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斬雞一樣的身體,天天躺屍從不鍛煉的楚黎怎麼受得了強壯的雌蟲的一拳。
當場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咬緊牙關,身體發抖,瞬間溢滿冷汗。
“呵,雄蟲的身體果然弱的要死,我都沒用多少力氣呢就這樣了?”
真是不知道這樣的身體素質,塞萊斯特被灌什麼迷魂湯了,肯定是這個雄蟲做了什麼。
神色冷漠俯視着雄蟲,反正塞萊斯特最近精神力挺穩定的,要不直接讓這個該死的雄蟲進醫院吧!
那蟲上前一步想再來一拳,突然臉色一驚,往旁邊躲去。
一顆光彈深深鑲在了他剛剛站的位置,此時那個地方已經深凹下去,堅硬的地面滿是裂痕……
能有這水準的隻有……
微擡頭果然見到熟悉的飛行器往這邊過來,随之而來的是第二顆光彈。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過來了,最後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雄蟲,轉身飛速隐入黑暗……
“雄主!”塞萊斯特抱着澤維爾,見他面色蒼白捂着肚子,于是小心拿開他的手掀開了汗濕的衣服。
被捂着的地方已經發黑,在白嫩的皮膚上異常礙眼,一眼就知道這是重擊導緻的。
塞萊斯特恨不得将那個蟲抽筋拔骨:“該死!”
不敢停留,抱起雄蟲直接去了家庭醫生那。
“裡斯,他怎麼樣了?”塞萊斯特在一旁着急的要死,去了軍部意識到不對立馬就趕了回來,查了定位,雄主果然沒有在家,一路追過來,還是晚了一步。
“少将,雄蟲身體太過嬌弱,根本經不起這一拳。”
此時雄蟲已經昏睡過去了,裡斯給蟲貼了藥,能很快去於痕。
“少将,我能知道這是誰幹的嗎?”看塞萊斯特一臉着急的樣子,他着實新奇。
他做塞萊斯特的專門醫生已經很多年了,雌蟲在軍校就一直是他跟着,後來他自己能處理了就沒有找過他了,直到精神力暴亂才又回到他身邊。
今天可是雌蟲定了婚以來第一次找他,還是醫療受傷的雄蟲,看少将此時已經自亂陣腳的樣子,對這個雄蟲很是看重啊。
“一隻不知死活的雌蟲!”塞萊斯特眼底布滿暗沉,敢對雄主動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塞萊斯特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蟲,得罪過他的,他無論如何都會讓他嘗到流血割肉的滋味。
裡斯移開視線,為那個雌蟲默哀一秒,跟了少将這麼久,他當然知道一些塞萊斯特處理仇人的手段,兩個字——可怕!
塞萊斯特又問了一些雄蟲的情況,拿着換的藥物,抱着雄蟲回去。
“少将,雄蟲受傷的事還是私下調查的好,雄蟲保護協會那邊……”
“我知道。”塞萊斯特走向飛行器沒有回頭。
他當然清楚雄主受傷的事被雄蟲保護協會知道了,肯定會因為保護不力,給雄主再找其他的雌蟲。
他怎麼可能讓雄主再有其他的雌蟲呢!
也怪他沒有保護好雄主……
将懷裡的睡着的雄主小心地放在床榻上,單膝跪地,輕撫開澤維爾半長的頭發,露出白淨的額頭。
“對不起,雄主,我沒能保護好你……”
睡着的人是不會給他絲毫反應的,房間裡隻有塞萊斯特一隻蟲的充滿内疚和狠厲的喃喃自語。
……
識海空間裡009追劇的小零食吓掉在地上:“楚黎?你怎麼……”
“99,現在咱倆是誰在攜帶工作?”楚黎沒理他,自顧自坐在009身旁,拿過吃了一大半的薯片。
“……不是,你怎麼進來了!”
“被打了呗,昏迷了呗,還能怎麼進來?”
“……被主角打了?”009有些難以置信。
楚黎不在意道:“不是,我也不知道……”
“……”009去扒拉劇情。
“原主确實有一場被打的戲,可這是很久以後才上場啊,怎麼這麼快?”
“……那裡面提是誰了嗎?”
“克萊爾啊,還能是誰能為了塞萊斯特觸犯蟲法,去打雄蟲?”
“……”好吧,他還以為是塞萊斯特讓人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