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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一幹人等分别各顯神通平安降落,落地之後,入目一切陌生的景象,讓每一個人都警覺着防備起來。
這裡不是屍魂界,更不是現世,這裡是……
來不及解釋什麼了,因為剛落地衆人就聽到半空中傳來一句:“神羅天征!”
所有人:啊什麼???
一擡頭,天上有個人。
地面上一切物體在那句“神羅天征”之後開始被摧毀,仿佛什麼爆炸現場,圍繞着一個中心開始無盡延伸。
野原琳又麻了,誰啊怎麼又來攻打木葉村?這是有什麼任務指标嗎?還是木葉村有着隔一段時間必須毀滅一次的設定?我真是服了。
“大家小心!這些攻擊都能傷害到我們!”京樂春水大聲示警之後直接抱着野原琳就竄出去,根本顧不得其他人。
于是如此混亂時候,市丸銀悄咪咪護住了松本亂菊,黑崎一護抱起井上織姬帶着夥伴們逃跑,四楓院夜一又變成了黑貓躲在小迷妹身上,朽木白哉給了阿散井戀次一拳,搶回了朽木露琪亞。反正大家在神羅天征之下各忙各的,總算是安然無恙沒有受傷。
可是這個村子是徹底被摧毀了。
方才在半空中已經掏走了崩玉的藍染惣右介此刻心情十分舒暢,他看着半空中黑袍的人影,突然覺得野原琳說得也沒錯,這個世界的人類……很能打。
不過,他不讨厭有挑戰的事物,打敗所有人站到最頂端,本身就很有趣。
藍染惣右介沒把一衆死神放在眼裡,緩緩向着佩恩天道而去,而佩恩擁有的進階版寫輪眼,也把這群突然出現的奇怪之人看得十分清楚。
木葉的援兵?奇怪之人。
無所謂,九尾之外,都得死。
原以為兩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但是藍染惣右介向佩恩天道發起了對話申請。
藍染惣右介:“你看上去很強,在這個世界,你排第幾?”
這麼問确實不太好回答,所以沒得到回答的藍染,并不在意。
他的餘光不經意瞥過京樂春水懷裡的野原琳,嘴角的弧度愈發放大。
“銀。”藍染惣右介低聲喚了一聲。
野原琳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态非常不好,她幾乎是強撐着保持着卐解狀态。
如果此刻木葉是和平狀态,她早就解除卐解大家一起回屍魂界再決戰,但是木葉瀕臨毀滅。
就算她此刻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她本能地維持着此刻有些微妙的平衡。
京樂春水伸手摘下她頸部的靈壓限制器,也不能讓她覺得好轉,京樂春水臉色也有些難看:“琳醬,我們先回去吧。”
“可是……”野原琳咬着牙,“鳴人……”
她答應了水門老師要照顧鳴人,而木葉村如此狀态下,鳴人在哪裡?如果不能确認鳴人的安危,她沒辦法就這樣回屍魂界去。
京樂春水心裡也挂念着漩渦鳴人,所以他二話不說抱着野原琳就往村子裡可能有人的地方去。
那就盡快找到鳴人,确保他的平安。
“射殺他,神槍。”
這是野原琳第二次聽見這句解放語,和第一次一樣,聲音十分遙遠朦胧,但是帶着刺破一切的銳利。
這一次的刀,出鞘得比上一次更快,也帶着上一次沒有的厚重殺意。
他想要殺了京樂春水,又或者是野原琳。
沒有人知道他刀口對準的方向,直到……
一個人影更快地出現在神槍必經的路線上,橫刀在前,用自己的身體承接下這一槍。她的能力或許不是最頂尖的,她的意識也不是最深遠的,但是在她意識到市丸銀跟着藍染惣右介背叛屍魂界的那一刻起,她的全部注意力就都放在了市丸銀身上。
别人沒看見的拔刀,她看見了。
别人沒留意的殺氣,她留意了。
别人沒擋下的攻擊……就由她來阻擋!!!
“亂菊!!!!!!”野原琳目眦欲裂,松本亂菊在遠處用自己的刀和身體擋下這一攻擊,斬魄刀斷裂的聲音響徹野原琳的腦海,伴随着神□□破身體血肉的動作。
野原琳撲出京樂春水的懷抱,不顧一切地飛向松本亂菊,而市丸銀,在灰貓斷裂的一瞬間,立刻卸下神槍所有的攻勢,不敢置信地看向松本亂菊腹部的傷口。
他沒有發出聲音,但是他心底的呐喊震耳欲聾。
“亂菊!!!亂菊亂菊你沒事吧……亂菊!”野原琳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原本自己都這麼搖搖欲墜的身軀,此刻卻抱住了松本亂菊,不讓她摔倒在地上。她飛快地釋放始解,将松本亂菊拉入治愈的幻術當中,感受着松本亂菊漸漸平穩的氣息,确定這是能夠治愈的傷口,野原琳擡起臉,用含着淚水的雙眸狠狠盯着市丸銀那張有些失神的臉。
市丸銀,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大家對于他的突然出手呈現出反擊意圖。
外憂内患。
佩恩天道并不理解這短短瞬間,這群奇怪的人開始内讧的原因。但是他并沒有忘記野原琳的容貌,這個女人曾經來雨忍村尋找過“宇智波斑”的蹤迹。
所以佩恩天道主動詢問野原琳:“你是木葉村的人?”
野原琳也發現佩恩這張熟悉的臉了,面對現在如此複雜混亂的局面,她一時之間并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去做。
保護木葉?
保護鳴人?
可是木葉有敵來犯,甚至她還給木葉帶來了一個剛揭開真面目的反派隊長。
要說保護,以她的能力大概也是引人發笑。
面對佩恩天道的問題,護廷十三隊來人都覺得一頭霧水,野原琳都不了解的事情他們更不了解,本來能打倒藍染就算這次行動的成功,這會兒的局勢反而讓人開始因為戒備而保守出戰。
“他叫佩恩,是S級叛忍組織,曉的首領。曉的全體成員正在執行收集尾獸任務,他們這次攻打木葉的目的是鳴人身體中的九尾。”
衆人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所有人循聲而去,見到了一個銀發覆面的矯健身影。
是旗木卡卡西。
他遠遠站着,紅色寫輪眼注視着佩恩的同時,朝野原琳露出了一個令人安心的笑容。
沒有什麼叙舊的話語,隻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說明了一切。
野原琳抱着昏迷的松本亂菊,面對旗木卡卡西這一微笑時,心裡突然松了口氣,她又看向佩恩天道和藍染三人,嘴裡在解釋自己這邊的情況:“三個對手,其他都是自己人。”
旗木卡卡西微微點頭:“大戰結束之後,我想……”
“我知道,我們還有話要談。”野原琳答應道,“可惜這次又不是時候。”
“沒事。”旗木卡卡西還是笑着,“去吧,這裡交給我。”
野原琳猶豫片刻:“你……鳴人怎麼樣了?”
“安心。”旗木卡卡西笑着,永遠都是這麼可靠堅實的模樣,好像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鳴人不會有事,相信我。”
他說,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