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幾個人沒什麼聲,敢情就他一人在熱血。
玉璋一把捂住Omega眼睛:“看什麼看,有什麼可看的,看多了長針眼。”
“針眼?”睫毛掃過手心,銀砂聲音軟軟。
“眼睛裡長大包,疼死你。”玉璋瞪向不知收斂,還愈發肆無忌憚發出水聲哼聲的倆人,“能不能别在這啃,傷風敗俗。”
“啊……你不傷.…..風敗俗,”紙鸢氣喘籲籲,“你嘴上……蚊子……叮的?”
一句話成功讓玉璋黑臉,槍口對準二人:“這麼饑.渴,送你倆出去開.房。”
“那……不行。”
倆人可算完事兒,塞恩把掉落在臂間的紅紗扶上肩頭,紙鸢雙眸沁水唇瓣微腫地咬住煙嘴,吐出薄煙:“最讨厭你們這種假正經。”
玉璋将草莓糖咬進口中:“總比你這種沒公德的強。”腮側的糖包随着說話來回滾動。
銀砂若有似無地盯着玉璋唇上結痂,眸光纏綿缭繞,視線再轉向翻滾的糖果,眼神愈發火燎燎,舌尖偷偷探出來,一下下潤着幹燥的唇縫。
“想吃就吱聲。”
Alpha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銀砂心髒驟停,急忙垂眸斂息,想吃……就可以嗎?
一塊糖送進視野,玉璋很不耐煩:“拿着啊。”
“……哦。”銀砂穩住心跳,擦着玉璋指尖接下硬糖,剝開鐳射糖紙,吃掉粉嫩果實。
“忘了告訴你,”玉璋視線随着上抛下落的金屬币移動,藤蔓轉圈築起高牆,将幾人圍在五米直徑的圓形空間内,“你身上那股氣象武器腐爛入土的味兒,臭的都熏人。”
銀砂微怔,九安沒明白玉璋說誰,諾蘭視線轉到塞恩身上。
“嘿。”塞恩唇角緩緩向雙耳咧去,露出鋸齒尖牙,嘯聲低頻震顫,掌心火苗旋渦狀聚集出不斷放大的球體,“啪!”被紅木煙槍敲滅。
紙鸢掃過幼鳥般警惕的九安諾蘭、陰鹜的銀砂,最終定在玉璋身上:“什麼武器,他就是個耍雜技的。”
“當我傻的人通常都死得很慘。”
玉璋抓住金屬币,看紙鸢的眼神很是輕蔑:“我勸你想清楚。”
“會裝傻才是聰明人,玉處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紙鸢煙槍指向藤蔓牆,“就像我、不,是所有人都好奇它是什麼,不也沒人問嗎?”
煙槍再指九安:“恐怕你這便宜弟弟也不知道。”
“你管我知不知道!”九安登時炸了廟,“小藤也是你能問的,你這個不男不……”
玉璋擡手,九安噤聲。
被罵的紙鸢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九安,繼續說:“氣象異能,重點在于氣象二字。能分化出這種東西隻有一種方法……還要我說下去嗎?”
“你威脅我?”玉璋冷笑。
“這怎麼能是威脅?”紙鸢雙手一攤,“我們各退一步,不好嗎?”
“砰!”銀砂手臂扼住紙鸢喉嚨,風速将他抵在藤蔓牆上,“威脅哥哥,死。”
一聲尖嘯,火球襲擊銀砂,被風刃抽飛,塞恩不管不顧攻向攔路虎,玉璋松弛閃躲,引着塞恩使出更多招式。
“他知道真實的你什麼樣嗎?”
紙鸢唇語:“907,為了一個Alpha就對老朋友出手,你也太無情了些。”
“514,我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你要是敢在他面前亂說話,我就殺了你。”銀砂無聲警告,情緒平靜的沒有活人氣息。
“你不是最鄙夷低賤的人類情感嗎?”
紙鸢笑出淚來:“現在為了留住一個Alpha,裝失憶賣乖,真是堕落。”
銀砂眸中殺意如蛛網般密集編織,手臂猛地發力。
“咳咳……”
紙鸢飛快拍他手臂:“放、放開……我不說,不說。”
“你要敢騙我,”銀砂侵身在紙鸢耳畔,嗓音幽冷,“你知道後果。”
紙鸢貼牆滑落坐在地上,看眼居高臨下的銀砂,又看眼被玉璋戲耍卻始終遵循自己命令隻使用Lv.1異能的塞恩,嗤笑出聲:“玉處,逗傻子好玩嗎?”
玉璋收回風刃,頗得趣味地點點頭:“還不錯。”
“塞恩是我買的。”
紙鸢啞着嗓子說:“我知道富轹洲和氣象局對待氣象武器的立場,恕我直言,你們注定失敗。”
想想天魯格這些年為野牛生物科研院扔出的那些一票否決權,玉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