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惱羞成怒,拉着冰心的纖纖玉手進入小院。冰心始終笑不可抑,直到白子畫把她帶到她的閨房,一進門便将她困于門闆和他的懷抱之間時,她哭笑不得,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白子畫低下頭,額抵、着她,黑眸鎖住她的秋水明眸,道:“剛剛不是笑得挺開心的麼,怎麼不笑了,嗯?”冰心沉默,不知道怎麼說,便轉移話題,道:“師兄,花千骨去哪裡了?”
白子畫不滿冰心轉移話題,漫不經心的道:“蜀山大典之上,绯顔掌門被殺,韶白門的衛昔向我禀告她們的掌門與绯顔掌門的死狀一模一樣,小骨前去查看線索。想到今日就是輕水與孟玄朗的大婚典禮,所以我來找你。”冰心一愣,白子畫不是應該前去尋找檀凡,怎麼會來找她。見她不吭聲,白子畫親昵的用鼻尖去蹭、她,後又去親吻她的眉眼。
冰心懊惱的睜開眼瞪向抱着自己的白子畫,運起蓮花訣一指點向白子畫的睡穴,白子畫絲毫不曾防備冰心,喊了一聲“心兒”後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冰心拿出衣櫃中的常服換上,然後伸手對着睡榻上白子畫的眉心一點,點點青光在白子畫的眉心閃爍不定,片刻之後,青光隐沒在白子畫的眉心之中。‘蓮花·痕\'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蓮花·痕\'沒有把一切掩蓋,這樣白子畫會發現是她對他的記憶做了手腳,她封印了部分記憶。上次還可以說是為了照顧她太累而昏睡過去,這一次就隻能封印部分記憶。
随後,冰心拿起散落在地毯之上的衣服,在房間中施了一個清潔咒,房間已煥然一新。然後用意念把衣服為白子畫穿戴好,把妃色紗衣水綠長裙和孔雀氅壓箱底,一切都收拾好後,冰心輕移蓮步行至繡床之前,放下錦帳,沉沉睡去。每施一次‘蓮花·痕\'她都會耗費極大的内力。清晨,晨曦初露,清風如水。“咯吱”一聲,文竹繡圖的輕紗窗子被推開,一身白衣的白子畫出現在窗口,望着滿園的姹紫嫣紅,青石玉竹,幹淨清新,仿佛伸手便可觸及那片美好。
憶起冰心曾經說過“甯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心中一片慚愧,絕情殿沒有種植玉竹,隻有冰心的閨房中種植着一盆被冰心命名為“文竹”的盆栽,心中暗自做下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