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許嘴唇麻的要命,這幾天感覺總是腫腫的,迷迷糊糊想這是最近幾天第幾次被摁着親了,這幾天陸則就跟打通了什麼任督二脈似的,過去兩個月幾乎沒怎麼碰過的嘴唇這幾天格外受到厚愛,動不動就會被摁着親半天,還是像現在這種過分粘膩的親法。
他臉紅的要命,陸則親他就像拔火罐,偶爾吮吸嘴唇過于用力會發出啵一聲,每次聽見這種聲音他都從頭紅到腳,萬分慶幸這個家除了他倆誰都沒有。
“唔!”宋知許緊閉着雙眼拍打他的肩膀,好容易被大發慈悲放開偏着頭用力呼吸,口腔裡往常萬分正常濕淋淋的感覺此刻就像火燒,他不知道跟陸則交換了多少口水,舌頭每一個地方都被陸則親了個遍,“你太用力了。”
他埋怨陸則,又覺得自己此刻大口張嘴呼吸的樣子或許會不太好看,先伸手捂着,又覺得不太好看于是抵了一截手指在唇邊側着頭平複呼吸。
“有麼。”陸則呼吸很沉,盯着那截被抵在吸的很紅的嘴唇上的纖細手指,再次俯身用鼻尖頂着他露出的側頸,但是不親隻是用鼻尖磨了磨,“你好香啊。”宋知許皮肉裡似乎都沁着香,陸則想咬着看看還香不香,于是也就順從自己的心意去張嘴咬了。
宋知許脖子上沒什麼肉,但皮膚很軟給他一種軟綿綿有肉的錯覺,陸則牙齒咬着他的脖子,咬了咬又吮了吮。
宋知許聽到他誇很香下意識去摸脖子上的抑制貼,雖然依舊完好卻沒怎麼放心,這些天被陸則抱着這樣親他總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唾液中信息素含量也不少,他的腺體總是鼓鼓的,像是發情期那樣發着燙,可他腦子又極度清醒,清醒的腦子無疑告訴他這不是什麼發情期。
或許是信息素契合度高而帶來的生理反應,又或許是覺得這個Alpha确實和自己心意,那一絲心裡微妙的喜歡與愛意催化放大了身體的反應。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親密行為上有了那麼點愛意加持總是讓人沉迷又難以抵抗。
這點愛意雖然不多,也不算深厚,但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已彌足珍貴。
嘴唇一直在脖子上遊離,親的時輕時重,宋知許腦子裡那根弦奇異的繃着,等陸則反複在某處吮吸舔舐時他腰突然一麻,這感覺來的很快走的也很快,麻的那一瞬間他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下,“嗚……”
陸則聽見這聲從他的脖子裡擡起頭看他,宋知許臉爆紅,不知道自己剛才那是怎麼了,死死抱着陸則脖子把腦袋埋進去不肯讓陸則看他的臉。
茶幾一直被忽略的手機又開始震動,陸則遠遠瞟了眼。
……
常綜靠着牆翹着腿站着打電話,陸則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不接,他一路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對面連理都不帶理。
他拎着手裡那個兩個手掌長的箱子百無聊賴又打了一個,電話挂斷的時候門終于打開了,“哎呦你怎麼不接電話呀……”他話沒說完被陸則身上帶着的Omega的信息素沖了一鼻子,後退一步了然笑笑,“哎喲~哎呦呦!”
他暧昧的擠擠眼,“還是你的事比較重要。”他擡起下巴示意了下,“人在呢?人在我就不進去了,正好我着急走。”常綜一隻手托着箱子另一隻手打開那個小鎖,裡面配有三個針管和兩小瓶液體。
“我跟你說。”常綜指着綠色小瓶,“這個色的,你先試着注射5ml看看反應,等十八小時腺體沒反應就把剩下的10ml注射了,要是還沒反應就換紅瓶子,這個一定要少注射,最多最多不要超過5ml每次,每次間隔二十小時知道不?”
陸則接過箱子拿起藥瓶确認了下要命,然後扣好,“行,知道了。”
這兩種東西是提前易感期的藥物,這個世界在有些重要事情與易感期與發情期撞上偶爾會選擇藥物控制提前或推後,不過一般情況下也沒人這麼幹,藥物肯定是有後遺症的,易感期發情期紊亂一段時間都是常規操作,就算注射也都在醫院進行不會自己注射。
畢竟事關腺體。
他用易感期和婚禮打算的日子撞上要提前為由向常綜要來了這個藥。
當然,他并不打算将易感期提前,而是打算在身體可以代謝掉的為前提的程度下注射一些模仿出類似易感期提前的樣子。
他打算在這種情況下在婚禮前标記完成劇情,雖然是迫于完成劇情的不得已之舉,他還是打算給自己套點甲。
送走常綜他轉身回來,因為有人到訪很羞怯窩在卧室不肯出來的宋知許探了個頭出來,看了眼陸則手裡精緻的小箱子,“什麼東西呀?”
“嗯?”陸則神情自然的拎着箱子往書房走,“強效抑制劑,市面暫時沒發行。”
宋知許默不作聲跟在他身後看陸則妥善的把箱子放好,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什麼時候發行呀?已經臨床了?”
陸則嗯了聲抱着他往外走,宋知許自然的抱着他的肩膀順着他的動作,又看了眼關上的書房門。
強效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