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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村裡的狗見了他都要夾着尾巴從牆角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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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燃艱難穿梭在人擠人的火車裡一路尋找,最終在7号車廂找到了那個男人,他此時大刺刺的坐在一個雙人座上,緊閉雙眼,大半個身子倚靠在一位瘦弱的女同志身上。

那女同志看上去比花雨大幾歲,臉上有兩坨高原紅,五官卻長得不錯,難怪被此人盯上。此刻她整個人被擠在窗口,緊緊抱着包裹,兩眼淚汪汪的。

女人不曉得為什麼會經曆這樣的事情,上一站坐在她旁邊的人下車後,這人就摸過來坐下,火車剛啟動沒一會兒,那人不是伸手就是挪腳,她一次次往裡面挪,還是逃不開貼過來的腿。

最可怕的是過隧道的時候,那人占着車廂裡黑漆漆沒人看見,伸手在她身上亂摸。一出隧道他又趕緊伸手回去,說下流話也是壓低了聲音别人聽不見。

天黑下來後這人更嚣張,裝作睡覺的樣子整個人靠過來,腦袋直接放到了她胸部的位置,她想向周圍的人求助,可惜因為這人的體型,對上她目光的人都低下了頭,有些人甚至還有那種看髒東西的眼神看她。

周圍本有幾個買了站票的人在過道上,看了他這樣子竟然也都跑得遠遠的。

女人氣得流淚,忍者惡心等到乘務員路過,請乘務員把人喊醒了。她甚至咬牙想加錢升卧鋪票,但卧鋪票要介紹信才能買。

那人張嘴就是對不起,說他睡着了說他是無意的,乘務員拿他沒辦法,隻能喊他盡量注意,可等人一走他又故技重施,臉上還帶着惡劣的笑。她想離開,哪怕找個地站着,這人還低聲威脅她敢跑就去廁所堵她把她辦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惡心的人啊!誰能幫幫她!

李星燃站在兩截車廂連接的位置,一站便是半個多小時,直到火車再次進入隧道,車廂裡瞬間漆黑一片。

他瞄準目标動作迅速蹿過去,單手夾住那男人的脖子,一隻手捂着他的嘴巴往衛生間拖,愣是沒讓對方發出聲音,把人拖進了衛生間,嫌棄的掀起男人的衣裳罩住頭,避開要害位置便是一頓打。

這樣的人渣,憑什麼敢對着他的妻子說出那樣侮辱的話,憑他的拳頭嗎?那就讓他嘗嘗别人的拳頭好了。

李星燃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養母厭惡他,雖然沒想過要他的命。但她手下心疼她的傭人們不是,那個時候他那個爹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在那些人看來,養母想離婚的想法不對,是便宜了别人。

兩人不停争吵又斷不掉,在那些傭人眼裡,他和母親是養母婚姻的絆腳石,應該被清除掉。若是不會自保,他都活不下來。

西山村出事後,村裡的孩子們厭惡他,打架是家常便飯,隻要不是特别過分,家長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房子沒了家沒了,誰心裡沒有怨氣呢?大人都想動手又哪裡會去管孩子。

一個月30天,李星燃有28在打架。半大少年出手最是無所顧忌,要害也好軟肋也罷,在出人命之前他們都不會當回事。要想活下來隻有自保,身上哪些地方會疼又不受重傷,哪些地方多大的力氣會緻命,他是在挨打中摸索出來的。

從一開始的傷橫累累到最後的打遍全村無敵手,李星燃用了好幾年時間,毫不誇張的說,李星燃入伍前那一年,村裡的狗見了他都要夾着尾巴靠牆溜走。

這些年他因為身上的軍裝收斂了戾氣,但也絕對做不到看着這樣的渣滓欺負了他妻子能安然無恙。

男人嘴裡不斷求饒,卻被捂着嘴巴發不出聲音,他想掙脫看看是誰打他,使勁渾身解數卻敵不過對方一隻手。

在他快要疼暈過去之前,聽見一個粗粗的聲音:“喜歡耍流氓是不是?那我幫幫你,把你廢了扔兔兒爺聚會的廁所,應該會有不少人感興趣吧。”

就這一句話,吓得男人直打哆嗦,慌亂搖頭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他隻是看那些女人好欺負想占占她們便宜,真要真槍實彈他是不敢的,這要是被廢了不得虧死:“我錯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這個渣滓此刻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隻是害怕,但這害怕還不足以讓他改邪歸正。李星燃慢條斯理的掏出手套帶上,摸出匕首挑破了那人褲子。

那流氓被蒙住眼睛,看不見李星燃的動作,腦子裡的恐怖不斷被放大,身體哆哆嗦嗦:“你要幹什麼!這,這是犯法的,你不能這樣。”

一個視法律為無物的流氓,到了此刻竟然想用法律來保護他,可惜他的威脅并沒有得到李星燃的心軟,回應他的是貼到他關鍵之處的匕首。

冷冰冰的刀刃吓得男人眼淚鼻涕橫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為了我這樣的垃圾不值得髒了您的手,求求你,求求你。”

李星燃拿着匕首在表皮上輕輕劃了一刀,那傷口不到一厘米,隻微微破了皮,卻把那人吓得崩潰。李星燃在黃白液體出來前嫌惡的迅速收手。

拿着匕首在那人身上擦拭,再慢條斯理從他兜裡翻出介紹信。

“新市馬街張大壯是吧,這次先給你個教訓,我會叫人盯着你,再有下回,你就準備好當契兄弟收聘禮吧。”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謝謝您放過我,我真的不敢了。”劫後餘生,那人卻沒有半點慶幸,被這麼個惡魔盯上,他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此刻,張大壯的心情和被他欺負的那女同志詭異同步了:嗚嗚嗚,世上為什麼有這麼可怕的人啊,還讓他遇上了。

列車再次經過隧道,衛生間門打開又關上,裡面隻剩下嗚咽着艱難起身的男人。

嗚嗚嗚,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解決好了?”

趙建昆見李星燃回來,讓開位置擡眼問了一句。

“嗯,你先睡吧,我守上半夜。”

李星燃小心坐在花雨身側,給米湯拉拉小毯子,盯着母子兩的睡眼,眼裡的寒意春風化雨。

“媽,尿!”

米湯忽然喊了一聲,剛剛還睡得深沉的花雨瞬間清醒,抱着孩子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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