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很帥,很有趣,我想征服你,占有你,讓你為我哭為我叫,讓你因為我而崩潰。”
“還行吧,還差不多,怎麼樣?你這下信了吧?你就是更喜歡當攻。”
“嗯?”嚴真顯然已經忘了這個問題。
“我乖或者不乖,你都想占有我,你什麼時候想被我占有了?”
嚴真怔了幾瞬,他吻了吻陳蔺的唇,又抱緊了他,他把臉貼在了陳蔺的頸側,他在陳蔺耳邊緩緩說道:
“陳蔺,我想要被你占有,我想要你為我瘋狂,我想要你抱緊我、親吻我、攻擊我,我想要你為我失控。
我不喜歡被動,可我想在你面前被動,我想感受到你愛我愛得很深;我不喜歡被管着,可我想被你管着,我想感受到你對我的關心和在意;我有些強勢,可我想向你展現出我的脆弱,我想讓你安慰我。
我想在你面前袒露我的一切、交出我的所有,我想承受你的一切攻擊,我想滿足你的一切欲望,我想成為你的藥。
陳蔺,我想被你占有,我想完全屬于你。”
陳蔺沒說話,他直接摁着嚴真就開始了進攻,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他就是想幹死嚴真,他現在,也失控了。
這次,失控的陳蔺也讓嚴真再次失了控,嚴真真的變脆弱了,他哭了,陳蔺問他為什麼哭,他說他覺得他忍不了了,他想叫,陳蔺就讓他别忍,為什麼要忍?讓他放開喉嚨去叫,說他可喜歡聽他叫,嚴真就叫了起來,他一點沒忍,叫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讓陳蔺感覺到更加的興奮。過了許久,嚴真說他要抱不住陳蔺了,問他怎麼辦,陳蔺跟他說沒事,你可以松手,我會抱緊你的,嚴真松手了,可是他并沒有倒下,因為陳蔺緊緊地抱住了他,陳蔺問嚴真可以做多長時間,他說他失控了一點也不想停,嚴真說他也失控了,讓陳蔺一定要把他做暈,不然下次就不給他上,那陳蔺可就太高興了,他不僅把嚴真做暈,還讓他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反反複複好幾次,最後還是嚴真求了饒,說他感覺他自己快死了,要完蛋了,陳蔺才肯停止,結果抱到浴室了沒忍住又抱着嚴真做了一次,等一切終于結束,嚴真跟陳蔺說他真厲害,說他把他幹得太爽了,讓他下次接着這樣幹,說他可以毫無顧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他求了饒,他還是可以繼續幹,那陳蔺一聽哪能忍得住?他當場又直接發起了進攻,誓要把嚴真幹死,後來嚴真真崩潰了,但是他信守承諾,他沒讓陳蔺停。陳蔺不可能真的幹死嚴真,這場鬧劇總得結束,而他們,可是要可持續發展的。
嚴真再醒來時,發現他自己完全殘疾了,連胳膊都擡不起來,他沒用代理神的力量給他自己治治,他挺喜歡這種感覺的,渾身虛弱無力,這都是陳蔺給他造成的,這都是陳蔺的愛,他想留住他。陳蔺掐着點去找嚴真,發現這精神病躺床上睜着眼一動不動,他戳了戳他,張口就問:“你怎麼了?你不會自閉了吧?”
嚴真用他沙啞的聲音,虛弱地回道:“我沒事,你能過來抱緊我嗎?”
陳蔺上床了,他把嚴真圈在了自己懷裡,問他:“你虛成這樣,你就不怕我再忍不住接着幹你啊?”
結果嚴真張口就來:“可以,你把我幹死吧,我想被你幹死,反正我還能再活過來,好嗎?”
陳蔺輕輕地吻了吻他,又開始瘋狂輸出,他說:“你總說我是變态,我看你才是變态,又是想被我喝掉又是想被我幹死的,你這就是變态思想,我可不是變态,我才不會把你幹死,我頂多把你幹暈,你現在都睡了好久了,你應該不困吧?我給你治治吧?”
“不要,我想留着,我想自己恢複,你把我抱到廚房吧,我餓了。”
“你不難受啊?”陳蔺可知道嚴真之前總說難受的。
“我喜歡被你幹成這樣,我是因為你愛我才變成這樣的,我想繼續感受他,我不覺得難受,我很輕松。”
“好吧,你喜歡就好。”陳蔺覺得這樣也不是多變态,也不會惡化嚴真的病情,所以他直接把虛弱的嚴真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他說:“你就在這癱着吧,我來喂你吃飯,行嗎?”
“行。”
陳蔺把飯端到了客廳,他一口一口地喂,他現在可算知道嚴真當初給他夾菜是什麼感覺了,投喂這麼乖巧虛弱的嚴真也太他媽的爽了吧!喂什麼都吃,吃得還可快,簡直快得令人發指,陳蔺都震驚了,他問:“你是什麼猛獸嗎?你為什麼吃得這麼快?你嚼碎了嗎?”
吃過飯的嚴真已經恢複了很多,他平靜地說:“我隻是嚼得快,吞得快,我很正常。”
但陳蔺可不想他這樣,他說:“你吃慢點,我想多喂你一會兒。”
“好。”嚴真顯然也喜歡被投喂。
最後不可避免的,嚴真吃撐了,陳蔺又把他抱在懷裡,輕輕柔柔地揉他的肚子,他現在也理解嚴真當初給他揉肚子的感受了,這他媽的都是他喂成這樣的,太有成就感了!
“陳蔺,你更喜歡當攻還是受?”沒想到嚴真也對這種問題感起了興趣。
陳蔺低頭吻了吻他,“我他媽的當然是都喜歡啊!我既想把你幹暈,也想被你幹暈,我就是一個純純的愛做狂魔。”
“那你和我做,是什麼感受?”嚴真也想了解陳蔺的内心世界。
“我幹你時就想把嚣張的你幹得崩潰,想打破你那平靜的樣子。我想讓你迎合我,讓你說出你的感受,讓你誇我,都是因為我怕我做不好,我怕你難受,你越是迎合我,我就越有信心,我信心一爆棚,我他媽整個就是失控,我真想把你幹死。你幹我的時候,我就是想看你為我發瘋,想看你的眼睛裡有除了平靜以外的情緒,想讓你受欲望驅使,打破你那理性帝大忍王的稱号,讓你因為我而變得感性又放肆,而且你的技術是真他媽的好,我輕易就能被你幹得完全崩潰,這他媽的也太酷了吧,你也太強了吧,你什麼時候教教我啊?我也讓你感受一下,我他媽的到底有多爽!”
“今晚吧,我教你一些技巧。”
陳蔺響亮地親了一下嚴真的額頭,“太棒了嚴真!我他媽的就知道互攻才是全宇宙最他媽爽的關系,真不知道那些攻受分明的都是較得什麼勁。”
“嗯,換一種體位會有不同的感受。”
陳蔺又低頭吻了吻嚴真,“那你現在更喜歡當攻還是當受啊?”
“都還行吧。”嚴真終于改口了。
陳蔺也震驚了,“怎麼?不說受更輕松了?”
“也挺累的。”
“……”草!
嚴真擡眼看了看他,貼心地又挽救了陳蔺的好心情:“沒關系,在做這方面,我完全服從你的意願。”
“真的啊?為什麼?”陳蔺可□□過太多次嚴真的“屍體”了,他真不咋信。
“嗯,做可以增進我們的感情,讓我們更加幸福。”
“你不說什麼節制什麼上瘾了?”
“你的世界中最重要的就是和我做,這是你獨立的思想,我會幫你穩固它。”嚴真平靜地說。
!!!這是陳蔺第一次覺得嚴真是個精神病還他媽的有點好處!他決定今晚一定要勤奮好學,争取早日能達到嚴真那般的成就,再把嚴真幹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蔺。”嚴真喊了一聲陳蔺的名字,
“嗯?”
“你再幫幫我吧。”
“什麼?”陳蔺把嚴真扶了起來,還吻了吻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