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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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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别哭了。”

“是呀,你忘啦,明天我們要一起參加學校的舞會呢,你哭太猛把眼睛哭腫了怎麼辦。”

“其實上午的事真的沒什麼,哪個女人沒穿高跟鞋摔過跤?而且校長摔的比你慘多了,大家要笑也隻會笑話他,不會笑話你的。”

蘇家别墅二層的卧室,蘇筱筱面朝下趴在軟床上,哭得泣不成聲,身邊圍滿了她的朋友,拍肩的拍肩,遞紙的遞紙,都在想盡辦法安慰她,勸她振作起來。

周雅宜神色不虞地坐在飄窗上,小聲問身旁的李書雪:“你們之後有去調監控嗎?查出來是誰往她裙子上倒水了沒?”

“調了。”李書雪歎了口氣,“但她後排坐的是初中部的小孩兒,歡迎會開完之後全都回初中部校區繼續上課了,而且對着觀衆席的監控又糊的很,根本找不到人。”

看着床上耳朵哭成血紅一朵的蘇筱筱,李書雪忍不住龇了龇牙。

當着全校師生和近百名外校師生以及記者的面摔的那麼慘,高跟鞋的鞋跟還把校長的下巴戳破了,原本隻有三層的下巴瞬間變成四層……

李書雪覺得,如果換做是自己丢了這麼大的人,她大概率會直接轉校。

“肯、肯定是溫初夏搞的鬼!”床上的人忽然用力一捶枕頭,“不然還有誰這麼恨我,敢這麼算計我,害我在所有人面前出醜嗚嗚嗚……”

李書雪把目光重新移回周雅宜身上,壓低聲音問:“你覺得會是溫初夏嗎?”

周雅宜秀氣的眉毛擰起,思考了會兒,輕搖着頭說:“不知道,感覺不太像。而且溫初夏在校長登台之後就離開禮堂了,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啊。”

李書雪表示贊同:“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你覺得面前這位會接受這個解釋嗎?

“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啊啊啊——!”

兩隻拖鞋淩空翺翔,床上的人又開始突發惡疾,四肢并用地捶天捶地捶空氣,李書雪不再往下說,雙手捂住耳朵,勉強克制住想要翻白眼的欲望。

此時此刻,同樣突發惡疾的,還有在出租屋裡滿地亂爬的溫初夏。

“怎麼辦?怎麼辦!你告訴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粉團子被她死死掐在手裡,感覺自己快要被捏爆了,窒息的聲音從指縫中溜出來:“宿主,泥冷靜、一點,不系還有十天嗎?”

聞言,剛松開一點的力道又重了回去,溫初夏抓狂道:“這麼點時間夠個毛線啊!你既不讓我主動去親宋雲澤一口,又不準我直接和他生米煮成糊飯,那我還能幹什麼我問你,look in my eyes!”

粉團子費勁巴拉地從五指山裡擠出來,跳到茶幾上,啪叽摔成一灘奄奄一息的薄餅,虛弱道:

“我不都和你解釋過很多遍了嗎,這倆劇情點是《等風》最最重要的部分,不是你随便想補救就能補救回去的。咱畢竟是本瑪麗蘇校園文,你見過哪家校園文的男女主是在吃晚飯的時候表白或者打啵的?”

“之前你想在摩天輪上讓宋雲澤提前告白,不也是因為這個嗎。這點宿主你心裡其實很清楚,隻是現在時間太緊張了,所以你有些着急,我理解。”

被說中的溫初夏“噗啪”一聲,也和粉團子以同款姿勢癱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見她終于冷靜下來,粉團子松了口氣,繼續道:“但越是到這種危急關頭,咱就越急不得,得先找到一個足夠浪漫,足夠有意義的時間和地點,然後再……诶诶诶,咋了這是??!”

粉團子趕緊把自己團成球,立起來,發現沙發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縮成了小小一團,雙手掩面,克制的抽泣聲從手掌間溢出來,肩膀伴随着哭泣微微聳動,看起來可憐極了。

!!!

粉團子如遭雷劈。

算算時間,她成為溫初夏的随身系統也有大半年了,粉團子自認為,她已經非常了解宿主的性格,知道溫初夏是個甯可流血也不流淚,甯可受罪也不低頭的人。

所以,溫初夏哭了這件事情,在粉團子心裡的重量級,那簡直隻有地球要毀滅了可以匹敵,于是她登時慌了——

“宿主你别哭呀!事情還沒糟糕到那份兒上,一切都是還有轉機的……你等着,我這就聯系總部去,讓他們一起想辦法,保證能在十天之内幫你把失敗的這倆劇情點補回來。”

說完,粉團子就急忙下線了。

她走後,客廳的哭聲戛然而止。

溫初夏放下手,露出一雙幹涸且疲憊的眼睛。

呼——

她長舒一口氣。

小客服跟自己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多長點心眼,還是那麼好騙。

靜坐一會兒後,溫初夏撐着膝蓋站起來,拿上手機,出了門。

既然這事兒有人能替我解決,那我還費什麼心思發什麼愁啊,先下樓吃碗麻辣燙再說吧,天都快黑了,我午飯還沒吃呢。

但沒想到剛走到樓下,溫汝峰忽然給她打來電話。

“喂夏夏,你現在在哪兒?吃飯了嗎?”

電話對面的聲音讓溫初夏生起了一股莫名的預感。

雖然自己這位便宜老爹和她打電話一向都是這個畫風,但不得不說,這次的他,語氣尤其溫和,似乎還帶了股以柔克剛的強勢。

溫初夏心裡煩得很,不想和他多說,加快了腳步,撒謊道:“在家,剛吃。”

溫汝峰卻說:“吃了也沒事,剛好今晚是個宴會,不是飯局。夏夏你必須得來一趟,我已經讓司機去你住的地方接你了,一會兒到了和爸爸打個電話,我來入口接你,好嗎?”

溫初夏:“我……”

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一輛深藍色的瑪莎拉蒂Quattroparte就停在了對面的馬路邊,奢華的顔色,流暢的車型,跟周遭破敗的環境十分格格不入。

而看到從副駕駛下來的人,溫初夏立刻明白自己是必須去參加那個所謂的宴會不可了。

好煩啊啊啊,不想去去去,我想靜靜靜。

溫初夏仰頭跺了跺腳,然後垂下頭,認命地喊人:“方叔。到底是什麼宴會這麼重要,還需要你親自逮捕我?”

方管家和藹地笑了笑,打開後座車門,示意她上車。

“小姐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是董事長為你特意組的局。”他神秘道。

溫初夏鑽進車裡,手扒着副駕駛的座椅靠背,好奇追問:“我又不過生日,又沒幹什麼大事,爸爸他為什麼要給我組局啊?”

“不是以你為名義組的,卻是為了你組的。”方管家跟說繞口令似的,“待會兒小姐你就知道了。”

溫初夏一臉狐疑地坐了回去,不再繼續問了。

她側目看着車窗外的景色,高樓大廈的霓虹在夜色中閃爍,如同潑翻了的水彩流淌到玻璃上,但,再漂亮奢靡的景色也挽救不了她今天糟糕的心情。

半小時後,溫初夏終于親眼見到了自己親爹長什麼樣。

年輕時能去娛樂圈闖一闖的顔值在歲月打磨之下沉澱出具有張力的儒雅與從容。眉眼十分深邃立體,又因眼尾幾絲淺淡的細紋而柔化了棱角,像一杯年份恰好的威士忌。

在方管家的催促下,溫初夏癟着嘴,老大不情願地慢吞吞挪到溫汝峰面前,還沒開口喊爹,就措不及防地被納進懷裡,感受到寬厚溫熱的手掌在後背安撫性地輕拍。

“我的寶貝女兒離家快兩年了,一個人生活,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溫汝峰柔聲問:“有沒有被人欺負?”

盡管溫初夏對自己這個便宜老爹沒啥感情,甚至連好感都沒有,但對于正處在極端焦慮狀态的人來說,任何一句稍帶關心的問候,都能直截了當戳進心窩。

于是眼眶不可抑制地湧起一片濕熱,溫初夏覺得脖子有些僵,幹脆服了軟,如同一隻精疲力竭的小獸,将下巴靠在父親堅實的肩膀上,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古龍香水的味道。

泛紅的眼尾睫毛輕顫,兩滴珍珠一樣飽滿的淚水迅速掉落,沒入藏藍色西裝。

她吸吸鼻子,擡眼看天,嗡聲道:“沒,誰敢欺負我啊。”

溫汝峰拉開女兒,擡手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又拍拍她的肩膀,溫潤從容的聲音低而不啞,厚而不濁,一字一句都帶着安撫人心的魔力。

他說:“不怕,有爸爸在呢。我會讓欺負你的人給你當面道歉,付出代價。”

溫初夏本來釋放壓力釋放的好好的,聽到後半句直接化身黑人問号臉:欸???

除了狗逼系統之外還有誰欺負我?我咋不知道呢。

宴會廳内,天花闆垂落着不規則的金屬吊燈,二樓挑台傳來小提琴與低音提琴的合奏,賓客們三兩成群,杯盞輕碰,茶香和酒香在26℃的空氣中交融流動。

平常最愛參加這種場合的蘇筱筱,此時卻獨自一人站在無人問津的小角落,背對着人群,拿着小鏡子艱難地重新貼雙眼皮貼。

白天她把眼睛哭成了乒乓球,根本沒法見人,本來是很不想參加這個破宴會的。

但蘇父卻非要她來,說什麼盛世集團的溫總會和他的長女一起出席,對方和她年齡相仿,讓蘇筱筱務必多和對方接觸多交流,最好是能成為好朋友,這對将來蘇氏的發展大有裨益。

可蘇筱筱在這兒候了快兩個小時,雙眼皮貼都崩了仨回,還是沒看見溫汝峰的女兒出現。

“果然姓溫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筱筱嘀咕着罵了一句,左手食指用力摁了摁眼眶骨水腫的皮膚,覺得有些精疲力盡。

她把小鏡子放進包裡,又掏出手機,看到周雅宜發來的微信。

周雅宜:【我聽體委說,你找他要了運動會的報名表,給溫初夏報了女子1500???】

周雅宜:【是溫初夏自願的嗎?還是你私自填的】

蘇筱筱現在對“溫初夏”這三個字已經有PTSD了,一聽就炸,盡管對面是她最好的朋友,言語間也并沒有明顯的責怪之意,但蘇筱筱還是控制不住想發火。

她把包夾在腋下,低頭把屏幕敲得噼裡啪啦響。

【是我私自填的,那又怎樣】

【她害我害得這麼慘,我沒把所有項目全給她報一遍已經很心慈手軟了】

剛發過去,手機就嗡嗡震動好幾下——

周雅宜:【可你明明知道她不能跑,我們大家都知道,每次體育課老師讓跑步之前都會先讓溫初夏出列,她應該是心髒不太好】

周雅宜:【你報複她可以,但不能用這種方式啊,萬一出意外了怎麼辦?你來負責嗎?】

蘇筱筱氣得有些站不穩,咬牙打字:【好啊,我來負責,到時候我提前叫輛救護車在旁邊候着,無論要搶救還是要做手術費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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