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命也是去浴室洗澡,頭發還濕着就坐在床沿上看着消息,于終走過來趴在岑命的肩上看着消息。
“岑命的私生子……”于終念出來。
岑命扶額:“我咋不知道我還有個私生子?”
新聞地下有好多評論說這孩子和岑命長的一點也不想,和于終長得也不像。
岑命也是笑了:“和我長的像就怪了。”
岑命扭頭看到自己右肩上的于終說:“我頭發還濕着,别把你衣服弄濕了。”
于終沒有松開岑命,他把頭埋在岑命脖頸處,說:“我都一天沒有抱你了……”
“現在輪到你和我膩歪了?”
“嗯……再抱會兒……”
岑命隻好開個小号,在這裡辟謠:萬一那是他行善事呢!這孩子和岑命于終長的都不想,一點基因都沒,怎麼可能會是岑命的私生子?
“于終,你不去洗澡嗎?”岑命放下手機。
“不想,這一天太累了……”
于終從岑命肩上起來,伸了個懶腰說: “那你給我洗嗎?”
岑命笑:“這時候沒有心理陰影了?”
“沒有了……”
浴室裡于終就簡單沖沖沒有很細緻的洗澡,洗完澡的于終有點精神。
“于終,我現在發現你在我外婆家沒有裸睡的習慣了。”
“不是,我覺得太麻煩,就不想脫。”
岑命朝着于終勾勾手指說:“過來——”
于終擡眼看着岑命的手指,朝着岑命走過來。
先是被岑命一給吻給堵住唇,于終整個大腦都是空白的。
岑命松開,于終笑着看岑命說:“你要幫我嗎?”
于終拉着岑命的手,伸到自己衣服裡面,于終垂眸給岑命松了松領帶。
岑命低聲說:“你明天還想起床嗎?”
于終勾着岑命的心,捧着岑命的臉說:“不想……”
岑命沒有選擇直接抱着于終去床上,而是選擇在落地窗前,夜深人靜不會有人在這裡經過,而且從外往裡看是那種防窺的,根本不會看到裡面的動靜。
玻璃上倒映出于終的臉,他緊閉雙眼,嘴角微微顫着……
岑命蹲下,于終的腿搭在岑命的肩上。
岑命摸着那雙腿說:“于終,你柔韌性挺好。”
于終強忍着羞恥的心說:“要是柔韌性不好……怎麼能讨岑總歡心呢?”
岑命直接把于終怼在玻璃上,于終全身泛紅,冰涼的玻璃正好起到了降溫的效果。
“少打趣我……”
于終耳朵紅的能夠滴血,岑命壞笑漏出的虎牙,眼底的紅色在夜間顯得恐怖。
像一頭準備捕獵的狼在草間踱步等待着獵物上門,不一會兒有一隻小白兔送上門,狼小心翼翼的靠近,猛的咬住兔子在晚上飽餐一頓。
岑命眼底的欲望,在黑色的夜空下展現出來……
他吻着于終的唇,給予于終最好的安慰,他舍不得咬傷自己的小狐狸。
“岑命……”
“我在呢……”
于終癱軟在地上,地上鋪着毛毯,不算太冷。
岑命抱起于終,地上太涼容易着涼,還是決定在這件卧室裡的浴室簡單洗洗處理一下。
“沒力氣了?”岑命問于終。
“今天晚上是沒有讓岑總盡興嗎?”
“沒有我生日的時候表現的好……”
“看來岑總是不高興了。”
于終握着岑命溫熱的手掌,往自己後腰附近帶去說:“我把這裡給你……你不開心嗎?”
岑命挑眉看着于終說:“你今天格外主動……”
岑命溫熱的手掌摸着于終泛紅的臉龐說:“我喜歡你的主動……”
他又吻上去,于終擡頭喉結順着水流上下滑動,水滴順着大腿向下劃去。
清晨岑命背上多了幾道印子,于終頭是埋在岑命懷裡睡的,岑命蹑手蹑腳去浴室洗漱。
其實總共有四間房,隻有主卧的浴室有浴缸,其餘的浴室都是淋浴。
岑命收拾好自己去謝惜星的房間看看,看着這孩子還在睡覺,岑命走進謝惜星說:“起床了……”
見謝惜星沒有動靜,繼續說:“帶你去海市……”
聽到這個謝惜星才醒說:“真的嗎,帶我去海市?”
“嗯,穿上衣服,收拾一下我帶你去。”
岑命想到自家的私人飛機還在機場停着,正好帶着這孩子去見見世面。
岑命帶着謝惜星下樓,洗了點草莓先讓小孩子吃點,自己下廚煮點湯圓。
江田芳下樓看到隻有岑命和謝惜星在就開口問于終呢?
岑命把湯圓盛到碗裡就說:“他還沒醒,讓他多睡會吧!”
岑命把碗端到謝惜星面前說:“吹吹,小心裡面的餡燙嘴。”
江田芳看着小小的謝惜星吃飯,慈祥的笑了。
岑命在廚房裡洗着陽光玫瑰,他端上樓,推開房間放在桌子上。
他見于終還沒有醒,走進給于終扒拉扒拉臉頰上的頭發。
于終的睡眠真的很淺,岑命給于終拉拉被子,露着肩膀睡覺也不知道冷。
岑命把房間的溫度稍微調高一點,他害怕于終起床的時候冷。
岑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手機上阿姨給自己放映岑墨和于喑的情況。
岑命:這兩個孩子比較活潑,阿姨就辛苦一下。
阿姨:沒事,就是于喑跟岑墨打架,把岑墨耳朵後面的毛要掉一撮。
阿姨:[圖片]
圖片裡岑墨低着頭,不知道小腳在地上比劃着什麼。
于喑就直勾勾盯着岑墨,随時有可能炸毛。
岑命:這是在幹什麼?好好的怎麼會打架?
阿姨:不知道是怎麼了,大早上于喑就把岑墨摁在地上。
岑命看着圖片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吵到于終了,床上的于終翻了個身。
一翻身身上就開始疼,這下還了得?疼的睡不着了,他就睜開了眼。
岑命看了眼時間說:“還沒到中午,你就醒了?”
岑命起身倒了杯水拿給于終。
于終艱難起身,岑命給于終後面墊了兩個靠背。
于終拿起杯子喝了兩口水,于終手指的關節粉粉的。
“今天打算去一趟海市,找一下張逸。”岑命接過被子,放在床頭櫃上。
“你又要去忙了?還是說……和一些事情有關?”
岑命知道瞞不住于終,他輕微點頭說: “還是和那次一樣,申謙在M國建立的巢…… 最近讓岑書白去看了,好像有新的動機。”
“嗯……岑命,你打算冒這次險?”
“我……”岑命的回答有些猶豫,他沉默一會兒又開口:“事情暫時沒有定下來,我不會輕易冒這次險!”
于終想了想,還是決定和岑命去一趟海市。
于終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早上江田芳煮了點粥,見岑命和于終下樓就說:“乖乖,吃飯吧!”
餐桌上岑命說起今天就走了,江田芳點點頭說:“你還真是大忙人,想留都留不住你。”
祁東山也說:“路上注意安全!”
岑命點頭:“會的!”
吃完飯,岑命和于終收拾了一下決定走了,在出門的時候就喊:“謝惜星——走了!”
路上岑命開着寶馬在前面行駛,還專門叫了一輛拖車拉着邁巴赫,他知道于終沒有這力氣開邁巴赫。
寶馬的後座拉着謝惜星除外還有于終。
于終在後面坐着系着安全的,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岑命也是一路不說話,他們先回了景觀府樓。
于終站在玄關換好拖鞋就喊道:“岑墨——于喑——”
兩隻貓就喵喵的叫,保姆阿姨也是走出來說:“小岑回來了!”
岑命點點頭說:“阿姨,這些的食材都是新鮮,到時候冷藏起來。”
謝惜星也是換好拖鞋,跑到貓哪裡玩。
阿姨問:“吃飯了嗎?”
岑命:“吃了,我打算再去海市一段時間,再勞煩您照顧一下這倆毛孩子!”
岑命也是裝了點行李,就開着大勞帶着于終和謝惜星去機場坐飛機。
謝惜星怎麼想都覺得私人飛機應該是那種直升飛機,可是看到眼前的事物還是有點震撼。
岑命輕彈謝惜星的腦袋說:“傻小子,站在那兒發什麼呆?”
“來啦!”
飛機上于終想去洗手間,前腳剛踏進去後腳岑命就跟過去了。
飛機的洗手間不算太大,倆人都擠進去。
于終心裡憋了很多話,他問:“所以你到底是想要找張逸幹什麼?真的隻是談一下事情?”
“我沒有想去M國的打算。”
于終皺眉:“你總是說謊……你讓我怎麼信你?如何信你?”
岑命确實不想讓于終擔心自己的安慰說過很多謊。
于終的鼻子一酸,眼角泛紅說:“如果你出了一點事,你讓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辦?”
岑命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于終,隻好上前抱住于終。
于終還是控制不住情緒:“為什麼我總是留不住你?為什麼你總想着要走?為什麼?”
岑命緊緊抱着于終,低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你為什麼總是要抛下我?岑命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于終在岑命的懷裡哭泣,他不明白岑命總是要冒險。
岑命為于終抹掉眼淚,輕聲哄:“我沒有要抛下你……隻是申謙要找的是我,我不想讓你也牽扯進來……”
“是我拖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