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汶雲家裡,倆人可以說從一進電梯開始那個嘴啊就沒分開過,也不怕撞見人,知道劉劭手上有傷,汶雲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好不容易開了門進來,就迫切的膩歪在一塊。
劉劭可沒他顧慮的那麼多,揭下對方的皮帶,僅剩的左手也不甘示弱。
到了房間,身上基本也沒剩下什麼,汶雲避開他的右手死死壓制着他,沒想到對方力氣那麼大,憑借身高跟肩寬優勢幾乎把他覆蓋在身下。
察覺不對,汶雲睜了掙,沒掙脫出來,趕緊開口“劉叔叔,這不太對吧?”
劉劭發型有些亂了,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怎麼不對,你不是精索損傷嗎,還想幹什麼?或者說,你又騙我了?”
這個又字幾乎從齒縫擠出,聽得出對方還是比較在意之前的事的,還沒等汶雲想好怎麼回答,一陣巨疼讓他當場臉上失了血色,直接踹了對方一腳“操特麼的,你騙我?”
劉劭啧了一聲“我怎麼騙你了,等會就不行了,隻是我看你這個樣子以為你身經百戰呢,是我有點魯莽了。”
倆人周轉,相互搏鬥片刻,汶雲輸的徹徹底底,不管他怎麼撕心裂肺的叫喊求饒,劉劭都沒打算放過他,力氣越來越大“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雖然劉劭沒能走到最後,但汶雲已經暈了過去了,效果都達到了,走不走到最後好像也無關緊要。
等汶雲醒來,看劉劭就坐在旁邊,一臉防備的看着他,聲音有些沙啞“你怎麼還在?”昏倒去他就想過,這個人報複完自己肯定就走了,沒想到還在這悠閑的看書。
劉劭将書合上放到一旁“我要是走了豈不是顯得我很不近人情?我有點餓了,咱們出去吃的東西吧,回來你想繼續我也樂意效勞。”
汶雲臉上比鍋底還黑,體驗了把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臉上的淚水已經被空調吹幹了,他動了動身,傷口又裂開疼的他咬牙切齒“媽的,你是真想整死我是吧,你自己滾出去吃,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劉劭聳了聳肩,不讨沒趣,拿起一旁的外套就走了。
汶雲又咒罵了一聲,幹脆趴着,此時一旁的套吸引了他的注意,伸手拿了過來,是劉劭用過的,但确實沒什麼殘留物,應該跟他說的一樣,沒到最後就不行了。想着此刻的心情,忽然有點理解那日酒醒後,劉劭發現不對勁時一拳把自己的手幹碎時的心情,這才心裡才好受一些“扯平了。”
汶雲趴了很久,在快睡着時聽到玄關傳來開門的聲音,他心下一驚,這個房子隻有他一個人住,鑰匙也隻有一把,入室搶劫的念頭從腦海閃過,忍痛起身将卧室的燈關了,然後抄起床頭櫃上的花瓶躲了起來。
客廳有應急燈,對方應該是怕被人發現便沒有開燈,在客廳摸摸索索,果然來到卧室,汶雲腎上腺素飙升,此時已經感受不到疼痛,舉着花瓶猛地砸了下來,然後閉上眼做好準備将燈打開。
看了眼小偷,汶雲手裡的碎花瓶從手裡脫落,瞪大雙眼“草,怎麼是你!你怎麼會有我的鑰匙。”
劉劭被砸的頭暈,一下子就怒了“借了你的鑰匙你自己沒聽清,特麼的不管你了。”
見他扔下東西就甩門走了,汶雲才發現他給自己帶了飯跟一支藥膏,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想着他可能不會接,沒想到立馬就接通了,電話傳來劉劭的聲音“有什麼事等我去完醫院再說!”然後就被挂了。
又到了令人熟悉的醫院,劉劭都要懷疑汶雲那小子八字克自己,從認識他以來,去醫院的路上就沒停過。
不止他怎麼想,醫院又看到“老熟人”都要懷疑劉劭是不是道上混的,每次來都是傷!
急診室内,醫生給他清理完陶瓷碎片,開始清洗傷口消毒上藥,有幾道比較長的口子建議他把頭發剃了方便上藥減少感染風險,劉劭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太醜了,最後又打了破傷風跟開了點消炎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