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這才回神,“哦,沒什麼,我就是在想為什麼薛家恒和你們那個同學這麼不對付啊,他一般對女生都挺好的。”
“這個嘛,”劉若楠似乎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說是搞了個惡作劇,具體是什麼,誰作弄的,我還真不太清楚。我當時去我姥姥家了,回來後他對蘭荛就是現在這種态度了。”
“你沒問過他?”
“問過啊,我還問過蘭荛呢,她也不說,薛家恒呢,一提到那去他就真生氣了,你别看他平時嬉皮笑臉的,真生起氣來還挺唬人,我也不敢問了,這件事估計也就隻有當事的兩個人,還有鐘乘序知道了。”劉若楠也一臉無奈,對這件事,她也知之甚少。
“付蘭荛,是個怎樣的人啊?”沈愉又問。
“你是不是也對她充滿了好奇。”沈愉點了點頭,劉若楠提到這個就興奮了,“每一個見到蘭荛的人,都會對她充滿好奇,她身上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會吸引你忍不住去探索,不論男女。”
劉若楠此刻化身成了付蘭荛的形象宣傳大使,講起來滔滔不絕。
“她雖然性子不太好,看上去嬌氣任性,長得也和常人充滿了距離,但她人真的很好。從某方面來說,她還是我的恩人呢!”
“恩人?”沈愉重複了一遍。
“對啊,恩人!你别看我這麼活潑可愛,其實我上初中的時候遇到過一次霸淩,具體的沒啥好說的,”劉若楠笑笑而過,“總之就是當時能幫我的人都不在,隻有那個時候對我來說還是個陌生人的蘭荛,她正好經過,撿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就不管不顧地上前來幫我。我根本沒啥戰鬥力可言,她以一敵五,你是不知道她當時多強,跟個女戰士一樣,還因為救我受了傷,她現在手臂上都還有一個當時為了救我留下的傷疤。”
劉若楠提到這個有點難受,沈愉安靜地聽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劉若楠緩了下,又開始繼續說完:“還好後來薛家恒帶着鐘乘序來找我了,這才救下了我們倆個。也是從那次開始,大家和蘭荛才算互相認識了,之前我們都不太熟。”
原來鐘乘序和付蘭荛是這麼認識的啊。
沈愉伸手抱了抱劉若楠,“那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生。”
“嗯嗯。”劉若楠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