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聲OVER遊戲結束之後,高手丢掉了手裡的遊戲手柄,往身後沙發一陷看向藤太次郎,問∶
“這個簡單,不過你上次答應給我的設備,我到現在還沒收到,你是不是該派人去催一下?”
“在路上了,關卡那可能是有點麻煩,不過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應該這兩天就能交到你手上。”藤太次郎抿了一口咖啡,暗中開了個小号混到傅嶽直播間看起了戲。
在破解掉平台防火牆之後,高手也是成功獲取到了直播者平崗樹郎的所有信息,跟藤太次郎彙報情況∶
“不是他,賬号的所有者是這個叫平崗的,跟他住一個島上的村民。”
藤太次郎專心滑動彈幕内容,高手朋友又對他說起∶
“你這朋友還真是有趣,網上除了他在精神病院裡療養的信息,其餘社交平台網絡居然查不到關于他的任何信息。”在這個網絡時代,像這種不接觸互聯網的年輕人,還是很少有的。
“他有趣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你能幫我搞一個賬号出來嗎?”藤太次郎一臉意味深長調侃了一句。
“是在直播間裡随機挑一個,還是我弄一個虛拟賬号給你?”
藤太次郎觀戰了會,發現有個叫“狂傲”的網友,這裡面就他的問題最針鋒相對,每次他問完問題,後面就會有很多人複制粘貼他的話去問。
藤太次郎手指點了下他的頭像。
“你先看一下這個賬号後面的信息,沒問題就用他的賬号登。”
破解出來的信息顯示,這人是競争對手派來直播間帶節奏的頭頭,身份是社會無業人士,經常在各類平台接一些直播助勢的單子做。
“你猜猜這人最後一次跟他交易的人是誰?”高手把有關這個網友的信息全方面鋪開在屏幕上。
“井上花妍,我記得她好像是正田部下的一個秘書,這老小子,估計還在記恨上次我從他那把人帶走的事,就用他的号了。”藤太次郎盯着屏幕分析指名,發現井上花妍的頭像也在直播間裡。
在把對方賬号黑掉登錄進去之後,也是順利來到了這個網友賬号的登錄界面。
“下一步呢?你想怎麼做?”高手問。
“把他網頁個人信息都改了,然後再去直播間。”藤太次郎從抽屜拿出一個U盤給他。
“給他的賬号充兩百萬島币,待會去直播間給他刷點禮物。”
“你讓我盜号,就為了給他刷禮物?那你還不如用自己的小号。”高手不太理解藤太次郎這種做法。
“我一現身,那不就暴露了嗎?對家的人肯定也在裡面看着。你網頁信息改好了嗎?”
“改得差不多了,他網名也是用原來的嗎?”
“還是改一下吧,叫……三島的未婚妻的吧,你記得把登錄地址和修改地址也改回原号主地址,萬一查到你在我這裡,對你對我都不好。”像這種窩藏網絡逃犯的罪名,他可擔不起。
“份内之事。”
節奏頭頭一被盜号,直播間的彈幕熱潮頓時就降了許多,但像這種賬号,也是對方用科技手段複刻來的,一個賬号沒了,後面還會有千千萬萬的賬号。
在一次性充值兩百萬島币後,也是激活了平□□有的個人特效裝扮,挑了幾個最高價值的禮物,藤太次郎也是大手一揮給傅嶽刷過去了。
剛開始,藤太次郎還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情進去直播間的,連續刷禮物好幾分鐘,他手敲累了,也玩膩了,再看彈幕區,還是那些有關他和傅嶽關系的問題。
議論不止,争論不息,看多了這些問題,藤太次郎也是覺得頭疼,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直播間點了舉報反饋。
打開舉報反饋一看,結果發現舉報居然還要排隊,這讓他有點不爽。藤太次郎問身邊正在消除後台操作痕迹的高手朋友∶
“你能進到這家軟件平台後面,把這場直播給黑掉嗎?”
“小事一樁,你早就該這樣做了。”高手揮灑着鍵盤,進入到了軟件後台,直接把平崗樹郎名下所有的賬号直播權限都給封了。
“你看這樣可以了嗎?”
藤太次郎思考片刻,補充道∶
“你再用平台權限給他發一條私信,警告他以後禁止再以這樣的形式直播。”
鍵盤“咔嗞”一聲,“搞定!”
藤太次郎又切回自己小号,屏幕還是停留在網名“狂傲”的主頁裡,不同的是,這個賬号已經被改名“三島的未婚妻”了。
忽然,藤太次郎注意到信息底下的性别一欄,發現居然是男生,笑道∶
“哼呵,你這家夥,登人家賬号性别都不改。”
“這有什麼,這類人網上一大把,很多人剛開始注冊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