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進門丘念就被埋頭苦練的柯一可拐走了注意力,當最後一隻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憑空出現時,更是讓丘念眼前一亮,“行啊,咳咳,有一手!教教我。”
“沒問題!包我身上。”受到稱贊的柯一可面露喜色,滿口答應,但很快他又回神看着丘念,尴尬地咳嗽了兩聲,“咳咳……林兒已經看過一次,還識破了。”
“噢,這樣啊……”未能如願的遺憾隻影響了片刻,丘念就接着說道:“沒事兒,技多不壓身,抽空我得好好請教,你可别藏私哦!先忙着,我去看看猗猗需不需要我打雜。”
“得嘞!”
錢健君剛一走進丘老的視線,就帶給老人家一個很大的驚喜。丘老笑容滿面地打招呼,示意他過來坐。
“丘老好,丘夫人好!”錢健君一邊輕聲問候,一邊在夫婦二人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健君兒,你小子怎麼也知道這兒?”不像夫人隻是含笑點頭緻意,丘老爽朗地發問。
“昨天顧曲瑜推薦給我的,您認識的,上次給您送過資料,‘女公瑾’。”
“噢,那丫頭啊,工作能力很強,沒想到品味也不錯啊!你小子算是撿到寶了!哈哈……”說起顧曲瑜,丘老也非常肯定。
自己的眼光得到贊同,錢健君也感覺與有榮焉,“能得到您的肯定,她一定會樂不可支,下次有機會得讓她多敬您幾杯茶。”
“敬什麼茶,咖啡就好,這兒的咖啡就不錯!哈哈……”丘老開着玩笑,不遺餘力做起了推廣。這讓錢健君非常疑惑,不禁問道:“您對這家店是真愛啊?!看樣子您二位常來?”
“一年多快兩年了,隻要我倆在夏林,基本每天都來!”丘老給出了答案,并進一步補充道:“不僅我倆來,你再往吧台後面看。”
錢健君依言回頭看去,他驚奇地發現,丘老夫婦的獨子——丘念,正在吧台後面忙活着。
像是感應到了好奇的目光,丘念擡起頭恰好看見遠端的錢健君,于是微笑着點頭打招呼。
“幹嘛呢?”林猗猗不高的聲音卻如一道晴天霹靂,讓丘念打了個哆嗦,才斷續說出:“君、君哥,朋、朋友……”
“過去坐會兒呗,”林猗猗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好嘞!”丘念才算恢複正常,不過轉念間又改變了主意,“還是先忙完這點兒活的。”
“随你。”林猗猗不置可否地說完又低頭看起了雜志。
錢健君的目光兜來滿滿的狐疑看向丘老,後者笑着伸出一根手指頭,低聲回答了錢健君還沒有問出的問題:“第一,這不是我的産業,我也沒有股份,我和老伴兒隻是普通客人。”随後丘老又伸出一根手指頭,并向前湊了湊腦袋,接着說道:“這第二嘛,我們家小念,喜歡吧台後面那個穿白T恤的女孩,這……”
沒等老人繼續,丘夫人開始埋怨起來:“八字沒一撇的事兒,你就開始嚷嚷,猗猗要是不喜歡咱們小念,回頭看你們爺兒倆這臉往哪兒擱。”
“這不也沒外人嘛,而且猗猗那孩子,我也是打心底裡喜歡,萬一和咱們小念沒緣分,也不丢人!誰還沒年輕過,是不是健君兒?”丘老一下子就轉移了話題。
錢健君連聲附和:“是啊,都年輕過。我記得有一句詩這麼說來着——‘丢掉了玫瑰,你用什麼打動春光’,年輕人對于愛情,就應該勇往直前。”接着他又看向丘夫人繼續說道:“再說了,小念那麼優秀,要學識學富五車,要家境家财萬貫,論長相一表人才,論品行溫文爾雅,那可是萬中無一的金龜婿,一定會抱得美人歸的。”
一席話讓面前的這位母親聽着很是舒服,隻笑着謙虛了一下就沒再多言,倒是丘老又拾起剛才被打斷的話題,“即使沒小念那點心思,我和老伴兒也願意沒事兒在這兒坐坐,這家咖啡廳是真不錯啊。”
錢健君也點頭稱贊:“我昨天剛來,确實覺得有趣,但沒來得及細品。能得到您的垂青,一定有其與衆不同的地方,您給我具體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