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澤手裡的動作并沒有停下而是耐心解析“這是輔助刺激療法,你現在深呼吸,閉上眼好好感受,然後我問你幾個問題,心理性陽痿跟你心理恐懼有關,通常正常排尿,觀看“視頻”或手槍是不影響正常活躍的,隻有在真槍實彈時會活躍困難,我看你心理狀态跟身體狀态恢複并不困難,就是你不怎麼配合治療,我們從今天開始一個一個階段來。”
劉劭呼吸略微急促,嘴裡還是沒個正經的“要是醫生跟你都長的一個樣,我至于會不去嗎?”
“少貧嘴,不積極配合就是不積極配合,你是一直檢查體檢直到放心後才發現活躍困難的,從你開始意識到去治療,再到美國回來到現在,也就短短兩個多月,我看了你的病曆資料,HIV窗口期最長是3~6月,而你都連續檢查了兩年,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是完全排除感染的。以後繼續做好防護措施,正常的有節制的交往幾乎可以避免這類事情的發生,這一點你不用太過擔心。”李銘澤說着,拿了幹淨的毛巾擦了擦,然後拖着腿洗了個手才回來“感覺怎麼樣?”
劉劭舒服的往後仰了仰“我覺得李醫生剛剛認真工作的樣子特别帥,李醫生,我嘴巴癢,請問可以把我看一下嗎?”
李銘澤工作起來才懶得跟他扯皮“你要不要看我拳頭癢不癢?”
劉劭哈哈一笑,将人摟進懷裡“寶貝,你真的什麼都不想要?什麼條件都不提?不過想來你一個京圈太子爺,好像也不缺什麼,要不把我送給你?”
李銘澤自然知道他這張嘴不能信“好啊,你要是好了後,初槍能不能給我呢?”
“現在就給你。”
……
次日,四人準備啟程回京,王女士幹脆弄了兩個輪椅推着劉劭和李銘澤,起因是今天出酒店,看到他寶貝兒子的腿比昨天還要嚴重一些,而且,李銘澤似乎還比劉劭更要嚴重一點,倆人那路走的,簡直與八旬老人無異。
于是機場就出現了一幕疑似兒子出櫃雙雙被打斷腿,父母面色複雜的推着剛從德國做手術回來的兒子。
李銘澤很不好受,坐着也面色不佳,随着輪椅颠簸時,下方的疼痛使他神情更加痛苦,真的是坐立難安。
候機時劉劭閑着無聊,給汶雲拍了張坐輪椅的照片,什麼話也沒說。
汶雲看到了立馬關心的回了一句: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這是摔了?
劉劭:不是,今天起床腿更疼了走不了路。
汶雲:那要不我帶劉叔叔你一起去做個足療吧,應該會好的快一點。
劉劭:可以啊,你回京了嗎,我今天回去。
汶雲:回來了,晚上可以嗎?
劉劭:可以,但是我沒法開車去接你。
汶雲:沒事,我去接你,你住在哪?
劉劭給他發了個私人公寓的住址,打算回去後跟王女士找個借口回自己那邊住一晚。
“哎呀。”
忽然王女士那邊一聲驚呼,劉劭放下手機瞅了過去“怎麼了,王女士?”
王女士将劉劭拉了過來加入話題“哎呦,銘澤說等會兒回去他弟弟過來接機,今天就要回去了,我還想着讓他多玩幾天呢。不行銘澤,晚上你跟你弟弟一定得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啊,我現在就讓楊伯準備。對了,你弟弟多大了,肯定跟你一樣帥,叫什麼名字呀?”
見王女士那麼熱情,李銘澤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推辭着“真的不用那麼客氣伯母。我弟今年28了,叫李雨寒,今天家裡人跟親戚都來了,好久沒回來大家聚一聚吃個飯,下次再來打擾您。”
劉劭身形一頓,這個李雨寒不會是自己想的那個李雨寒吧……
聞言,王女士也不好強留,便客套了幾句“這樣啊,确實,陪家裡人要緊,我們也是,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們還硬拉着你陪我們,那你後面多來玩哈,你也知道我們住哪,想來了就來,當自己家就好,小邵也剛回國不久,國内沒什麼朋友,你們多約着一起出去玩。”
“嗯,會的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