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向後微仰,這樣不容易被封蓋。”
“對,手掌張開,右手手心空出來,用手指根部控球,托起來。左手扶着,也是保護……”
葉一的聲音和熟悉的味道交織成一縷精魄附在薛霁月的身上,讓她行雲流水地完成了這一套對男生而言都難度極高的動作。
在場所有人都被她帥呆了。除了新來的“小胖”和“小飛”,其他人則更是為薛霁月後來的話而感到驚喜!大家走過來把薛霁月團團圍住。
“小月?”
“月姐?”
“姐?”
“怎麼了?”薛霁月不明就裡。
“打手了!”錢健君磁性的聲音也透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悅。
“對啊,打手了,怎麼了?”薛霁月還沒反應過來。
“疼嗎?”
周盈的關心徹底點破了薛霁月心頭的迷霧。
“對啊。疼嗎?”薛霁月也激動地問自己,還看了看左手。白皙的手背,此時微微有些發紅,剛才确實有些感覺,但細細回味,遠不是之前那種從靈魂深處紮出來的尖銳,刺在心髒上讓人無法忍受。
“你,再試一下?”薛霁月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着被舉在面前的纖纖玉手,柯一可吞了一口唾沫。他擡頭又看了眼薛霁月,得到一個鼓勵的點頭。
“咳咳”,柯一可又清咳了兩聲,才伸出右手食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嘶……”盡管做足了準備,而且已經很努力地忍耐,薛霁月還是沒忍住露出痛苦的聲音。她疾速縮回左手,捧在右手心放在胸前,像是被紮傷一樣。
更痛的是心裡剛剛升起的希望被撕得粉碎,散成遮天蔽日的灰燼,卻又被流淌在血管裡的不甘凝成一顆顆浸滿了委屈的珠子,泛在眼裡。
“小月,不要心急!不能一蹴而就!不積跬步,何以緻千裡?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說明路徑是對的,方向是對的,我們可以多加練習,總能有好結果的!”錢健君像一個兄長一樣及時地安慰着薛霁月。
周盈也開口勸道:“月姐,不都說病去如抽絲嘛,咱們慢慢來。”
柯一可緊跟着說道:“沒事兒,月姐,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天天來打球。”
“姐,既然有一個好的開始,反正我們都喜歡打球,以後常來就是了。總能……疼、疼……”
丘念還沒說完,就止住了,原來是林猗猗跺腳踩了他的腳趾。
“你們都說啥呢?”
截斷了丘念沒新意的重複,林猗猗給出了與衆不同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