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蔺笑了,他摸了下嚴真的頭,他說:“怎麼?這次知道要學,不想着要讓我擺脫你了?”
嚴真也笑了笑,他說:“肱股之臣,伉俪之交,深情厚意,何談擺脫?”
陳蔺敲了下嚴真的腦門,他壞笑着說:“看看看看,連着四個四個字的,跟你上次一樣的句式,你還說你不是強迫症?”
嚴真捂住了他自己的嘴,他說:“抱歉,脫口而出,随感而發,不做思索,既已成言。”說完他自己又笑了笑,他說:“看來我真病得不輕啊。”
陳蔺點了點頭,他說:“沒關系,僅僅是個四字強迫症,你别讓我說就行。”
嚴真拍了拍陳蔺的頭,他說:“可你上次學我,跟着我說了一大堆四字詞語,你的思想真是太動蕩了。”
陳蔺惱了!他指着嚴真的鼻子說:“我告訴你嚴真,我是這個家裡思想最穩固的人,你說四字詞語是你有病,我說四字詞語是因為我有文化!”
嚴真笑着點了點頭。
陳蔺揚起了頭,他說:“既然你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那我就估摸着給你試幾個吧,你就服從我的安排,如實告訴我你的感受,行嗎?”
“嗯。”
陳蔺拍了拍嚴真的頭,他說:“那我先來履行我的承諾吧,你乖乖告訴了我你冥想的内容,那我就也乖乖地被你大幹一場吧。”陳蔺張開了手臂,他說:“你就随便來吧,我反正都很爽。”
嚴真卻搖了搖頭,他說:“我是為了讓你覺得我有趣才那樣做的,我并不想讓你難受,你可以不用當真。”
陳蔺放下了手臂,他無語死了,但他得說話吧,所以他說:“你真牛啊嚴真,你他媽的别告訴我,你這幾天笑得那麼開心,蹦跶來蹦跶去,上蹿下跳的,都他媽的是演給我看的!”
嚴真低下了頭,他說:“抱歉,我覺得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更有活力和生機,我會覺得自己很開心,我沒有故意演給你看,我隻是覺得我這樣比較快樂。”
陳蔺這才滿意,他拍了拍嚴真的頭說:“不錯,你的想法很正确!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再裝來裝去的了,你得為了你自己着想,知道嗎?”
嚴真點了點頭。
陳蔺擡起了嚴真的頭,他又高傲地問嚴真:“老子現在乖巧可愛,妩媚誘人,敏感又愛哭,你就不想幹老子?”
嚴真笑了笑,他說:“抱歉,隻是些生理沖動,還是你的意願更為重要,我不想讓你難受。”
陳蔺挑挑眉,“那你就是想幹我了?回答是或者不是,别給我扯别的。”
嚴真抿了抿唇,老老實實回了一個“是。”
陳蔺笑了,他摸着嚴真的臉說:“我當然知道我現在有多他媽的好,但是嚴真,你可跟常人不同,我都懷疑你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欲望,你真想幹我啊?”
嚴真皺眉了,他又嚴肅地說:“我雖然自诩無欲無求,但卻也是肉體凡胎,實為趨利之人,況且你如此嬌豔可愛,我又如何能坐懷不亂?我非聖賢、非聖僧、非無欲者,我會癡會迷會貪,會寂寞會難耐會欲罷不能,我對你的□□,有實實在在的欲望追求,正如我從前所言,我愛你的心靈和你的□□,抱歉,這可能會讓你誤會我的初衷,但我需要讓你明白,我在這方面很正常,我有欲望有需求,我想幹你,也想被你幹,這與我是不是精神病無關,隻因你是我的愛人,而我也是你的愛人,我們同為人類,自有同種欲望,故,陳蔺,不要懷疑我的欲望,不要質疑你的魅力,我對你的魅力擋無可擋,忍無可忍,我已經臨近懸崖無數次,隻待你及時勒馬,滿足我的欲望與需求,不然我會像正常人那樣,懇求你與我歡愛,因為我終究是個人類,我不是忍王,我隻是太愛你,我隻是不想強迫你,陳蔺,忍真的很痛苦,但為了你,我會努力忍下去,如果我失敗了,請不要責怪我,好嗎?因為那可能是我崩潰的邊緣,我必須主動去拉住你的缰繩,才能不墜于懸崖,才能不粉身碎骨,如果真有那時,請原諒我,好嗎?”
陳蔺震驚了,“所以你不會失控的原因,就是你從脫缰之馬,成了跳崖之馬?你一失控就跳崖?草!你還跟我說你精神病好了!草!”
嚴真笑着摸了摸陳蔺的頭,他說:“确實好了,我隻是做了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從前我的脫缰便是失控,便是瘋狂地對你,而如今,我需要你的缰繩,來把我拉離懸崖,如果沒有你的缰繩,我也能安然自若,除非我實在幹涸了太久,我實在太想要你,我才會控制不住地奔向懸崖,但是不用擔心,懸崖并非是失控的象征,我永遠都不會再次失控,我隻會溫柔地強迫你,用你的甘霖浸潤我的内心,我不會傷害你分毫的,相信我,好嗎?”
“哈哈哈,哦。”陳蔺覺得嚴真的病還沒好。
嚴真又摸了摸陳蔺的頭,他說:“愛真是讓人捉摸不透,讓人感到欣喜,又覺得痛苦,讓人能嘗到甜蜜,也能領悟孤獨,讓人看清自己,也能看清他人,陳蔺,我知你不信我已痊愈,沒關系,我會用時間來證明我的健康,期限也可以是永遠。”
陳蔺皺眉了,他說:“我不想你痛苦,我不想你孤獨,我不想你不開心難過,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嚴真笑了,他吻了一下陳蔺的額頭,他笑着說:“那就相信我,好嗎?陳蔺,相信我。”
陳蔺堅定地點了點頭,他說:“我相信你,你已經痊愈,也不會再犯,更不會再出現其它病症。”
嚴真沒有笑,他湊近吸了一下陳蔺的臉,他說:“寶貝,你實在是太可愛了,請問,你剛才的承諾,現在還能再兌現嗎?”
陳蔺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他問:“你到底想幹多久?”
嚴真抱緊陳蔺吻了吻他的唇,他說:“兩次,可以嗎?兩次就夠了,好嗎?”
陳蔺疑惑了,“才兩次,哪裡夠了?”
嚴真抱起陳蔺去了浴室,他說:“你實在太過迷人,我隻是和你做上兩次,就已經十分餍足,哪裡還會想要索取無度呢?”
“哦。”陳蔺還是有點不相信。
嚴真并不想多費口舌,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吻起了陳蔺,他不肯放過任何間隙,在任何能與陳蔺接吻的空擋都跟陳蔺吻了起來,他甚至直接用代理神的力量給他自己做了清潔,而不是用水去洗澡,這代理神可是有潔癖啊,這足以見得他是有多着急了,當然,所有幹燥工作通通也是用代理神的力量解決,嚴真抱着陳蔺邊跟他吻邊把他放倒在了床上,他也不用陳蔺去勾他的脖子,他自己就先急切地吻起了陳蔺的身體,他密密麻麻地把陳蔺的全身都吻出了點點紅痕,尤其是陳蔺的心髒處,紅得比落日還紅,待這印章布滿了陳蔺的全身,嚴真才舔了舔陳蔺的淚,吻了吻陳蔺的眼睛,他溫柔地說:“沒關系,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好嗎?”
“哦。”陳蔺現在覺得嚴真可恐怖。
嚴真吻了吻陳蔺的額頭,又摸着陳蔺的頭與他溫柔地深吻起來,同時他也終于發起了進攻,這次進攻,嚴真信守諾言,他非常溫柔,非常克制,陳蔺一點都不覺得難受,純純的都是舒服,他也沒怎麼叫出聲,因為嚴真一直在跟他接吻,嚴真吻去了他所有的聲音,他就隻是在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一些聲音,而他的淚則受到了冷落,嚴真隻是半睜着眼,一邊溫柔地與陳蔺深吻,一邊默默地看着陳蔺的淚一點一點地從陳蔺那黑色的眼睛裡流出,陳蔺沒有閉眼睛,他覺得,他得看着嚴真,萬一嚴真再失控,他們就都完蛋了,結果嚴真眼睛裡确實除了平靜以外還有好多其它的情緒,什麼溫柔啊、占有啊、掠奪啊、危險啊,甚至還有瘋狂,可是嚴真的動作始終那麼溫柔又克制,陳蔺就覺得,嚴真的病,應該是真好了,但他還是沒有閉上眼睛,他覺得,嚴真的眼睛,真好看,他能變成這樣,可都是因為他,他可真牛啊,這可是無欲無求理性帝、大忍王、情緒調控大師啊!他果然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