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岑命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乎在做噩夢,夢中:
——他穿着一身紅嫁衣,聽旁邊的人說還要去接親,等到要看到自己要娶的人是于終時,他的心要開心壞了,當他要挽起于終的手時,于終卻拿着劍隻在岑命的胸口,他開口:“岑命,你為什麼要騙我?”
這時門口出現申珏的身影,她淡定的開口:“于終,殺了他!”
岑命驚醒,他睜眼看着眼前的周圍的環境,不是夢裡,他下床,到浴室洗漱岑命看着鏡中的自己,他想問于終有沒有這樣的經曆……
岑命洗漱完走到衣帽間,挑了一件酒紅色内襯。這時手機響了,他定睛一看是淩易寒打來了,他接通:
岑命:“怎麼了?”
淩易寒:“我勸你看看新聞,那件事鬧的沸沸揚揚!”
岑命點開新聞:
路人甲:聽說了嗎?申謙被他的祖父關禁閉了!
路人乙:這事我不關心,我倒挺關心“命終注定”cp當時在場真的好好磕!
路人丙:聽記者說他們還在廁所私會呢!
路人乙:誰是攻誰是受?
路人丁:我猜岑命是攻……
岑命看到評論,不僅笑出聲:“噗——還誰是……”
電話那頭“岑命,你爸好像還挺在意……搞不好你也要罰!”
“嗯嗯,挂了!”
果然不出意料,岑商很快就發消息給岑命:
岑商:下樓!
岑命慌了,自言自語:“這麼快?”
咚咚咚……
“岑命,你父親來了!”于終的聲音穿過房門,岑命吞吞口水,出門。
岑命看到岑商已經坐在樓下大廳的沙發上,岑命尴尬笑笑,端了一杯咖啡,放到岑商面前的茶幾上:“父親,咖啡……”
“哼!岑命,你知道那場發布會你幹了什麼嗎?”
岑命低頭:“知道!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果……”
“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你們兩個必須分開,我私下已經和于明月商量了,馬上把于終送回去!”
岑命瞳孔地震:“什麼?您要把他送回去?父親,我有能力可以保護好于終!”
岑商拍桌子:“胡說,畢竟不是咱們岑家人,我相信,于終回到自己家總比在這兒好。”
“于終……”岑命低頭掩飾自己面部表情,抿嘴……
下樓的于終走向前:“岑叔叔,送我回去吧!我每天在岑命這待着太不像話了!我父親應該擔心我了!”
沙發上的岑命拽住于終的衣角:“于終……”于終拍拍岑命的手,安慰着:“我該走了!”
于終跟着岑商上了車!
岑商送于終到于家莊園的大門口,于岐看到岑商下車,立馬面帶笑容。
于岐笑着:“多虧岑總,把小弟送回來,以後于家肯定會多有來往的!”
岑商:“既然人送到,我也要回家教育兒子了,也非常抱歉給于家帶來這麼大麻煩。”
“岑總慢走……”
于終走進屋内,一股寒氣逼人:“于終,這些天不回家,你是在躲我嗎?”
于終跪在地上:“父親!母親!”
章燕開口:“小于啊!不是父母管的嚴,你這麼多天不回家,在外面像話嗎?”
“不像話!”
于明月再次開口:“先關在家裡,沒有我下達的命令,不可以離開房間半步!”
于終被管家帶到房間,房間冷清和岑命待他完全就是兩個級别!
“岑命,你還好嗎?”
岑命跪在岑家莊園大廳,手機被岑商拿走,斷了一切通訊。
“岑命,你可知錯!”岑商拿着鞭子逼問。
岑命已經被打的沒有力氣說話,酒紅的襯衫沾上血,顯得濕漉漉的。他還是不服氣:“老頭……就一個榮譽……你……至于嗎?”
岑商一鞭子下去,岑命緊皺眉頭!
“這就是商戰,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因為于終不是你該帶來的,比起申家的威脅,于家就好比扮豬吃老虎!”
岑命笑着,口腔滲出血來:“老頭……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一面……”
岑商擺擺手:“宋桉,把少爺關禁閉!沒有我允許,不可以讓他跑了!他的公司目前交給岑書白。”
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岑命在冰冷的底下室過了一天又一天……
吱呀——房門松動梁阿姨來給岑命送飯,梁阿姨看到前幾天的飯都沒有吃:“少爺,你不吃飯是打算餓死自己嗎?”
“少爺……梁姨,在他眼中還有我這個少爺嗎?就算我餓死也總比被他打死好!”
梁阿姨急的直跺腳:“诶呀!少爺哪怕你吃一口,就一口,阿姨給你做你最喜歡的飯……”
“梁姨,你走吧!不用管我,我父親不會降罪到你頭上的……”
岑命繼續靠牆,閉眼冥想……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于終也在冥想……
夢境——暗格
仿佛沉浸在幻想中,虛無缥缈毫不真切。于終繼續向前走,他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周圍的環境陰森森,每個樹上好像都挂着人臉……于終不由得脊背發涼!
“暗主!”岑命的聲音響起,于終走近一看,岑命在與雕像對話,那個雕像說:“孩子,我隻能用這個方式幫你了!”雕像的聲影漸漸消失……
“岑命!”
岑命擡頭好像聽見于終的聲音,他的臉上先是驚訝,又由驚訝變為猶豫……
“轉身!”
岑命轉過身,看到于終站在不遠處,岑命跑過去抱住于終,他抱得很緊,害怕一松手于終就會離他而去……
溫度是多麼真實,好像是真人在身邊一樣!
岑命松開手,他看向于終,滿眼都是歡喜:“你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