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除了張骁,誰親戚不在門口擱着,都得回去,張骁:......
時間緊任務重,草草研究了一下,就得鑽井蓋了。曹岐:“我有一計”
他怎麼又有一計,李許:“計。”
曹岐馬上組織大家先去人工河方向看看怎麼跑路,高爾夫球場沒有那些繁盛的小花,他們可以一直紮到河邊,見勢不好還能溜着河跑,這個計劃馬上被全票通過,他們掀開井蓋。
井蓋就在市内球館,從檢修井下去,還有一些頭盔和貼了警示條的工服,應該是工人們準備的,這時候就不計較尺碼了,先套上長袖長褲,還能遮蓋一下氣味。
底下甚至有一條地下河,沒有想象中的昏暗,是自感應燈,走過去差不多遠的距離就亮了,沿着河道走,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通到了頭,中間還有不少工具箱和補給點,甚至還有個小電表間,和兩個大閘門,研究了一下,是洩洪的。
先爬到頭,鑽出去,果然在河邊,不遠處是一個小水庫,從上頭看不出來是個水庫,像個釣魚的小池塘,但是底下有示意圖,能看出來還管着别墅的綠化水道。
這裡看不到喪屍甚至聞不到味道,人一下冷靜不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本來想讓張骁回去開車,别跟着跑了,小孩不願意,看起來很好面子,也就不提了,一塊兒吧。
下井給閘打開了,幾分鐘,沒什麼動靜,李許打算上去看看,被曹岐揪住了腿,轟——
真有這麼大聲,李許沒聽過洩水的聲音,很悶的轟,接下來簡直是直接卷過來的一場水,他們往前趕,地下河就在漲水,開始還在台面下,要跳下去才能用鞋底觸到水。他們剛走到電表間,水就和台面持平了。
幾個人把電表間的防洪沙拖出來,又給它外頭的抗洪闆搭起來,才踩着稀裡嘩啦的水往前跑。
水沒有再漲了,到了他們剛來的位置,又拉下了一道閘門,地勢是越來越高的,之前的水對這裡沒什麼影響,拉了閘門水才慢慢湧上來,還在台面下,接着向前趕。
一個一個閘門被拉開,他們接着水管爬出了離大門最近的檢修井。
兩條水管是不夠用的,又擰了旁邊一個消防栓,這個還不會接,在把周圍喪屍引過來之前胡亂接好了,三個沒用的男人一人端着一個水管,張骁拿着的那個水量最足,曹岐和瘦猴是地下水,看起來沒什麼攻擊型。
張骁對水槍的後坐力是有過經驗的,直接紮上馬步打算站樁輸出了,說實話,青春期的小孩光抽條了,看着還沒水管結實,李許藍蘭也不指望他。
倆人跟驅趕野豬一樣吆喝着就讓曹岐瘦猴跟着往前走,再戰這點小花。
問題在于這個東西是植物,李許偷無可偷,隻能逮喪屍點着了往它們身上砸,藍蘭一通射箭,兩個人收益都不大,好消息是不用擔心被氣味襲擊,張骁大老遠給幾個人澆得以為天上在倒水。
曹岐瘦猴倆人隻能跟澆花似的往花瓣上澆水,就算不能給花澆下來也能把氣味打散吧,就這樣幾個人硬着頭皮沿着花牆推進了大概五十米,還沒找到根。
這藤蔓不可能沒根啊,那就是還沒到地方,李許和藍蘭又得保護己方這三個滋水槍不被喪屍撲上來啃,還要趕着他們往前走(主要是張骁,他往前走一步得被水壓推回去半步)跟陀螺一樣轉圈。
他仨倒是挺揚眉吐氣的,總算輪到男人頂半邊天了。
澆水的時間隻要夠長,這花就會暫時閉合,李許就火急火燎逮住藍蘭殺死的喪屍一通偷,點火,花凋謝了以後,就很容易着了。
隻是藤蔓會以更快的速度複活,好消息是可能因為沒吸到血,連花苞都沒有,幾個人就這麼一路推進,把花海推成了綠水青山,太陽出來了。
映得新生的葉片嫩綠,上頭還有水珠,朝氣蓬勃,比這五個蔫頭耷腦的年輕人有活力多了,他們終于找到了這片花海的源頭,在小區後門的景觀石旁邊,很纖細的幾枝,不像能長出那麼多吸血的龐然大物的。
李許伸手試探着去拔,它直接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