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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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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先太子死後,三方奪位,持久難定。

七皇子這裡,儋、衡、徐各吞兩州之後,如同見了血的秃鹫,對周遭州郡虎視眈眈。

不少州牧看着眼熱,心中油然而起諸侯夢,不久又有兩個大州的州牧對七皇子俯首稱臣,被封為異姓王後馬不停蹄開始新一輪擴張。

有這等先例,短短兩個月,竟先後七個州牧效仿。

難得風調雨順的好年景,卻因為他們貪婪擴張,千畝良田被馬蹄踐踏,數萬百姓再度流離失所。

而朝中,崔相反叛出京,謝玉根基不穩。崔閣老在朝中幾乎一人獨大,在他深夜密會黨羽,欲以百官上書力推十二皇子上位時,被耿慶帶兵圍了崔府,來了個一網打盡。

崔閣老锒铛入獄,謝玉閉門不出。

耿慶擁立先太子長子上位,改年号為慶德元年。

慶德帝甫一登基,便下诏令諸州府前往朝賀。

應诏者寥寥,隻有幾個自顧不暇,指望朝廷庇護的小州州牧進京。

其餘州郡不是觀望,便是嗤之以鼻,更有荊州州牧怒道:“耿慶一介鄉野村夫也想挾天子令諸侯,竟敢對我發号施令,簡直沐猴而冠,實在可笑!”

很顯然,衆州牧不尊的不是尚且年幼的當今天子,而是扶持他的耿慶。

若此時天子背後是謝玉或崔閣老,情形又有不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無論之前太子與七皇子如何拉攏,皆蟄伏沉默的冀州定北王府,這次雖未親自過來朝賀,卻派人送來賀表。

耿慶大喜,命内閣拟旨,贊定北王才德兼備,忠勇逸群,堪為百官楷模,又令其誅讨七皇子為首的叛賊,以正綱紀,安社稷。

秦烈手握聖旨出兵,半個多月時間先後收複黃、青兩州,冀州自此與陳州相連,再無阻隔。

儋、徐二州嚴陣以待,恐秦烈繼續帶兵向前,不過他收複這兩州後留下駐軍便返回了冀州,任憑京城再三下旨催促,隻以邊關為重搪塞,不肯再次出兵。

氣得耿慶在宮中大罵秦烈膽小鼠輩,不足與謀!

秦烈笑着将手中密報燒盡,毫不動怒,轉身踏入溫柔鄉中。

燭光映着紅帳,裡面人影交錯抵死纏綿,秦烈許久未曾上戰場,這一仗打的與酣暢淋漓相差甚遠,血液中激起的暴烈與躁動需得埋進溫香軟玉方能安撫平複。

他在她身後,慢慢推進。

他一貫習慣大開大合,因着顧及孩子,此時隻能忍耐着緩慢動作。

漸漸發覺,慢也有慢的好處。

以前那些顧不到便被沖散的地方,她每一次蹙眉、低呼、顫抖.......此時都感受的無比細緻。

最後時分,她難以自抑地弓身後仰,把白膩脖頸送到他嘴邊,被他一口死死咬住不放。

汗水身下絲緞被汗水濕透,他簡單清理兩人,一把扯下褥單,又讓人放下。

公主已然睡着,卻渾身泛粉,眼睫沾淚,櫻唇紅腫,頸上一圈牙印,滿身旖旎風情。

她近來嗜睡,一天少說也要睡上六七個時辰,秦烈自她身後貼上,習慣性地伸手握住愈發豐盈柔軟的蜜桃,正要合眼,忽然心有所感......

隻見她雪白隆起的肚皮上鼓起一個小包,不知是被腳還是手自裡面打了一下。

他不由伸手覆上去,裡面小人兒似乎有所感應,又動了幾下。

震動傳至掌心,秦烈輕晃公主肩膀。

令儀已然睡沉,毫無反應。

明明自一個多月前便日日盼着胎動,偏偏錯過了第一次,不知明天醒來會有多懊惱。

秦烈當下便決定将此事瞞下,免得她又要哭。

——自從懷上孩子,她心緒比戰場還變幻莫測,想吃什麼一時半會吃不到也能落淚,現在公主府裡做宮廷菜的廚子就有四個,确保滿足她随時興起的口腹之欲。

他一手掌桃,一手摸肚,将她整個納入懷中。

雖是暮夏,天氣依然炎熱,他又一身熱氣,沒一會兒兩人身上,尤其相貼之處便生了汗。

她現在熱不得冷不得,秦烈不願将她熱醒,又不舍手低滑膩觸感,隻想等她哼唧着不耐煩了再撤,她卻依舊無知無覺,睡得香甜。

今日珍珠守夜,公主夜裡有驸馬照顧,反倒不需她多費心。

是以,她早早便在外面小榻上睡下,忽聽門“吱呀”一聲自裡面打開,她惺忪着睜開眼,隻見秦烈一手系着外衫,面色鐵青走出來,喝道:“傳内院所有人堂前問話!”

藥下的很巧妙,大夫一味,茶水一味,後廚一味。

分開來,誰都沒問題,合在一起即為“安魂”,隻需連續服上一個多月,管保人安睡不醒,魂飛魄消。旁人隻會覺得死者人虛體弱,大夫甚至早已想好了說辭,——夫人之前大病剛愈,便懷上孩子,虛空難補,才緻香消玉殒,實在身貴命薄。

再巧妙的下毒方式,也抵不過雪亮的刀架在脖子上。

幾人供認不諱,涕淚橫流,大喊救命。

秦烈想過許多背後主使,——他百般小心亦難免走漏風聲,若是王爺知道不過訓斥他幾句,可若是祖母王妃知道.......孩子如今還有三個月便出世,她們會如何處置他預料不出,可是公主,她們決計容不下。

可他萬萬沒想到,背後主使之人,竟然是他唯一的妹妹,秦纓。

長姐去世時,秦纓尚且年幼,自那時起母親對她多有嬌慣,養成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她嫁的是秦烈曾經的副将,外院的士兵對将軍這位曾經的下屬如今的妹夫哪會設防?

秦烈弄明白了一切,隻是想不通,秦纓為何如此行事。

祖母與母親自小撫養大哥長大,報以深切期望,恨之入骨方情有可原。

秦纓與大哥年紀相差十歲,大哥又早早去軍營曆練,兩人固有兄妹之情,實則一年隻見幾面。遠不足以讓她這般铤而走險,下手害自己三哥的孩子。

秦烈滿腔憤怒又一腔疑惑,命人将秦纓夫妻二人召來。

秦纓夫婦半夜被人叫醒,又聽聞是秦烈所召,心中已然明了。

秦纓非但不怕,反而冷笑一聲,慢條斯理梳妝後,來到公主府。

見到滿眼陰鸷斜靠在太師椅中的秦烈,秦纓未等他質問便先開口:“三哥,你可還記得三嫂?”

她隻有一個三嫂,王府隻有一個三少夫人,程家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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