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終于結束後,倆人才開始想着拯救他們自己和拯救修仙界的事,陳蔺就問嚴真:“你怎麼智謀?”
“領域内能量波動最大的地方,就是寶物所在之處,現在修仙界應該有許多牛人在朝着寶物那趕路,都想着趕緊逃出這個領域,但域主絕對會千方百計地阻止他們靠近寶物。如果域主是個鲨臂,那他會把寶物随身攜帶,這樣他死得賊快,如果域主還有點腦子,就會把寶物藏得離自己遠遠的,敵在暗,我們在明,他掌控着領域内的一切,想要在寶物附近設下千難萬阻輕而易舉,隻要他敢想,他就能折騰死那幫奪寶的人,隻要時間耗得夠長,最後他赢得也輕而易舉。”
“那怎麼辦?我們豈不是連域主在哪都不知道?我們也要像那些人一樣去奪寶嗎?”陳蔺問道。
“當然不用了!”嚴真抱緊陳蔺坐在了他腿上,“你可是主系統!小小一個域主,找到他就是一眨眼的事,你現在閉上眼,感受一下能量波動。”
陳蔺乖乖閉眼感受。
“是不是有一處最強,有一處最弱?”
陳蔺點了點頭。
“你是半神,還是主系統,你掌控着小世界,你是小世界的主宰者,别人感受不到能量波動,别人隻能感受到寶物那産生了巨大的法術效力。最強的那處就是寶物的藏身地,最弱的那處就是域主的藏身地,因為域主為了保證他對領域的絕對掌控,會不惜一切能量争取将探知力覆蓋住整個修仙界。修仙界是何等強大啊,一草一木皆有靈,就算是塊土疙瘩也能修成精,域主為了達到目的會拼命吸收他周圍的能量,由此在領域内,就會出現一個巨大的能量凹槽,他是域主,隻要他承受得住,他想吸收多少就能吸收多少,這個能量凹槽的大小,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這個域主的實力如何。
而我們要做的,是要比他更快一步,挖空他所在之處的能量,榨幹他的能量,讓他對他的領域一無所知,讓他從千裡眼、順風耳,變成一個簡簡單單的神腦馬良。這種事,交給其它人,難上加難,但對能量操控自如的你,易如反掌,我們甚至完全可以遠程操控,不動一兵一卒,假借他人之手,取域主人頭于千裡之外,域主一死,領域不攻自破,至于那寶物,到時我們去收了便是。”
陳蔺抱着他親了親,“好聰明啊老婆,完全簡簡單單啊,那你怎麼還讓我去打架啊?”
嚴真翻了個白眼,實話實說:“當然是煩你啊,你剛來這個世界就把我幹得那麼狠,你是有多急啊?”
陳蔺撇了撇嘴,“你就不怕我遇到危險嗎?”
“呵,就你?十個域主過來都打不過你。”嚴真扯了扯陳蔺那裝模作樣的嘴。
“那你不怕自己遇到危險嗎?”陳蔺又問。
“啧,我知道我是實體,你擔心我直接原地去世,所以我讓你自己去打架啊,我在客棧接着睡覺,多好啊,一覺睡醒說不定我就已經被你抱回家了。”
“呵,這才是原因吧,你根本就是懶。”陳蔺冷笑一聲。
“怎麼了?我來小世界是純來度假了,拯救世界是你的活,我還沒怪你推薦什麼修仙界呢,你别給臉不要臉。”
“呵,所以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說你不知道,然後讓我去打一架不就好了嗎?”陳蔺的臉色不是多好。
“啊?”嚴真懵了,他竟然他媽的沒想過還能說他不知道,靠!難道跟陳蔺待一起時間長了他也真成鲨臂了?草!
而陳蔺挑挑眉,學着嚴真的語氣說了聲:“哦莫。”還壞笑了一下。
嚴真反應過來,歎了一口氣,老神在在地說:“真是色令智昏啊。”
陳蔺這系統根本什麼都知道,就是純要搞□□這一套,就是純要逼得嚴真把他幹得像陳蔺幹他那樣慘。
陳蔺摩挲了幾下嚴真的眉骨,“沒辦法啊嚴真,等到你膽子大了開竅的那天,我都要憋死了,我這次可被你幹得太爽了,你不爽嗎?”
嚴真點了點頭。太爽了,爽得不得了,沒這麼爽過,他可算理解陳蔺為什麼每次都想把他幹得那麼慘、幹得那麼久了。
陳蔺親了親嚴真的唇,“所以啊寶貝,我以後可以直接□□你了嗎?”
“……”啧。
陳蔺又親了親他的額頭,“可不可以啊?我一直都怕你再說什麼洩欲的玩具,說什麼離了不過了,都好久沒有好好大幹你一次了。”
嚴真想了想,确實,堡壘之前那幾次就是這段時間最狠的,之後他雖然被陳蔺幹得也很慘,但至少不會像那段時間那樣,完全不知節制,基本上兩眼一睜就是□□,兩眼一閉也是□□。
“那你得幹我幹多久才夠?”嚴真皺着眉問陳蔺。
陳蔺想了想,又親了親嚴真的唇,他冷靜地說:“我不能确定,這和很多因素都有關,包括你的反應。”
“……”感覺走向又要不對勁了,他好害怕陳蔺再提出什麼要求啊草!
果然陳蔺這小子又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你也努力迎合我,努力說出你自己的感受,或者再誇誇我什麼的,我可能就比較快了吧。”
“……”所以這他媽的才是真實目的吧草!不要臉啊草!
“你隻在喊我哥的時候才會誇我,你都沒有喊我的名字誇過我,我知道喊我哥的你也是你的一層保護殼,你還有些羞恥心,你還在怕我笑話你。”
“……”啊?
陳蔺摸了摸嚴真的臉,“可是嚴真,現在你已經看過我所有樣子了,你現在應該不用害羞了吧?”
“……”卧槽!所以他媽的就是想要他跟陳蔺一樣不要臉?
“也不是要你放棄尊嚴放棄高傲什麼的,隻是我覺得,在做的時候,如果我們都表現得特别專注、熱情、真誠,那我們會更幸福的。”
嚴真想了一下那個場面,抖了一下身子,無情地開口:“不行,我不能接受,離吧。”
陳蔺撇撇嘴,無奈地說:“那我就隻能逼迫你了,如果你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那我就隻能逼你了。”
“你怎麼逼?”???
陳蔺挑挑眉,理了理衣袖,平靜地說:“一些簡單的調教方法,保證會把你調教得乖乖聽話的。”
“啧。”嚴真皺眉跟他拉開了距離,不得不說,他真想離了,他覺得陳蔺就是個變态。
“不用做無謂的抗争了,我可是主系統,你逃不掉的。”陳蔺又說。
嚴真喝了一口水,輕飄飄看了旁邊陳蔺一眼,無所謂地說:“來吧,老子意志強得可怕,你就是把老子的肉一片片片下來,老子都不會誇你一句的。”鲨臂。
陳蔺搶過他的水杯一口喝幹了,他也無所謂地說:“是嗎?到時候你可别求饒啊,呵。”
當晚陳蔺和嚴真就來了一場鬥争,倆人都氣勢洶洶,一個立志死都不求饒,死都不誇陳蔺,一個表面上立志要逼得嚴真求饒,逼得嚴真誇他,可實際上嘛,反正現在的嚴真就不得而知了。
陳蔺又把滿臉疑惑的嚴真放到了身下,邊開始新一輪的進攻邊說:“除了特别的幾次和你受不住的時候,你都在走神,你都在想什麼?”
“啊?”啊?
“那你就是純不專心了,好生氣啊,我這麼辛辛苦苦伺候你,你怎麼總還那麼不專心啊?”
“不是啊!别動!”嚴真拍了陳蔺一下,沒想到陳蔺真停下了。
“嗯,你解釋吧。”陳蔺甚至退出來躺在了一側。
“呃……”草啊!到底陳蔺這小子在算計什麼啊草!怎麼又拐到這個地方了啊草!這種明明知道在被算計但是無能為力的感覺太他媽糟糕了草!
“什麼?”陳蔺枕着胳膊翹起了腿。
嚴真坐起身盤起腿,撐着腦袋在想該不該說,該怎麼說。
“呵,你就是不喜歡跟我做吧?你跟我說就行,沒事。”陳蔺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