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真抱起陳蔺又回到了床上,他給他們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他一直摸着陳蔺的頭安慰他說:“沒關系,你怎麼樣我都還是會超級超級愛你的,你永永遠遠都是全宇宙最牛的神、全宇宙最牛的愛人,我能有你這樣的愛人,我也是全宇宙最牛的,我高興得不得了,我天天都想蹦跶着走,我天天都想上蹿下跳,我天天都想抱緊你,你就安安心心地過你的小日子,我給你愛,我對你好,我把你照顧得服服帖帖的,我保證不惹你哭,我保證不讓你難受,我保證不讓你難過,我保證讓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幸幸福福的,相信我,好嗎?”
“哦。”
他們又一起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待陳蔺覺得他自己平複好後,他又擡起頭戳了戳嚴真,嚴真立刻就睜開眼笑了笑,他說:“我沒有睡,我隻是覺得這樣和你抱着再賴會兒床很幸福,你現在餓嗎?我們去做飯吧?”
陳蔺點了點頭。
嚴真又抱起陳蔺去了浴室,他給陳蔺洗了把臉,又抱起陳蔺去了廚房,他一直抱到案闆那才輕輕地把陳蔺放在了地上,陳蔺沒有去學嚴真勾什麼脖子說什麼話,他摟着嚴真的胳膊不撒手,他轉頭跟嚴真說:“我們就一起做飯吧,我當左手,你當右手,行嗎?”
嚴真刮了下陳蔺的鼻子,他笑着說:“行,你也太聰明了吧,這招也太酷了吧,你果然是最牛的!”
陳蔺撇撇嘴昂起胸膛,又揚起了頭,他說:“你别得寸進尺,我隻是愛哭了一些,我可還是酷酷的神,我也會冷笑,呵。”陳蔺甚至也翻了個白眼。
嚴真偷偷親了下酷酷的神的臉,說了一句:“對,咱酷酷的神的臉最容易紅啦。”
果然,酷酷的神的臉以極快的速度紅了起來,陳蔺捧着自己的臉滿臉震驚,他不可思議地看着嚴真,驚奇地發問:“為什麼?為什麼還會臉紅啊草!”
嚴真捏了捏陳蔺的臉,他笑着說:“一樣都是神經刺激,你現在啊,可是個又害羞又敏感又愛哭的神了。”
陳蔺連忙退後幾步遠離了嚴真,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又擡頭哭着問嚴真:“怎麼辦啊?我現在一點都不酷了,我好弱啊。”
嚴真繃着嘴也沒憋住笑,他走近拉着陳蔺的手認真地說:“沒關系,你在我心中,就是最酷最牛的神了,你怎麼樣都很酷,别人想哭想敏感想臉紅都還做不到呢,而你,輕輕松松就做得到,你這也太酷了吧,簡直酷得不得了,我都崇拜你了,你這樣肯定特别爽,是不是呀?”
陳蔺點了點頭。
嚴真又抱緊陳蔺吻了吻陳蔺的唇,他說:“你現在的一言一行,一表一态,都是我最好的催情劑,陳蔺,我太渴望你了,如果可以,我可以在這裡溫柔地跟你做一次嗎?我會很溫柔,不會讓你難受的,好嗎?”
陳蔺動了動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說:“你保證要溫柔,你不可以瘋狂一點,我如果讓你停你就停,我讓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不可以發瘋,不可以自作主張,不可以欺負我,行嗎?”
嚴真勾唇點了點頭。
陳蔺擦了擦自己的淚,他問:“在這裡怎麼做啊?也沒有能躺的地方,我現在可一點都抱不住你。”
嚴真笑了笑,他用他代理神的力量把案闆做了個徹徹底底的清潔,又在上面鋪了厚厚一層軟墊,他把陳蔺抱着讓陳蔺的上半身躺在了上面,他俯身吻了吻陳蔺的唇,還輕輕咬了一下,他笑着說:“這裡可以啊,陳蔺,來做我的菜吧,我會一口一口慢慢地、溫溫柔柔地吃掉你的,好嗎?”
陳蔺直接被吓哭了,他又哭着說:“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你還吓我,你太壞了嗚嗚嗚嗚嗚嗚……”
嚴真又繃着嘴都沒憋住笑,他甚至蹲下來大笑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摸了摸陳蔺的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好啦,逗你玩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呢,你這也太禁不起開玩笑了,是不是?”
陳蔺又哭得更狠了,他覺得嚴真就是欺負他,嚴真簡直太壞了!
嚴真撓了撓頭,抱起陳蔺又回了卧室,他用他代理神的力量給他們都補充了能量,他說:“抱歉啊陳蔺,你實在太過誘人,而且我現在已經不是大忍王,我給咱倆都補充了能量,咱就不吃早飯了,咱再做一會兒吧,我覺得你可以再适應适應,再鍛煉鍛煉你自己,你覺得呢?”
陳蔺哭着說:“我不這麼覺得,我要吃飯,我不要跟你做。”
但嚴真還是把陳蔺放在了床上,他吻住陳蔺的唇,吻去了他嗚嗚咽咽的聲音,他又發起了進攻,同時他還把陳蔺脖頸及一下所以他能吻到的部位,都密密麻麻地蓋滿了獨屬于他的印章,特别是陳蔺的心髒處,紅得異常奪目,如那山頂的落日般紅豔,令嚴真欲罷不能,吻了一遍又一遍,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沒有讓陳蔺不哭,也沒有聽陳蔺的求饒,他溫柔又克制,卻長久不停歇,直直把陳蔺做暈了過去,才鳴金收兵,正源清本,他并沒有失控,他隻是覺得,哈哈,這陳蔺也太好了吧,他可太想多幹陳蔺一會兒了。
等陳蔺再次醒來,他沒有發覺自己身體有什麼異常,嚴真還緊緊地抱着他,他就戳了戳嚴真,嚴真睜開眼又眨了眨眼,笑着問他:“怎麼樣啊敏感愛哭帝,我伺候得你爽不爽啊?”
陳蔺撇撇嘴,揚起頭高傲地說:“勉強可以吧,就是時間有點短,你可以再把我做醒,這樣我就更爽了。”
“真的啊?”嚴真直接蹭地一下起身,他睜着亮晶晶的雙眼,眼巴巴地看着陳蔺。
陳蔺點了點頭,他說:“确實更爽了,我都不知道還能這麼爽!”他還猛地錘了一下床,他惡狠狠地說:“都怪那個死天道,瞎搞什麼鬼東西!害我不爽那麼久!草!早這樣我早就爽上天了!還能等到現在?”陳蔺又轉頭指着嚴真說:“你給我聽着,以後你就奔着讓我爽上天的目标去,一次機會都别浪費,别管我哭不哭求不求饒的,你就按你技術帝的技術來,把我幹得讓我爽上天,明白嗎?”
嚴真繃着嘴點了點頭。
陳蔺冷笑一聲,他戳着嚴真的胸膛說:“笑啊,你接着笑啊,知道你心裡都樂開花了,我現在多他媽的乖巧可愛妩媚誘人啊草!我都想草我自己,你媽的嚴真,你要是敢故意不好好幹,故意把我惹哭,你就完蛋了,你也别想好過!我他媽的有的是法子整你!”
嚴真摸着鼻子點了點頭,又問:“什麼法子啊?”
陳蔺直接用神力變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工具,他還用這個戳着嚴真的脖子,他說:“老子用這個把你幹穿,看你他媽的到底是會開玩笑還是會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