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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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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司城正理基因上是同父異母,倫理上是同父同母,也就是說,他們隻是從數以萬計的卵子中挑出的兩個優質基因,和司城獨玉的精子在試管中培育成種子,然後找了一個外形家世都美麗的子宮種下,靜待十月懷胎,瓜熟蒂落。

他們的存在是人工産物,人為需要,跟感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說不難過是假,說難過卻也沒那麼難過,隻覺得,覺得傷心。

原來,自己不是必需的啊。

鐘吾芮把計劃補充又補充,規劃再規劃,終于等到司城正哲回來,懷着歡欣鼓舞的心情迫不及待的提醒司城正哲,合同到期了,他該走了。

司城正哲擡眼看他,那眼神說不出的冷漠可怕,鐘吾芮本能的後退一步,轉身想跑,被司城正哲一把拽住,摁在當地施為起來。

鐘吾芮這次哭的特别厲害,司城正哲被他哭的上來一陣邪火,鐘吾芮越哭他越狠,最後把人摁在床上發/洩夠了,捏着鐘吾芮的臉說:“想走,除非我死了。”

鐘吾芮腦袋暈暈乎乎沒聽明白,反應過來氣的發抖,憤恨的望着司城正哲,從牙縫裡咬出兩個字:“騙子。”忽然紅着眼啞聲嘶吼:“騙子騙子騙子!”

司城正哲被鐘吾芮吼聲驚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就騙你一個。”

鐘吾芮氣到發瘋,瞪着眼就兩個字:“騙子!”

司城正哲摸他臉,鐘吾芮扭頭躲開,閉着眼不看他。

司城正哲妥協道:“最近我要掌家,裡外都需要人,過了這段時間再走,到時候我不攔你。”

鐘吾芮還在氣頭上,剛被狠狠騙了一把,說什麼也不信。

司城正哲微微歎氣:“我說的是氣話,最近我很不好,你體諒我一下。我不該把氣發在你身上,是我不對。”

鐘吾芮轉過臉來看他,司城正哲微微一笑:“你不生氣了?聽我說說話行不行?”特意放軟了語氣,一副我需要安慰的模樣望着鐘吾芮。

鐘吾芮眼中藏有狐疑,但還是點了點頭,啞着嗓子說:“先給我洗洗,不舒服。”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動手,可他實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司城正哲抱着鐘吾芮去清洗,老老實實沒做出一點逾矩的動作,鐘吾芮迷迷糊糊就要睡,被司城正哲拍醒:“我還沒說完。”

“困……”鐘吾芮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瞬間黑甜入鄉。

司城正哲把人樓進懷裡,毫無睡意。

除了人工産物,尚有一顆愛情結晶,不過這顆結晶更慘。

想要徹底掌控司城家,必須把司城厚載架空,可哪有那麼容易,得要個什麼由頭折他兩個臂膀,還不能打草驚蛇。

由于此次折騰的太厲害,又沒有及時清理,第二天鐘吾芮發燒了。司城正哲推掉所有會議在家裡陪着。

司城厚載聞風登門質問,司城正哲涼涼的反駁回去:“我不是工作機器,我需要休息,爺爺。”

經過調查,才曉得是為了一個床伴。

司城厚載讓人把鐘吾芮帶過來,冷笑着說:“你是待在正哲身邊最久的一個,還能有多久。他身邊的床伴來來去去不知道多少,也不知你哪裡好,讓他念念不忘。”目光陰冷的盯着鐘吾芮,似乎在考量什麼,良久才又開口:“不如找人試試……”

鐘吾芮後背刹那驚出一股冷汗,待冷靜下來,後背一片冰涼,勉強穩了穩心神,淡然道:“離開,我求之不得,老先生肯幫忙,我感激不盡。”

“哦?”司城厚載突然不生氣了,饒有興味的說:“這樣我就不能幫你了,你回去吧。”

鐘吾芮仍舊被人送回來,剛一走進别墅,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低頭大口大口的喘氣,撐在地上的雙手也在微微發抖。

路過的傭人想扶他起來,遠遠看到司城正哲的身影,便離開了。

司城正哲收到消息就往回趕,可惜他在外地,還是晚了一步。

“别怕,鐘吾别怕,”司城正哲把鐘吾芮摟到懷裡緊緊抱住,低頭親他的額頭和臉頰,小聲低柔的安慰:“都過去了,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帶走,我幫你教訓他,好不好?”

鐘吾芮隻閉着眼睛發抖,兩手用力抓着司城正哲的衣服,力氣大的幾乎要把他衣服撕碎。

司城正哲簡直心疼死了,抱着哄了一陣,等鐘吾芮情緒穩定才抱去了房裡。

于床事上本就是鐘吾芮一塊心病,被司城厚載一吓,連着做了幾天噩夢才慢慢好了。

司城正哲說到做到,利落的砍掉了司城厚載一條臂膀,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同時反省,司城厚載之所以不把鐘吾芮放在眼裡,還是因為鐘吾芮僅僅是個床伴,與其他床伴并無異處,可有可無而已,這樣不行。

“你給我管家吧。”

這句話等同于“你給我做老婆吧”,與兩年前那句“給我做床伴吧”一樣,沒有拒絕的權利。

“等你掌家我就走了。”鐘吾芮明白答應的後果,内心掙紮不已,他不想被司城正哲一句話拴住,哪兒哪兒去不了。

司城正哲不否認,退讓一步道:“在我掌家之前幫我管家吧?”卻是詢問的意思。

鐘吾芮還想拒絕,司城正哲搶先道:“我不會再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去哪兒玩跟我說一聲就行。還不答應嗎?”最後一句完全是可憐巴巴的乞求。

“……嗯。”應下的同時鐘吾芮狠狠皺眉,在心裡鄙視自己,叫你心軟答應,以後可沒臉哭了。

司城正哲頓時喜上眉梢,體貼的給鐘吾芮夾菜,卻在晚上把人摁在床上這樣那樣到哭都哭不出來。

鐘吾芮大呼上當,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司城正哲的掌家之路竟漫長至此,整整兩年卻還沒能夠完全掌控,家族的龐大,司城厚載對家族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鐘吾芮屢次提出離開,都被司城正哲以各種理由回絕,要麼是“你答應了的怎麼好反悔?”,要麼就威脅“你弟可欠着我錢呢!”,再麼耍賴“有你管家我才後顧無憂,不管,你不能離開!”

說到弟弟欠錢,鐘吾芮都覺得好笑,早兩年就還清了,司城正哲對這個結果相當不滿,親自找到弟弟逼着賭,不賭不行,數目太小也不行,最後讓弟弟寫了張白條,拿來給他看,故作憂愁的說:“你弟弟又欠錢了,真是沒辦法。”

鐘吾芮當時真信了,拿過白條一看,心裡就直歎氣,這輩子怕是都走不了了。

那白條寫了,不用還錢,拿人抵債,末了還添了兩個字:死當!

鐘吾芮直接把白條撕了,歪頭看司城正哲笑:“你讓我在你身上蓋個章,”目光悠悠瞥向一邊:“死當……,也無妨。”

司城正哲也看着他笑,理所應當道:“簽字畫押,應該的。”

好像怕鐘吾芮反悔,司城正哲立刻拽着人進卧室,麻溜寬衣解帶往床上一躺,張開雙/腿:“鐘吾你可輕點兒。”笑吟吟的像勾引人的小倌。

有那麼一瞬,鐘吾芮心軟了,司城正哲不該是這個樣子,他是天之驕子,應該高高在上,唯我獨尊,高貴雍容,溫雅如玉,謙和似竹,不論什麼樣,就不該是這種樣子。

鐘吾芮捧住司城正哲的臉,與他對視,然後低頭吻住司城正哲的唇,小心翼翼的親吻。

鐘吾芮到底是生手,小心着小心着還是把司城正哲弄傷了,鐘吾芮愧疚到無地自容,司城正哲雖然偶有不節制的時候,卻從沒弄傷過他,可他,第一次就把人給傷了。

司城正哲勾着嘴角笑,身上雖然難受也值了,還善解人意的勸:“沒事兒,記憶更深刻。”

鐘吾芮靜靜望住司城正哲:“以後多記幾次,省的忘了。”

司城正哲笑意一僵,随後點頭:“好。”

這人,為了留住自己真是豁出去了。

鐘吾芮搖頭:“我跟你開玩笑的,一次就夠了,以後,還是原先那樣吧。”

看着你疼,我比你還疼。算了,誰讓自己折這人手裡了呢。

司城正哲伸出一隻手,示意鐘吾芮也伸出一隻,兩隻手輕輕十指交扣握住,司城正哲重新躺回去,握着鐘吾芮的手睡覺,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

鐘吾芮看着司城正哲笑,自己也輕輕笑起來,在心裡暗罵:說句喜歡會死啊!

可自己不是一樣,羞于開口。

什麼都不說,就把你綁在身邊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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