愧疚。”
冰心定定的看着白子畫,半響沒有說話。白子畫疑惑的問道:“師妹,為何這樣看着師兄?”
冰心緩緩道:“師兄,你沒有錯。七殺蠢蠢欲動,若你因為救花父而不能接掌門之位,還有誰能
夠阻止七殺搶神器。到了那時,誰來負這個責任。這就是師父要你來曆練的目的,必要之時,必
須舍小我成大我。”白子畫被冰心一言驚醒,道:“謝謝師妹。”
“至于對于花千骨的愧疚,更加不需要。花千骨命格異數,她爹因為她的緣故,身體早已虛弱
不堪。最後師妹不是拿出仙丹救她爹嗎?命中注定,她爹過不了那一關。就算師兄出手,怕也難
逃一劫。”冰心道。“師妹說的是。”白子畫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