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同性患者 > 第20章 當年的真想

第20章 當年的真想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嘉賓都入座,站在台上的于終,背對着觀衆席,手裡捧着金子雕刻的花。

舞台周邊擺滿花,腳下踩的地闆都是水晶,燈光明亮,但是于終眼裡沒有一絲喜悅,眼神空洞,被支配的命運,他不想要。

婚禮快開始了,他該怎麼辦?岑命呢?

隻聽見司儀說:“有請新娘入場——”

于終的唇不知覺的顫起來,這時傳來一陣一陣的喧嚣:“新娘呢?”

于明月剛剛揚起的嘴角,又落了下來。

“急什麼,這不在這兒?”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于終一聽,是他最熟悉不過的聲音,眼神重新燃起光來。

周圍的嘉賓更亂,盯着大門處的岑命,紛紛低頭議論:“新娘呢?怎麼是他,陰魂不散的……”

于終連忙轉身看向岑命,岑命整個人站在他的面前,燈光透過岑命的發絲折射在于終的眼底,他的眉眼彎彎,紅色的瞳眸亮亮的,這一刻就想空氣都停止了。

岑命身着黑色深V西服,走上前,後背的镂空鍊子交錯着被燈光照的反光,紅色水晶碰撞在鍊子上。

于終癡癡的望着岑命,于終真的很漂亮,純情的藍色瞳眸裡面含滿了情緒,他看到岑命微笑的向他伸出手。

于終手上拿的花都在抖,岑命伸手拉過那隻拿着黃金花的手,說:“我來搶婚了!”

他真的來了,他一直記得:岑命,值得他相信。

岑商擡頭看着台上的岑命,聚光燈照在岑命身上時,他整個人都在發光。

如果那天,申黎浩來搶婚就好了……

于明月連忙看向身旁的白憐封,臉色都青了:“一定有什麼誤會!”

岑命拉着于終的手往酒店門外走,舞台上隻剩下司儀,白憐封愣在原地,婚禮的大門是打開的,岑商坐在原地沒有對說什麼,岑命知道,岑商會替他擺平。

于明月大聲呼喊服務員說:“快找!白紫卿呢?”

申謙手裡的酒杯都捏碎了,臉上還保持微笑。

岑商沒有多說話,隻是起身,默默一人往外走,風衣拂過婚禮現場周邊的鮮花,帶過一陣清香。

超跑早就在門外停着,倆人上了超跑。

高速上一輛顯眼的紅色法拉利,極速向機場行駛……

倆人下車,于終看向岑命,陽光折射在他的臉上,顯得很親切。

眼前的人還是那樣,就像别人口中說的,他就像年輕的岑商,但又與岑商不一樣。

“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穿這麼好看的衣服……”于終打量着岑命身上的衣服。

冬季穿露背裝,确實有點冷,身後的鍊條被風吹的冰涼。

岑命亮出手機,上面的壁紙是自己那天拍的廣告代言。

“就拍攝的時候穿過,後面就直接帶回家了,我聽岑書白說是有人給我留的。”

于終剛想開口,遠處飛機就來了,岑命拉着于終的手說:“走,我買的飛機,帶你私奔!”

晚上白紫卿眼睛動了動,緩緩睜開,捂着頭:“我怎麼睡着了……遭了——”

“已經遭了——”

岑書白倚在門框,直勾勾看着白紫卿,手裡玩着小刀。

白紫卿眼神慌亂:“我我我我……我可沒有對申珏做什麼……”

岑書白眯眼,看着白紫卿的臉說:“那既然沒做什麼,卻這麼怕我?”

岑書白手中的刀挨住白紫卿的臉,吓得白紫卿不敢動,連顫都不敢打:“還想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我要你取消你和于終的婚禮,你倆不合适。也别再出現在我面前包括申珏面前!”刀尖陷入皮膚裡,白紫卿感到一陣刺痛:“好……好……”

岑書白收回小刀,笑着看着白紫卿臉上的刀痕,和往下流的血和眼淚。

岑書白抽取桌子上的紙巾,給白紫卿擦淚說:“哭什麼,我有沒有要你的命~膽子這麼小……還沒輪到岑命來教訓你!”

岑書白把紙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關門出去了。

白紫卿癱瘓在原地,眼神裡都是害怕。

“她……好恐怖……”

申珏在大門處等着岑書白,風有些涼,即便自己穿着毛絨的褂子難免會鑽風。

申珏忍不住縮縮脖子,岑書白邁着步子,脫下外套,披在申珏身上。

“嗯?不上車,走吧!”岑書白把申珏摟到自己懷裡,右手指尖掃過申珏的臉龐。

岑書白手指是溫熱的,倆人上了車,車裡開着暖風,一路上申珏沒有說話,但是岑書白又莫名覺得膈應。

“你怎麼了?”岑書白還是開口說話了。

“有點暈車,我想下車……”

車子靠路邊停下,岑書白下車,拉着申珏的手。

司機:“小姐……”

岑書白揮揮手:“洛叔,路上慢點我走回去。”

洛放磊隻覺得不妥,還是硬着頭皮沒說别的就走了。

申珏看到車走了,就轉頭對岑書白說:“你拿着刀,是對白紫卿做了什麼?”

岑書白笑笑:“啊?什麼刀,我不知道啊。”

“你握着我的手,你沒發現你的眼神都不對,沒有平時的溫和,像是剛威脅過人。”

岑書白僞裝的很好,不管做過什麼事,都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不妥。

申珏和岑書白相處的時間長,很輕松的能看出岑書白眼裡的感覺。

申珏指尖發涼,皺皺眉,松了一口氣說:“你完全有能力殺了申謙,但你不那麼做又是為什麼?”

“我知道你有哥哥給你依靠,但是他讓你做那些事你沒有怨恨過他又是為什麼?不應該你回答?”

申珏擡頭,發絲被風吹的淩亂,擡眸雙手抓住岑書白的衣角:“我恨過,但有用嗎?”

“那我去殺了他……”說着岑書白想動身,但是申珏制止她:“沒用,你殺不了……那麼多老總的眼睛盯着,你沒法抽身……”

岑書白冷笑:“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沒殺過人?”

申珏身上發出冷汗……

當年,二十整的岑書白在黑暗裡穿梭,坐在廢墟的頂上,腳踏黑皮靴,腰上别着刀,手裡拿着槍。

眼神撥涼,看着地下人的交易,正看到那群兇手打算給人質注射不明的藥液,随機一槍,打穿兇手拿着注射器的那個手。

當年刺殺自己母親的兇手,那個兇手尖叫,擡眼看向上方,隻見那雙血紅的瞳狠狠的盯着他。

“嗨——又見面了!”

随後一槍,打爆兇手的眼睛,抽出匕首劃破兇手的側頸大動脈,血向外噴射,一點鮮血濺到岑書白的臉上。

人質被綁在椅子上,看呆了,本以為岑書白會救他,但是沒想到,岑書白轉着手裡的匕首,向他走近,一刀插進那人的喉嚨裡,人質也一命嗚呼……

“看到了不該看的,就該死——”随後折下一朵茉莉花的花瓣,扔到血液中,潇灑離去,場地裡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那片花瓣。

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的DNA。

岑書白挑起申珏的下巴:“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該殺的以後都會殺的。包括你的哥哥……”

申珏害怕的有些發抖:“你是那場兇案的兇手?轟動全國的‘廢墟血茉莉’……”

“是他殺了我母親……他該死。你也應該好奇岑命是怎麼好起來的,我搶了申謙的母蟲!”

原本岑命的事情淩易寒本不會插手,畢竟不和腦科挂鈎,子蟲寄生在岑命心髒那裡,岑書白當時也沒聽到消息就很生氣,但是她知道沒辦法解決申謙,隻好詢問醫生如果拿到母蟲能不能救岑命。

“你去密室裡,偷母蟲?”

岑書白坐到路旁的長椅上,跷着腿說:“你覺得你哥哥可能會給我?”

申謙聽到密室的警報聲,趕到時冷庫裡隻留下一片被凍成冰的茉莉花瓣。

“他知道是你,看到了花瓣。”

“我就是要給他留下證據,讓他知道是我幹的。真是留了一手,還會養蠱……申珏,你會不會殺我?”

說着岑書白掏出手槍,握着申珏的手,把手槍放到申珏的掌心,岑書白給手槍上膛,擺正申珏的手臂,用手槍的出口對準自己的心髒。

“現在你殺了我,你哥哥以後就不會死……”

申珏握緊手槍,手一直在抖:“岑書白……”

岑書白閉眼張開雙臂,路燈很亮,站在燈裡的岑書白,另一個則是拿着槍的申珏。

“你不恨我嗎?說不定我瘋病發作會殺了你!”

“咚——”一聲子彈射出的聲音,子彈打偏了,打在路燈上,不亮了,周圍陷入一片漆黑。

岑書白睜眼,看着申珏握着槍的手:“這麼笨,打偏了……”

手槍被申珏扔到地上,與地面擦出火花。岑書白從兜裡拿出茉莉花,花朵枯萎,但是花上還有一片沒有枯萎的花瓣,岑書白摘下,青秀的臉部,被月光照的格外漂亮。

花瓣咬在嘴裡,月色迷人,滿天繁星在天上眨着眼。

申珏看她咬着的花瓣說:“你也要留下證據嗎?一個沾有你DNA的花瓣。”

申珏怎麼舍得殺一個自己的避風港,即便以後被岑書白親手殺死,那也是心甘情願。

她走進岑書白咬着花瓣的另一端,岑書白松口,申珏就咬着花瓣,低頭吐在地上。

月色下,有風輕輕的吹着,申珏上前一步,跪坐在岑書白的身上,柔聲細語:“那也沾上我的。”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