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位置，停久一點，對。”

林曉好像逐漸理解自己貓化的時候嘴巴裡蹦出的是什麼樣的台詞了。

可能就像諾此刻閉着眼講出的這些話一樣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你快讓我爽上天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林曉是又想笑又想臉紅。

“我在說實話。”

“噗……沒人幫你按過背嗎？我這些招數也是跟我媽學的，以前趴書本上睡着了脖子肩膀疼，她就會幫我按一按。”

諾忽然睜開了眼，目無焦距地不知望着哪裡。

“我不喜歡被人碰，我是沒有這樣的體驗。”

說出這句話的諾語氣帶着一股冷淡的味道。

就連林曉都吓得停了停手上的活動。

諾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刺猬情緒無形地波及到了林曉，當即将她往懷裡拉。

“多碰一碰我，教我。我很喜歡這樣。這是你的特權，好不好？”

林曉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今晚你不是主人嗎？怎麼下達的不是命令而是請求？”

“我是你的奴隸，也是你的主人，有什麼不可以？”

這樣暧昧而真實的話語，徹底讓林曉的肢體不聽使喚地停滞了。

危險的信号。無論是對林曉還是對諾。

這已經不是隔着遊戲這層虛拟可以抑制的東西，一些勢不可擋的念頭開始腐蝕理智。

諾又失去了對自己話語與行為的完全控制力。

他癡癡地撫摸着少女的長發，又不斷摩挲那為他動容的臉頰，最後用指尖勾勒着她的唇線。

像個踩鋼絲的瘋子一樣停駐在失控的邊緣。

“我……我該下線休息了。”

林曉率先打破了這層暧昧的氛圍。

歸根究底，如果不是接下來要狠狠地考試，而且此時此刻兩人并不處于現實環境，不然她早就拔了理智的栓子直接放飛自我了。

在這個關頭做出的任何掙紮都不過是望梅止渴而已。

這一次，諾沒有向她索要親吻，而是乖乖地放她下線。

逃出駕駛艙之後。

腦海裡隻剩下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