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終走在樓梯上:“岑命,這家酒店的地闆和你家遊輪上的樓梯好像。”
“是嗎?我反倒沒注意那麼多。”
倆人順着樓梯走到二樓,去乘着電梯直達頂層,站在窗邊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于終小少爺很少體會到站在頂層的感覺,岑命也希望自己過生日也能夠給于終帶來難忘的一天。
于終的出身在豪富人家,但是幼年期間于終一直呆在章丘氏的家裡,上面雖然有哥哥,但是感情最深的隻有章丘氏,于明月和章燕總是外出,年幼時的于岐總是在外面瘋,對家裡的于終不管不問。
一次于明月回家發現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于終,小家夥身上都是灰,臉上還有痘痘,一問才知道被于岐帶回來的朋友給欺負了,罵他像一個小女生一樣,還給他穿裙子和化妝。
他們不知道的事,于終對粉脂過敏,碰到身上就會長痘。
後來于終就被送到外公章丘氏那裡。
岑命看着窗邊站着的于終,影子倒映在玻璃上,下颚線清晰,眼睛看着E市最熱鬧的街區,平時岑命不是很喜歡來這種熱鬧的地方。
他從于終身後抱住于終,說:“你要是喜歡這裡,我就把這裡收購了!用我自己的名義,把這片地區送你。”
“你就不怕,我帶着這片土地和申謙跑了?”
“怕啊——但是現在你在我身邊,他搶不走。”
岑命轉身拿桌子上的酒杯,他遞給于終一個裝有白葡萄酒的杯子。
于終接過杯子,倆人碰杯。
“敬現在——也敬我們的未來——”
……喝了好幾杯酒的于終有點暈,站不穩,岑命直接幹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椅子自然沒有沙發坐着舒服,沙發上鋪着毛毯,這個房間都鋪着地毯,開着地暖。
“喝啊……”
岑命擺擺手:“真的不能再喝了,于終。”
“嗯……我沒醉……”
于終走近岑命,直接跨坐在岑命大腿上,拿着酒杯,杯口對着岑命說:“喝……”
岑命懶散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左手摟着于終的腰肢說:“就真這麼好喝,讓你這麼流連忘返?”
岑命手扣住于終後腦勺,往自己這裡扣。岑命張嘴吻過來,濕熱的觸感讓于終感覺腦子裡在放電,岑命口腔中充斥着白葡萄酒味。
岑命收緊攬着于終腰的手,把于終往自己這裡帶。于終手裡的酒杯沒有拿穩摔碎在地毯上,于終雙手撐在岑命的肩上。
由淺到深,于終快要窒息了,吻得他忘記如何呼吸。往上是點點滴滴的繁星挂在天際,往下是一座座樓房,樓房下是一群不起眼的人群。
這吻帶着于終腦子亂想,岑命的手伸到于終衣衫裡撫摸着于終的背。
岑命把于終壓在身下,他指使着于終的雙手。
岑命嗓音沙啞:“解開……”
就這樣岑命酒紅色襯衫被扔到地毯上,他手裡抓起沙發旁茶幾上放的綢帶遮住于終的眼睛。岑命撩起于終的襯衫,放到他嘴邊暧昧的低語在于終耳邊響起:“咬着……”
“戴上……”
于終耳朵泛着紅,從頭到腳都泛着紅。岑命抓起于終的腳踝,親吻那纖細的腳踝,搭在自己強勁的肩膀上。
肆意妄為的吻到達至他身體的各處。散落的頭發都枕皺了,于終抓着沙發上的毯子,攥緊,手指關節泛白。
綢帶被浸濕,唇瓣發顫,此時臉頰的紅能夠滴血。
“能去……床上嗎……”
岑命低笑:“好……”
于終很瘦,凸起的喉結很顯眼。岑命眼裡的欲望望不到底,看着于終的眼神像是在欣賞藝術品。
随後喉結上出現咬痕,玻璃外的雪像是馬賽克一樣越下越大,床周圍的窗簾沒有拉,隻要他想随時可以看到窗外那讓人流連忘返的景色。
不過對他來說,這種感覺更值得他留戀……
岑命輕咬于終耳骨,低聲說:“今天的夜宵你還滿意嗎?”
于終已經說不出任何話,張口喘着粗氣,酒精刺激着他的大腦神經,心髒跳的很快。
岑命拆開遮住眼睛的綢帶,引入眼簾的是那雙海藍色的眼睛,那樣純情,岑命心裡發癢,想狠狠弄死他。
于終手指劃過岑命的喉結,岑命那雙紅色的眼睛看着他的藝術品,眼底的笑,還有那勾起的唇,嘴裡那顆虎牙。
岑命單手抱起于終,走進浴室裡,把于終放到洗漱台上,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又肆意吻上。
于終手搭在岑命的肩上,勾着他的脖頸,岑命咬住于終的舌尖,于終被欺負紅了眼角。
浴室的設計很取悅人,浴室上方是一面大鏡子,洗漱台很大,洗漱台後面的牆也是一整面鏡子。
岑命為他抹去淚水,他把他抱下洗漱台,擺正他的臉,讓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你不覺得你哭的時候很誘人嗎?”
于終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着吻痕,大腿上還有肩上喉結上還有些許咬痕。
浴缸裡水放的差不多,岑命伸手關掉水龍頭。
“岑……命……”于終聲音沙啞。
岑命輕笑:“寶貝兒~我在呢……你說浴缸裡,你會進水嗎?”
“你……放開我……”
岑命親吻于終臉頰說:“松開你,你能站穩嗎?乖~咱們試試……”
夜間他們纏綿、碰撞、交織……
深夜,這座樓的頂層的燈光一直亮着,等到天亮燈光才熄滅……
中午于終是被陽光折射在玻璃上的光刺醒的。他放眼望去玻璃周圍的窗簾,他記得晚上的時候沒拉,他緊緊捂着被子。
他想翻身,但是每動一下身體的肌膚都在發疼,一疼他渾身都在發顫。
岑命坐在沙發上 很是悠閑,聽到床上于終的動靜他才回過神來。
岑命起身走到床邊,坐下來說:“醒了?”
“嗯……”
“吃飯嗎?”
“起不來……也不想吃。”于終緊緊捂着被子。
岑命看出來于終在耍小脾氣,寵溺的笑着:“那我喂你,能坐起來嗎?”
“能把窗簾拉上嗎?”
“放心,這裡很高玻璃是防窺外面看不到裡面。”
于終手扶着岑命的胳膊,艱難的坐起來,腰酸疼酸疼的。
岑命把于終摟在懷裡,手輕揉于終的腰部,縱使于終的腰部不再那麼疼。
岑命起身,去撿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件給于終穿上,在岑命給于終穿鞋的時候,指腹摩擦于終的腳踝,于終腳踝微微顫抖。
岑命攙扶着于終坐到沙發上,手裡端着碗,舀一勺吹吹放在于終嘴裡。
“我自己來吧!”說着于終正要去拿岑命手裡的碗。
岑命把碗遞給于終,把于終攬坐到自己腿上,輕聲說:“還有哪不舒服嗎?”
“小腹……”
岑命溫熱的掌心伸到衣服裡面去揉于終的腹部。
“好些了嗎?”
“嗯。”
岑命拉着于終的手腕,像是在哄小孩,語氣溫柔到沒邊:“哪……咱們回家吧,好不好?”
于終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