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回到家裡的雪代空律輾轉反側,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這麼正式的網球比賽,嘿嘿!
【什麼死動靜】
“帥哥的事怎麼說話呢!”雪代空律指指點點。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絲毫睡不着覺,索性雪代空律驚坐起,為了防止切原赤也遲到,他決定現在起床去接赤也!
【你有病吧,現在淩晨3點!】白都不忍說,不過離平時起床時間也就差了一個小時,不如——
淡紫色的眼睛對上藍色小圓眼睛,一人一鴿互相點頭,不如——來規劃一下如何閃亮登場吧!
白鴿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播放器,然後肚子裡連接了系統空間,可以随時随地拉出——哦不,是取出心儀的道具。
哦等等,可以随時随地取出道具,白鴿靈光一閃難道它其實是——哆啦O夢。
這身普通的白毛根本配不上它,白鴿一隻翅膀高高舉起,鳥嘴裡竟口吐人言:“空律,我要改變自己的物種!果然我就活該是隻貓!”
雪代空律:“……你有病吧。”一隻手捂住臉,他都不忍說啥。
不過,雪代空律眼神一凜,視線與鏡中的自己相對,一如既往的帥氣。
一人一鴿在鏡子面前搗鼓了半天,但雪代空律隻能搗鼓頭發,因為要穿土黃色的隊服。
最後雪代空律罕見地沒有紮起高馬尾而是披發,白鴿套了一個類似鴨子的玩偶服。
“果然,我的魅力不可阻擋!”
說完,雪代空律頭微微上揚,30°偏頭露出下颌線,完美!出門!
【雖然但是現在才5點】
雖然現在才五點,但不妨礙雪代空律快速做完每日訓練後選擇出門。
清晨的天還霧蒙蒙,大海的海浪聲十分悅耳,海風帶着鹹味,吹起襯衫一角,微微露出腰線。
正當雪代空律感受清晨的美好,忽然遠處一道黑色小點越來越近,定睛一看——熟悉的土黃色隊服,好像和他身上穿的這件十分相似。
黑色的頭發……難道是——
【雲雀不打你一頓真就沒完了】白率先搶答。
【……真田弦一郎】雪代空律真的無力吐槽。
【你預判了我的預判】白鴿爪子暗自用力,雪代空律感覺頭皮一緊。
“早上好,弦一郎。”雪代空律嘴角勾起微笑,十分完美。
“既然如此,要一起晨練嗎?”真田弦一郎發出邀請。
“我最擅長的就是——”雪代空律凹出jojo立,一臉高深莫測,“就是說no!”
“那我們一起……”說完,真田弦一郎忽然頓住,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十分坦然地說出了不。
場面忽然安靜下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
最後雪代空律妥協,與真田副部長一起在海邊跑步。
順便特意繞了一大圈把切原赤也從床上薅起來,一起去集合地點。
睡得迷迷糊糊的切原赤也迷迷糊糊跟着兩位前輩,迷迷糊糊地到達集合地點。
“啊啊啊糟糕了!要遲到了!”切原赤也徹底清醒,擡頭環顧四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副部長和雪代前輩早上六點就薅出來了。
立海部的衆人:“……”
“什麼嘛,自己吓自己。”如此說着的切原赤也一上大巴車,秒睡。
同樣秒睡的還有毛利壽三郎。
此次參加關東大賽的是立海大所有正選以及三位準正選。
“因為是三年級前輩們最後的比賽,所以田中前輩和毛利前輩組成雙打一号,而剩下的二年級正選和準正選能不能上場都靠抽簽哦。”
說完,幸村精市拿出熟悉的抽簽盒。
雪代空律憑借自己無與倫比的殺手直覺抽到了輪空。
沒事,高手總是最後出場,雪代空律試圖安慰自己。
但是不時手指卷起藍色發絲,不斷繞圈,并且故意突臉給大家展現自己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