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蔺又在浴室看到了嚴真,他閉着眼睛依靠在牆上,他的頭一定很疼,但他的身體更疼,從高樓墜落,摔成一癱爛泥,再一點點重塑肉身,那得多疼啊?可嚴真愣是閉着眼沒吭一聲。
陳蔺等他洗完澡後就走了出來,他不能再玩下去了,嚴真應該已經恢複了正常,他擦着頭發又笑着走過來抱緊了陳蔺,問他:“怎麼了啊?睡不着嗎?”
陳蔺給他檢測了一下,嚴真确實不疼了。
“是想和我做嗎?嗯?”嚴真又吻了吻陳蔺。
陳蔺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雖然白癡嚴真的角色是嚴真裝的,但是嚴真确實和那個白癡很像,他什麼都和陳蔺學,解決問題想到的也是幹或□□。
陳蔺揪着他的耳朵冷笑一聲,又摸着他的臉自然地說道:“怎麼了?你不是聰明絕頂嗎?你不是演技大帝嗎?怎麼連我演幾場戲都看不出來啊?就許你演,不許我演了?我現在就是演技最好的神,你都沒我聰明,還被我耍得團團轉,唉:-),我是真牛啊!我他媽有朝一日竟然還能騙過你,我他媽有朝一日竟然還能耍你玩玩,我可太牛了吧!
我演得像吧?我這可是得你親傳,什麼懶散啊溫柔啊自卑啊暴躁啊什麼的我可是都手到擒來,我還自創了個自閉的角色,可他媽笑死我了,讓你那個白癡嚴真誇誇我,你他媽半天憋不出一句話,哎,怎麼到你這你他媽還能抖落出這麼一大堆東西?你可真行啊!而且!我他媽教你那麼多東西!你他媽怎麼淨跟我學些不好的呢?怎麼解決問題全靠做呢?還口還舔,我是真他媽服了你了,你是真忘了你他媽潔癖還時常出來折騰你兩下了,好好活着不行嗎?你作什麼死啊!
還有,卧槽!那個醫生你怎麼忽悠過去的?那可是全宇宙最他媽牛的醫生啊!你就這麼騙過他了?你是不是認識他啊?你是跟他串通好來騙我的?你老實交代,我他媽辛辛苦苦給你找牛逼醫生,你他媽瞎搗什麼亂?你活膩歪了?啊?怎麼回事?你跟我說!現在就說!老實交代!”
陳蔺踢了他一腳又抱着胳膊高傲地揚起了頭顱。
嚴真愣了愣,他反應地很快,他知道他太着急太先入為主了,才這麼輕易就信了,他摸了摸鼻子,又抱緊了陳蔺,他說:
“好吧,其實我也很厲害,我當初當精神科主任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我就是想試試,誰成想他也沒多少能耐,他全信了,唉:-(,沒辦法啊,誰讓我天賦異禀呢。”
陳蔺又推開他扯了扯他的臉,他挑挑眉,“這還沒完呢,你别擱這給我裝,你那個白癡嚴真什麼意思?你要跟我離?你他媽要跟我離?你他媽要我擺脫你?你他媽要點臉吧嚴真,好好看看你那張臉有多大!我他媽跟你飙戲,你他媽跟我要離?你好意思啊你?你他媽第三個世界□□到底怎麼回事?你他媽是不是本不該逃的?你逃什麼逃?你他媽要是好好待着,咱倆他媽的能折騰那麼久?交代吧,怎麼回事?”
嚴真又摸摸鼻子笑了笑,他說:“抱歉啊,确實一時膽子沒跟上,着急忙慌就逃了,唉:-(,我也很後悔啊。”
“那你對我好,是因為工作失誤,要對我負責?”
嚴真趕忙搖了搖頭,他抱着陳蔺吻了吻他,“我愛你,我愛你才對你好的,抱歉啊,我一直不懂,幸好你是懂王,你什麼都懂哈哈哈哈。”
陳蔺撇撇嘴,問了一句:“你困嗎?”
“啊?不困啊。”
陳蔺高傲地張開雙臂,他高傲地說:“本天神乏了,你,今天很榮幸,本天神允許你伺候我,聽好!讓你他媽的上我!不然白瞎你那一身功夫!明白嗎?嗯?”
嚴真抱起他就去了卧室,兩人又是幹柴烈火,又是天雷地火,陳蔺一直說嚴真墨迹,讓嚴真動作快點,說着說着就說不出來了,他開始叫了,但他沒哭,他還讓嚴真吻他,還是罵嚴真墨迹,嚴真能怎麼辦?他還能怎麼辦?他當然是事事順着他家的神了!那可是他的神啊!草!上神啊!這也太牛了吧!嚴真沒忍住笑出了聲,陳蔺問他是不是嘲笑他射得快?嚴真搖了搖頭,還是沒忍住又笑出了聲,陳蔺就坐起身拍了拍他的頭,告訴他别把他當他兒子上,不然揍死他!嚴真笑着說了句沒有,隻是太爽了,然後他又接着笑了起來,陳蔺抱緊了他沒有說話,嚴真一直笑,笑彎了腰,笑紅了眼,笑出了眼淚,又開始大哭,陳蔺沒有讓他把臉再藏起來,他親親他的額頭,舔了舔他的淚,又吻了吻他的眼睛,他跟他說:
“沒關系,别擔心,不用怕,我在這兒呢,我好好的,我比你還好呢,你怕什麼呀?我知道你愛我,我可是懂王,我可是一直都清清楚楚,你愛我可比我愛你愛得深得多了,就你不懂,就你死犟着說你不會愛,我可都知道着呢,你愛我愛得不得了了。好啦,不要怕啦,我們來做些開心的事吧?嗯?好嗎?”
嚴真自己努力平複了下來,他深呼吸了幾口氣,他笑着跟陳蔺說:“你給我們都作作弊吧,我想跟你一連做上好幾天。”
陳蔺撇撇嘴,“才不要,就你那麼懶,又是嫌累又是想睡覺的,你不能學我!咱們兩個必須有一個能管着點的!不然還能不能好好生活了!天天做天天做,那跟毒瘾有什麼區别?我又不是忍王,你才是,你以後就管這個,規劃好這個,讓我們又健康又滿足的,知道嗎?你能做到嗎?”
嚴真點了點頭,他還問:“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陳蔺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後還是交給了嚴真,“你不是最牛的醫生嗎?都差不多吧?你現在就做一個分析,看看我們現在是應該繼續做,還是趕緊睡覺?”
嚴真點了點頭,他一本正經地說:“昨天我上了你一夜,我們完全縱欲過度,今天你給我口了一次,上了我一次,被我上了兩次,依據我的診斷,你還可以再上我一次,我還可以再給你口一次。”
陳蔺挑挑眉,“你在忽悠我吧?”
嚴真笑了笑,他抱着陳蔺親了親,他可憐兮兮地說:“就這一天嘛,我們再做幾次好不好呀?我好想和你做啊。”
“是嗎?”陳蔺歪了歪頭。
嚴真點了點頭。
“那好吧,說說吧,你想怎麼做吧?”陳蔺活動了一下手腕。
嚴真又摸了摸鼻子,他問陳蔺:“你能在陽台再幹我幾次嗎?”
“嗯?為什麼?你不害怕嗎?”他媽的嚴真可剛在那跳過樓。
嚴真搖了搖頭,他說:“我也想叫給你聽,如果我感到害怕,也會忍不住叫出來的,那是我真叫,不是假叫。”
“呦呦呦,怎麼想叫給我聽了?忍王這是要砸自己的招牌啊?”陳蔺撓了撓嚴真的下巴。
“哈哈哈哈,我就想着你會喜歡嘛哈哈哈哈。”
陳蔺又揪了揪他的耳朵,“我他媽是變态嗎?我他媽就這麼喜歡吓唬你?我他媽就這麼想讓你害怕?我他媽想虐待你?啊?嚴真,你把我當什麼了?變态神經病?還是虐待狂?”
“抱歉啊,我以為你會喜歡。”
“你是真白癡啊?那個白癡嚴真就是你自己吧?”陳蔺扯了扯嚴真的臉。
“可能吧,我也覺得我們很像。”嚴真還點了點頭。
“那你也逃不掉我的魔爪,你就算是得了什麼老年癡呆,你他媽也得好好跟我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