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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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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一年你們做了哪些事,發現了哪些線索和我說一下吧。”

周雅宜也知道正事要緊,将悲傷暫且丢到腦後,吸吸鼻子,一五一十地說起來。

這個副本剛開始時,因為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主心骨溫初夏離奇失蹤,同伴之一的時準成了反派,以及李确還被時準逐出去了,所有人都又懵又慌,六神無主。

大家分散在城堡的各個地方,你找不到我我看不見你的,稀裡糊塗混亂了好些日子,才在周雅宜的帶領下逐漸集結起來。

作為舞會那晚最後一位被殺掉的玩家,周雅宜不僅個人技能牛逼,在城堡的身份也處于上位圈,不用像其他人那樣,還需要從事各種工作。

周雅宜是國王時準名義上的妹妹,這個國家的公主,有錢又有閑,可以自由出入城堡裡許多地方,還能更輕易地接觸到BOSS時準。

并且在上個界面,她的曆史成績一直是第一,剛好比較了解這個時代歐洲的曆史背景和生活習俗,适應起來也比别人更快。

所以在溫初夏醒來之前,周雅宜一直代替她,充當團隊裡主心骨的角色,帶領大家尋找線索。

他們花了三個月時間,在偌大的城堡裡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逛,邊躲避盔甲士兵的監視,邊一點一點搜尋線索,才終于弄清楚了第一件事,關于舞會那晚為什麼會發生那起慘案。

藏書閣的最深處記載着一個古老的預言——

年輕的國王因得知自己的未婚妻愛上了一位騎士,心生嫉妒,所以在一場宴會上拔劍将騎士刺死,又把未婚妻迷暈,直到婚期将近才重新将她喚醒。

為了推翻國王殘暴的統治,城堡的客人們需要複活騎士,讓他身穿盔甲,手拿盾牌和寶劍,在婚禮當天斬殺巨龍,救出差點成為王後的公主,兩人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由此可知,他們的主要任務有以下兩個:

1.複活騎士。

2.幫騎士集齊裝備。

周雅宜挑重點的講:“去年快入冬的時候,我們找到了宋雲澤的位置,他躺在一口水晶棺裡,身體并沒有腐爛,胸口的傷也愈合了,看起來像睡着了一樣。”

“那間屋子外面有重兵把手,我們之中,就隻有劉文遠的眼珠子從門縫裡滾進去看過一回。”

“我也有試過想把門打開,但每次一到門口就被盔甲士兵攔住了,去求時準也沒用,所以我們隻能轉而先去找複活宋雲澤的方法,同時去找他的盔甲寶劍還有盾牌。”

“我們差不多又把整座城堡都翻了一遍,終于在今年開春之前,摸清楚了盔甲和盾牌分别藏在地牢和那條龍睡覺的地方,寶劍則藏在時準的寝宮裡。”

“現在前兩個我們已經集齊了,但時準的寝宮是除了他自己之外誰也不讓進的,所以寶劍暫時還沒有拿到。”

“就在你醒來的前一周,預言書的内容發生了變化,出現了一節詩。”

【白玫瑰在高塔的窗台飄曳,

它的刺太柔軟,無法染紅自己,

它的花瓣蒼白,卻替代不了月光,

風掠過,弱小的花枝搖搖晃晃。

它問:為什麼我的顔色無人看見?】

周雅宜:“我前天晚上在城堡最西邊那棟尖塔的頂層找到了詩裡的白玫瑰,它居然一朵成了精可以說話的花!但因為我沒有回答正确它的問題,它始終不願意被我摘下來,我硬拔都沒法拔……”

講到這兒,周雅宜忽然止住嘴,兔子一樣豎起耳朵聽了一陣,皺眉低聲道:“不好,有人來了,應該是時準。”

說完,就立刻跑去陽台。

溫初夏壓根沒聽到什麼腳步聲,懵逼間,隻見身穿長裙的周雅宜毫不顧及形象地高擡起一條腿,跨過白漆圍欄,看樣子是預備往下跳。

溫初夏呼吸一滞:祖宗!這是六樓啊!

她趕緊去陽台把周雅宜拉回來,鐵鍊發出嘩嘩的響動。

“你瘋啦??!”

“我當然沒瘋,你不知道,我摔不……”

直到這時,溫初夏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才知道原來真是有人來了。

情急之下,她趕緊把周雅宜按倒在床右側,用被子把人從頭到腳蓋住,接着自己坐在被子的一角,靠在枕頭上,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态,胸腔微微起伏地看着時準走進來。

他身穿一件紙漿白的襯衫,玳瑁袖扣随着走路時雙臂自然的擺動而折射出細碎光芒,外面套着羊毛軟呢的深灰大衣,硬挺的皮質筒靴踩在地闆上,發出“哒哒”響聲。

這腳步聲不重,卻足夠讓被窩裡的人抖三抖。

溫初夏隻看了一眼,就挪開視線,冷漠道:“你來做什麼?”

“我昨天有說過,今天會來看你的。”時準在她左手邊坐下,憐愛地摸了摸她柔順黑亮的長發,那動作跟撸貓簡直沒區别。

他問:“早餐吃得好嗎?”

溫初夏忍住想要把他的手打飛的沖動,硬邦邦地回:“還行。”

“隻是還行嗎?”時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我覺得你應該是吃得很開心才對啊,不然怎麼會用草莓醬在盤子上畫畫呢,我的小畫家。”

溫初夏:“……”

這個稱呼,真是有夠惡寒的。

小伎倆被拆穿,溫初夏多少有些尴尬,垂眸看着時準系在襯衣外的深棕色皮帶,不發一言。

見她不說話,捏着下巴的大拇指上移至嘴唇,用力揉擰,原本粉嫩的軟肉變成潋滟的水紅色。

溫初夏忍不了了,把他作惡多端的手推開:“能别這樣作踐人嗎?你真的很惡心。”就喜歡弄疼人。

但很遺憾,她沒有做M的愛好。

人變冷了,臉皮也跟着變厚了,時準勾唇笑笑,說:“這句話你從前就已經罵過了,不如換點新鮮的來罵我?”

溫初夏:“你……”

算了不說了,她算是知道了,隻要自己搭理時準,無論态度好還是不好,他都會爽到。

好離譜一男的……诶诶往哪兒摸呢你!

“夏夏。”

時準單手握住她纖細脆弱、仿佛一折就斷的後頸,中指插入鐵鍊的空隙,用最深情的眼神,說出最冰冷的威脅:

“隻要你肯乖乖聽話,我保證會讓你過上最舒适最快樂的生活。但如果你不聽……”

纏繞着冰涼鐵鍊的手順着衣領滑入後背,撫摸過比絲綢還要光滑細膩的皮膚。

瞬間,一石激起千層浪,汗毛林立,雞皮疙瘩爆起,強烈的快感以指尖為中心迅速蔓延至全身,連腳底都是蘇麻的。

鍊條在她脊柱附近左右晃蕩,像是搖擺的鐘,冰冷的金屬時不時擦過滾燙的皮膚,極端的溫差感帶來極度的刺激,冰火兩重天。

溫初夏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隻是克制地抽吸了兩下空氣,感覺身下某處已經濕熱了。

那藥這麼猛的嗎??!!!

她有點要碎掉,這還隻是摸了摸背而已啊。

時準欣賞着溫初夏忍耐的表情,心滿意足地笑道:“你看,我有的是辦法能讓你聽話,所以寶貝兒,千萬别背着我偷偷摸摸搞什麼小動作,尤其是這種……”

說着,他一把掀開旁邊的被子,把臉朝下躺屍的周雅宜單手拎了起來,輕松的跟捉小雞仔一樣。

剛才的柔情蜜意瞬間變成了冷若冰霜。

“雅宜。”時準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聲音冷的像冰塊一樣。

“我勸你下次最好換個地方躲貓貓,不然我很可能把你誤認成其他什麼人,那就危險了。”

他手松開,周雅宜面紅耳赤地摔到床上,鼻子很疼,她忍住沒叫出聲。

“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陪母後用早膳,你隻有五分鐘時間換掉這身可笑的行頭。”

撂下這句話,時準輕柔地把鐵鍊從溫初夏睡裙裡拿出來,一點沒有扯到頭發,然後摸摸她的臉頰,走了。

“什麼情況?時準他媽也在這兒?”

“是啊。”周雅宜爬起來,“我之後有機會再和你細說,現在我得趕緊回去換衣服,先走了啊!”

“欸……”

人溜得太快,溫初夏沒能叫住她。

房間短暫熱鬧了一陣,又回歸最初的冷清,溫初夏低頭看着自己的右手,神色若有所思。

十分鐘後。

厚重的橡木門吱呀打開,又閉合。

“母後。”

見人來了,時準從長桌的主位站起身,微微颔首,語氣恭敬,但并沒有微笑。

他禮節性地問候:“您昨晚睡得好嗎?”

林茵陳身着一件素雅又不失高貴的淺色長裙,手指圈着戒指,頸間戴着寶石,渾身上下從頭發絲精緻得體到了腳尖,後面跟着兩位仆從。

她的面容依舊那麼溫婉動人,就是臉色十分難看,眼下挂着兩縷愁惱的黑眼圈,破壞了她原本的溫柔如水的淡雅氣質。

“不好,怎麼會好。”

因為長時間沒休息好,林蔭陳的嗓音有些粗,開口第一句就是埋怨:“你這些日子每天都忙着籌備你的婚禮,全然不再管你妹妹的事情,我看你簡直是昏了頭了!”

見林茵陳落座後,時準才又坐下,用刀叉切割着一枚黃澄澄的溏心煎蛋,平靜道:“我說過,時淼她不是失蹤,而是嫁去北方的國家了,路途遙遠,所以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

“你撒謊!”林茵陳用充滿血絲的雙眼看着他,額間隐隐跳動的青筋表明,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

“我派人去打聽過了,那個國家的三個王子都沒有結婚,國王六十多歲剛死了妻子,淼淼根本沒有嫁過去,一定是你,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時準:“我沒有。”

“你就有!”林蔭陳拍案而起,厲聲質問:“你到底把我女兒藏哪兒去了?”

“……”

見時準沉默着不回答,林茵陳憤怒憋悶到了極點,顫抖的指尖指向對面的周雅宜,兩行熱淚唰地落了下來。

她顫抖地控訴:“為了敷衍我,你居然還找了這麼個冒牌貨來,說她以後就是我的女兒,我有這麼好敷衍嗎?你當我是傻的嗎?!”

林茵陳用力拍了兩下桌面,桌上的瓷盤銀叉震響。

她悲怆地哭出聲:“淼淼可是我的親女兒,你的親妹妹啊,你怎麼忍心不去找她,怎麼忍心……你還不如去死!死了算了!!”

毫無預兆地,林蔭陳猛地抓起手邊的刀叉,瘋了一樣,朝時準用力擲去。

周雅宜大驚失色。

“哐當——”

刀尖劃破臉頰,又重重掉落到地闆上。

溫熱的血液從眼下的半寸傷口沁出,凝成圓潤飽滿又無比鮮豔的一滴,順着蒼白的皮膚垂垂落下後,在潔白的餐桌布上綻成嫣紅的一朵。

周雅宜趕緊起身擋在時準側邊,一激動就有些口不擇言:“林姨……不不,母後!你怎麼能這麼對哥哥呢?這多危險啊,差點兒就傷到他眼睛……”

但林茵陳對她,比對時準還要更不待見一萬倍。

“你閉嘴!誰是你母後?你是誰女兒?我不認你這個冒牌貨,我永遠也不會認!我隻要我的淼淼!”

又轉向時準:“你不幫我找,好,那我就自己找!隻要我還活在這世上一天,我就會一直找下去,不管你把她藏在哪裡,我總會找到她的。”

“在我心裡,你連淼淼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沒有任何人能代替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你記住了。”

桌上的碗碟餐具被林蔭陳憤怒地一掃而光,地面炸起霹靂哐啷的巨響,像放鞭炮一樣。

周雅宜聳起肩膀,捂住耳朵,回頭看着時準戾氣十足、冷到能滴水的俊美側顔,大氣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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