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澤還沒回答,劉劭在一旁插了一句“這才剛見面能感覺出來什麼?而且您口中的我,跟現實中的我是有差距的,您讓我們倆慢慢相處一段時間再問也不急啊。”
“對對對,是我們操之過急了。”
劉先生也在一旁活躍氣氛“什麼我們,明明是你。”
見李銘澤笑了,劉劭這才問了聲“不知李先生有什麼忌口,我現在讓那邊的人安排一下,我們坐下就可以用餐。”
看劉劭準備打電話,李銘澤微微側身“沒有,學長開車打電話不太方便,不介意的話由我來幫學長跟那邊說吧。還有,學長叫我銘澤就好。”
也是。劉劭便把手機遞給對方“勞駕。銘澤叫我劉劭就好。”
酒樓内,劉劭等人進了包間,王女士有意安排李銘澤跟咱家兒子挨在一塊,人一坐齊,菜便陸陸續續盛了上來。
劉劭拿起一旁的茶站了起來“等會開車,這會以茶代酒給各位接風洗塵,也恭喜銘澤順利留博歸來。”
大家都輕笑着舉杯碰了一下。
食過半,王女士提議道“銘澤啊,等會你幹脆就住我們那,明天一早我讓小劭帶你到附近逛逛怎麼樣?”
李銘澤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了一眼劉劭,見他沒什麼表情才開口“那便打擾了。”
這時,劉劭口袋裡的手機振了一下,便拿起來看了一眼。
汶雲:劉叔叔,那明天早上見啦,你要過來接我嗎?
劉劭微微皺眉,思慮片刻後回了一句:不好意思阿雲,我家裡人今天過來了,明天得陪他們,下次你定個時間我請你吃個飯賠罪。
汶雲:沒事劉叔叔,陪家裡人要緊,不過我最近比較忙,什麼時候有空也說不定。
劉劭:随時恭候。
王女士看他一直在看手機,随口問了一句“怎麼了兒子?”
劉劭擺手,将手機收了起來“沒事,一個朋友看我最近運氣不好,約了我明天去廟裡找師傅們去一下水逆,明天要陪你們,我跟他說改個時間,不礙事。”
“這樣啊,我們過來的也湊巧,你回頭記得給人家賠個不是。”王女士提醒道。
“嗯,知道。”
幾人吃完飯後回家,王女士有意安排劉劭跟李銘澤倆人住在二樓,她跟劉先生在一樓住着。
劉劭早就想到她會這麼安排,縱橫情場的他什麼場面沒遇到過,拎起對方的行李帶着人就上了二樓,将開關燈跟日常用品說了下位置,還倒了杯水給對方,地主之誼展現的淋漓盡緻。
怎麼說呢,李銘澤還是第一個進他們家的人,以前也不是沒帶過,但去的那些地方都是他一個人住的居所,一家人住的對他來說才算是家,所以嚴格來說李銘澤是第一個,可想而知王女士挺喜歡這個人的,那自己就少不了好好招待,不過這裡他也沒來住過就是了,因為玩的太花,拍糾纏不清的人找上門,一般是不會帶人去自己居所的,更何況是家。
等倆人洗完澡,都坐在客廳,劉劭作為東道主自然是不能冷落了客人,便主動搭話“沒想到我都畢業這麼久了,在學校還能聽到我的名聲呢,銘澤說來聽聽,都流傳着啥?”
李銘澤跟他對視片刻“你确實真的要聽嗎?那可不是什麼好内容。”
劉劭笑了笑,給他杯子滿上水“我幹過的壞事可多了,沒事,當個樂子聽聽也行。”
李銘澤就把他在校所聽的傳聞都羅列了一遍。什麼劉劭跟人在食堂角落激情什麼啊。跟老師在教室什麼,還給人搞懷孕啊。組團果Party啊等等不計其數。
劉劭也不否認,但還是糾正道“搞懷孕那個可不是我,我對女的一點都不感興趣。”
李銘澤笑了一聲換了個姿勢反問他“那其他的劉劭當着相親對象的面都不辯解一下嗎?”
“哈哈哈,沒事,做了就是做了,有什麼好狡辯的,倒是你,聽了我這麼多醜聞,知道我不舉怎麼還敢過來?”劉劭俯下身,手撐着頭,那雙狐狸一般的眉眼撐着縫危險的打量着他。
李銘澤彎起嘴角,輕撫着劉劭的臉,微微逼近“一、你長的真的太夠味了。二、那些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能栓住你的才叫本事。三、我學心理治療的,對于你的病我很感興趣,怎麼樣劉劭,感不感興趣接受我的治療,不要錢,也不要什麼條件,治好了就當增加我臨床病曆就行。”
劉劭挑了挑眉,大抵猜到王女士看上他哪了,抓起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輕輕咬了一口,舔舐着“哦?你想栓住我?有意思,可我是條瘋狗,抓都抓不住怎麼辦?說真的,你不會是替誰來報複我的吧,不過我扣心自問,除了情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