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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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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酒店質量怎麼這麼差?

宋經鸾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個長得這麼像他的人出現在這,皺眉,與其非常不爽地問:“我老婆呢?”

宋誠禹好笑:“變傻了?你哪來的老婆?人都不樂意跟你玩。”

宋誠禹:“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宋經鸾瞥他:“我管你是誰,你把我老婆帶到哪了?快還給我。”

宋誠禹想給他鼓掌,親爹都不認識了。

實際上也這麼做了,隻不過剛鼓了一下,安依綏爾就回來了。

宋經鸾:“爸!你怎麼在這?我老婆呢?”

宋誠禹:?所以,為什麼不認識他?

安依綏爾無語:“你老婆是誰?結婚了嗎就叫人老婆?”

随後跟宋誠禹說:“你兒子失心瘋了。”

宋誠禹撇清關系:“他不認我,所以是你兒子。”

宋誠禹:“跟小岑談的怎麼樣?”

安依綏爾:“先把你兒子送醫院再說。”

不知道是什麼引起的突發易感期,得查明原因。

-

拿到報告單的安依綏爾再次詢問:“你說是因為受到同性信息素刺激誘導他進入的易感期?”

醫生再次點頭:“是的,他這種症狀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說着給安依綏爾認真科普起他的知識盲區。

安依綏爾似懂非懂,“所以這有救嗎?”

醫生:“……有的,患者目前症狀還不是很嚴重,可以進行脫敏治療,但需要找到誘導他爆發易感期的那個人,最好是讓他也來醫院做個檢查。”

安依綏爾出門診正好跟來找他的宋誠禹碰上,安依綏爾把報告單甩給他,一字一句地重複醫生說的話,末了自己總結了一句:“你兒子這是自作自受,誘導他的那信息素會是誰的?醫生說是同性,他每天接觸的alpha那麼多,怎麼找?而且人醫生還說是因為他對人動心了才會被誘導進入易感期。”

“給我找麻煩呢。”

宋誠禹順毛,“淡定淡定,我來找,你負責罵那臭小子。”

安依綏爾在宋誠禹懷裡待了一會,忽然想起件事,“忘給陸厄說了,那比賽得推遲幾天。”

宋誠禹拍拍他的腰:“沒事,我去說,你去看看那小子。”

安依綏爾點頭。

陸厄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陪團體賽的參賽人員。

他今天一早就趕到了比賽場館,因為記挂着宋經鸾那混小子要回主星的話,提前一天給他發了消息打了通訊,不見回複。他以為人正在趕回N星的路上就沒多想。結果!六點半了那小子還沒回他通訊,場上也見不到人。

陸厄再次撥打通訊,沒人接。

意識到不對勁,宋經鸾這人不可能一聲不吭就棄賽。

陸厄把電話打到安依綏爾那兒,簡單說明了情況,原本是想自己去酒店看看的,可他這邊又有一個選手受傷了,安依綏爾聽到他那邊的情況,安慰他說沒事,他已經在N星了,馬上就去酒店看看情況。

這一等等到了下午一點,陸厄正跟團體賽的選手們說明情況,終端開始震動起來,他有預感是宋經鸾的消息,給選手們點了幾下便找了個空地接聽。

陸厄:“喂宋哥?情況怎麼樣了?”

宋誠禹:“誘導易感期,情況不太穩定,你跟賽委申請延遲比賽,如果延遲不了給他辦退賽吧,他這狀況也過不了賽前體檢。”

陸厄語氣一頓:“怎麼會被誘導?誘因是什麼?”

宋誠禹跟他稍稍說明了情況,讓他查一下最近哪些alpha跟宋經鸾有近距離接觸,着重排查S級。

陸厄應下。

-

這邊,宋經鸾在強效劑的作用下保持清醒狀況醒了過來。

安依綏爾守在他身旁,見狀放下手上的文件,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察覺到宋經鸾想起身的念頭,安依綏爾将他扶了起來,給他倒了杯水,等宋經鸾喝的差不多後給他一份體檢報告單,上面有醫生的注釋,安依綏爾特意去讓醫生寫上的,他不知道宋經鸾什麼時候醒,怕到時候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傳達的不準确。

宋經鸾越看越覺得離譜:“我被一個同性、也就是一個alpha誘導進入易感了?”

安依綏爾點頭。

宋經鸾快崩潰了,關鍵是剛醒嗓音特别沙啞,聽着搞笑極了:“怎麼可能啊爸?!這醫生檢查錯了吧?!我可是貨真價實的AB戀!我不搞AA!”

安依綏爾真的想抽他,如果不是看宋經鸾現在情況不對,安依綏爾巴掌早就呼到他頭上了。

他耐着性子解釋:“醫生呢,是不會檢查錯的,我已經把報告發給了主星軍醫處的張醫生,張醫生說是有這種狀況出現的,而且,當這種狀況出現時,說明你也動心了,簡單說,因是你對一同性動心,果是你被誘導易感。”

宋經鸾:“不能啊爸!我對岑教授一心一意!”

安依綏爾:“報告總不會騙人,你趕緊給我好好想想到底是對哪個同性動心了,我得讓人來醫院跟你做個信息素檢查,醫生說倒是看具體情況制定治療方案。”

宋經鸾要瘋了,安依綏爾也要瘋了。

安依綏爾怎麼也沒想到宋經鸾會給他一刀,他前腳才在小岑教授那信誓旦旦地說這臭小子如何如何心誠,下一秒就給他整出這麼個事!

安依綏爾崩潰,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輩子攤上個祖宗?!

宋經鸾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現在他說什麼都有口難辨,但是他真的沒有對其他人動心啊啊啊啊!這死醫院是要怎樣啊,我真的不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啊!

同性信息素?等等,他好像有點眉目了。

宋經鸾正式起來,問安依綏爾:“爸,醫生說我是被怎麼誘導易感的?”

安依綏爾複述:“受到同性信息素刺激誘導——”

沒等他說完呢宋經鸾就跟個猴子似的,激動的快從病床上跳下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岑教授!爸你相信我!”

他像是沉冤得雪,神色都鮮活了起來。

安依綏爾覺得他是瘋了,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說:“小岑是beta。”

言下之意是别給自己找借口了。

宋經鸾知道安依綏爾不會輕易相信,将準備好的腹稿一頓輸出。

安依綏爾聽完沉默片刻。

宋經鸾繼續趁熱打鐵:“爸你相信我一次……”

-

時隔一天,安依綏爾再次敲響了岑淮止的房門。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完他此番的目的後,岑淮止跟他發出了同樣的疑惑:“我是個bata。”

安依綏爾就算是昧着良心也要把岑淮止帶到醫院做個檢查,如果是那就說明這兩小孩天生一對,如果不是,那宋經鸾那臭小子别再想接近小岑了。

醫院裡的宋經鸾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在悄悄改變,他此時正在跟來探病的陸厄說話。

陸厄還是那樣,吊兒郎當的:“你小子可真牛,易感期把自己整進醫院了。”

宋經鸾不想跟他多說,隻關注一個問題:“比賽……”

他話剛冒了個音,陸厄就接起:“你别擔心了,我跟賽委申請讓你推遲比賽,那邊同意了。”

宋經鸾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得到答案,震驚問:“這麼快?”

陸厄聳聳肩:“本來就不是什麼正規的比賽,你目前可是積分榜一,就算少比幾場也還是榜一,他們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巴不得你少比幾場呢……”

兩人又聊了一些比賽上的事,陸厄接到一選手的通訊後匆匆離開。

宋經鸾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不知道他爸跟岑教授交談的怎麼樣了,岑教授不會也不相信他,以為他是個三心二意的人吧?

那他也太冤了吧,比窦娥還冤。

宋經鸾事後回憶了當時兩人相處的細節,自己從一開始就能感覺到岑淮止體内的信息素,剛開始隻有當岑淮止微醺的時候信息素才會被放出來。昨天是為什麼呢……

宋經鸾一邊削蘋果一邊想,好像是從他送蛋糕的時候,或許更早,是岑淮止看到他布置的生日屋的時候……

那這或許就說明當岑淮止情緒激動的時候信息素就會溢出來?可岑淮止是beta,這又怎麼解釋?

一切得等檢查結果。

宋經鸾正好削完一整個蘋果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是安依綏爾。

宋經鸾拿着個光溜溜的蘋果跑到他面前,不信邪的往安依綏爾身後看,沒有熟悉的身影。

臉一下就垮下來了,安依綏爾真是對他無話可說,戀愛腦重症患者,比宋誠禹還嚴重,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安依綏爾冷哼一聲,從他手裡拿走削好的蘋果,坐下開始啃。

宋經鸾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盯着走廊看了十多分鐘,才死心地關上病房門。

走進來癱坐在床上,生無可戀的問:“岑教授是不是特失望,覺得我是個三心二意水性楊花的人……”

安依綏爾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但是沒給他一句準話,翹着二郎腿自顧自的吃着宋經鸾削的蘋果,嘴裡發出陰陽怪氣的單音詞。

宋經鸾自言自語,近乎魔怔:“爸,我真沒對其他人動心,隻有岑教授一個人,這破醫院是不是克我啊,不說這醫院了,我感覺我就不适合待在N星,古時候不是都講究什麼風水養人,我覺得N星風水跟我相克,我現在想立馬回主星……”

來來去去就那幾句話,這次還搬出了玄學這套,安依綏爾真覺得這小子沒救了,他怎麼生出了這麼個玩意?他懷孕的時候既沒瞎吃東西也沒磕着碰着啊……

——扣扣

敲門聲打斷了宋經鸾的胡言胡語。

安依綏爾見宋經鸾沒什麼反應,直接對門外說進。

岑淮止越過保镖踏了進去,之後保镖拉上了門。

岑淮止進門後依舊聽到宋經鸾在自言自語,岑淮止有些聽不懂,打斷施法,叫了一聲安叔。

安依綏爾招呼他過去坐在他身邊。

語氣熟絡地問:“醫生怎麼說?”

岑淮止正準備開口回答,被宋經鸾突然出聲打斷。

“教授!”

“你來了!你相信我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會抛棄我的,我真的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我隻對你一個人動心過……”

在安依綏爾打趣的目光下,岑淮止有些羞恥。

岑淮止心裡已經确認的差不多了,但表面還是要裝裝樣子的,語氣冷漠:“檢查結果還沒出,我并沒有說相信你。”

安依綏爾不想讓宋經鸾打擾他們,挽着岑淮止離開了病房,離開前告知宋經鸾别跟着過來,否則他現在就送岑淮止離開。

宋經鸾滿臉怨氣的看着兩人離開。

我怎麼這麼慘?易感期沒老婆陪伴就算了,老婆還被搶走了。

安依綏爾帶岑淮止進了個休息室,問他具體情況。

岑淮止把自己檢查的消息簡單說了一下。

最開始答應安依綏爾來檢查完全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前二十多年的檢查都沒查出有分化成alpha的可能性,怎麼可能會突然散發出alpha信息素。

他最開始完全是為了打消宋經鸾的僥幸心理,聽到安依綏爾給的消息他最初是難以置信,随後便是失望難堪,不明白宋經鸾為什麼對另一個同性有心思又來招惹他。S級alpha這麼特立獨行嗎?喜歡alpha還不夠,還要來招惹他這個beta?

抱着宋經鸾被打臉的想法踏上了醫院的路程,安依綏爾最開始是陪着他忙進忙出,檢查項目有點多,岑淮止過意不去,推脫安依綏爾的陪伴,安依綏爾拗不過他,隻好讓保镖跟着他自己應他的要求去休息。

有些報告是能立刻拿到,而另一些則要多等待一會兒。

岑淮止拿着幾份已打印出的報告單回到門診交給那位醫生。

醫生面色平靜地翻着報告單,問:“一直是beta嗎?之前有沒有檢測出二次分化的可能性?”

岑淮止:“沒有。”

醫生:“你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嗎?”

岑淮止:“不能。”

醫生納悶:“一點都不能嗎?那位S級Alpha患者也聞不到?”

岑淮止沉默了一會,腦海裡回憶了一下,說:“好像能聞到一點,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他的信息素味。”

他想到了宋經鸾半夜爬他床的時候,那時候他不是很清醒,影影約約聞到了一股花香的味道,他當時沒仔細琢磨,因為那香味隻出現了幾秒就沒了。他當時也不可能去往那方面想,他的第二性别一直是beta,那短暫的香味隻會讓他以為是洗衣液或者窗外飄進來的味道。

醫生點了點頭繼續問:“你會對患者産生本能排斥嗎?”

岑淮止:“他咬我腺體的時候會。”

醫生:“很嚴重嗎?到哪種程度?”

岑淮止有些難以啟齒,在醫生嚴肅的目光下還是老實交代:“不算太嚴重,就是有點想對他使用暴力。”

想扇他巴掌而已。

醫生手一頓,非常真摯地再次詢問:“你以前的體檢真的沒有顯示你有可能分化成alpha的可能嗎?”

岑淮止想了很久,才說:“我不經常體檢,體檢也不會去腺體科和信息素科。”

醫生有些奇怪但也沒說什麼,“你跟患者接觸時腺體會腫脹嗎?”

岑淮止:“偶爾。”

醫生事無巨細:“通常在什麼時候會有這種反應?”

岑淮止有些不耐煩了,壓着性子回答:“他想靠近我的時候,可以理解成情動的時候。”

醫生又點了點頭,半晌不說話。

岑淮止等的煩躁,直截了當地問:“是我誘導他出現易感期的?”

醫生:“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

岑淮止捏了捏手心,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問:”我能緩解他的易感期還是加重他的易感期?”

醫生:“後續進行脫敏治療的話是能緩解他的易感期的,類似你們這種情況的患者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但一般另一方都會是偏向是Omega的信息素,隻有你是偏向alpha,但這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你的另一半是S級……”

-

安依綏爾聽完後松了口氣,幸好幸好,幸好那混小子沒說謊,保全了自己在小岑教授這裡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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