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國皇宮,輕水悄悄跟随冰心他們下山之後,就來到皇宮尋找孟玄朗。孟玄朗毫無防備孟玄聰,在明王府邸遇刺,輕水護着孟玄朗逃出明王府,黑衣刺客緊追不舍,輕水擋在孟玄朗之前命懸一刻之際,白子畫出手了,黑衣人紛紛逃逸。花千骨關切的問道:“朗哥哥,你沒事吧?”孟玄朗感激的道:“千骨,謝謝你救了我。”冰心隻覺得這個孟玄朗無可救藥了,輕水舍命相救孟玄朗卻不感激,花千骨什麼都沒做,是白子畫出手救了他,他卻感謝花千骨。輕水聽到孟玄朗的話後,眼中的黯然一閃而逝,花千骨卻什麼都沒說。
孟玄朗昏迷後,花千骨和輕水着急的喊了幾聲朗哥哥孟大哥,冰心卻覺得花千骨太不懂事了,朗哥哥這樣的稱呼不覺得太過……輕水傾慕孟玄朗都不敢這樣喊。京郊别院,冰心上次出門遊曆之時買下的别院,平時隻有一個老管家照看府邸。孟玄朗昏迷之後,冰心帶着白子畫等人來到此處。冰心為孟玄朗施針療傷之後就出去了,隻有白子畫留在孟玄朗的房間。孟玄朗傷勢未愈卻要出門散心之時,冰心就在遠處觀看,讓孟玄朗沒有任何阻礙的出了府邸,她要讓孟玄朗明白他所犯的罪孽。
冰心的意念一直附着在悄悄跟随孟玄朗出門的輕水之上,待單春秋雲翳和輕水孟玄朗交手之時,冰心三人火速趕到交手地點,正好看到輕水擋在孟玄朗面前就要死在單春秋與雲翳之手時,白子畫出手打退他們二人。冰心三人帶着昏迷的孟玄朗回到别院,孟玄朗醒後對白子畫跪下道:“尊上,玄朗有事相求。”白子畫沉聲道:“你想怎麼樣?”孟玄朗悲傷的道:“玄朗自知罪孽深重,未能好好治理蜀國,導緻民不聊生。現如今,玄聰奪位施暴政,我再不能看着蜀國百姓受苦受難,還請尊上能夠派長留助我複位!”
冰心打斷白子畫的話,沉聲問道:“你想要複位,那可明白為人君主的責任?”孟玄朗沉思片刻,緩緩道:“以前的孟玄朗不明白,現在的孟玄朗明白了。”“好,既然你明白,那麼你告訴我身為君主應該怎麼做?”冰心冷靜的問道。孟玄朗滿面為難,花千骨輕水都憐惜的看着孟玄朗,冰心和白子畫無動于衷。孟玄朗沉默半響,道:“玄朗還不明白,還請玄尊指教。”冰心沉吟片刻,道:“現在的你不明白,再過不久你若是還不明白,我在告訴你,你好好想想吧!做昏君容易,但是做一個明君比我們修煉還要更難。”
孟玄朗花千骨輕水都不明白冰心的意思,白子畫若有所思。孟玄朗看冰心不能給他答案,看向白子畫。白子畫緩緩道:“原本我們長留不應該過問朝廷的事情,可是現在七殺殿還有單春秋都牽扯進來了,他們多半是為了憫生劍而去,我也不能坐視不管了。”孟玄朗問道:“尊上,憫生劍何來啊?”白子畫淡淡道:” 根據你所描述的王劍,還有那晚見到的紅光,應該是憫生劍無疑。“花千骨向白子畫問道:”師父,這麼說你答應幫助朗哥哥了?“
白子畫回道:“我還要再想一個萬全之策。”孟玄朗拱手道:“多謝尊上成全!”輕水扶起孟玄朗,冰心則一言不發,孟玄朗你的考驗才真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