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開嘉賓們職業的這天。
節目組安排嘉賓全員單獨進入一個小屋子,然後在節目組發給他們的其他八位嘉賓的人物卡上,寫上各自對他人的職業猜測。
寫完以後,節目組把所有人物卡收集到了一起,然後按照名字整理好,把嘉賓們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
而公開的方法,則采用的是抽盲盒的形式。
節目組把每個嘉賓的人物卡分别裝在一個盒子裡,封好以後,在盒子外面寫上名字,然後再由嘉賓們自己選擇先拆誰的。
九個人一起圍坐在客廳的地毯上,中間的桌子上就放着寫有九個人名字的卡片盒子。
“這要怎麼決定先拆誰的呢?”季航最是興緻勃勃,“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大家的職業了。”
塗奇思笑着看着季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不如先看你的好了。看看我們猜測的你的職業對不對。”
歐陽方嘯正巧和季航挨着坐在一起,她伸手摟住了季航的肩膀,也說:“我看好。不如幹脆我們就直接舉手表決好。來,不同意拆季航盒子的人舉手。”
“我不同意,我要先拆歐陽的!”季航急忙把手舉了起來,扭頭一看,除了她,就沒有人再舉手了。
“既然如此,看來先拆季航的,是衆望所歸了。”樊銳直接伸手拿了寫有季航名字的盒子到手裡,“那我就來拆了。”
“啊……”季航哀嚎一聲趴在了歐陽方嘯身上,無奈地少數服從了多數。
黎無故是知道所有嘉賓的職業的,并且所有嘉賓也都知道她知道。
因此她謹慎地在這一環節盡量少發言,怕自己的任何發言都會形成一定的事實偏向。
也好在,因為大家也都知道她的編導身份,所以對她的盒子并不感興趣,便沒有多少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于是黎無故也就安心地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觀察着其他八個人的反應,并特别地多注意了一下樊銳。
季航的卡片盒子被打開倒了出來。
八張卡片被擺在桌子上,一眼看過去,其中有一種“職業”出現的次數最多。
季航一看見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覺得,你們是不會猜到我的職業的。”
“首先,我得告訴你們。”季航一邊把一樣“職業”的卡片拿掉,一邊說,“我去年就已經大學畢業了,所以嚴格來說我并不是大學生了喲。”
是的,大部分人都才季航的“職業”是學生。
大概是因為季航身上的活人感太強,沒有一點社畜味的原因吧。
黎無故想到這裡有點想笑,如果用狗的品種來形容季航的話,她就像一隻精力無限的比格犬。
“原來你已經大學畢業了啊。”高袁七坐在季航的正對面,看着季航說,“我還以為你剛成年呢,看着真顯小。”
“我看是因為航航愛笑的原因,所以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吧。”樊銳說。
黎無故看了樊銳一眼。
雖然季航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讓大家可以喊她航航。
但因為季航的名字本來就隻有兩個字,所以就連女生都更習慣連名帶姓地叫季航。
這麼一段時間下來,樊銳還是第一個喊“航航”的。
果然,鐘遠洲也注意到了樊銳的變化,要笑不笑地說道:“樊銳哥怎麼叫得這麼親密,黎姐可要吃醋了哦。”
嘉賓們每天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誰和誰關系好,大家都都能看出來。
所以自從黎無故和樊銳約會以後,小屋的人便都默認兩人鎖了CP,一般情況下不會去刻意拆散他們倆。
但這種東西,本來就隻是大家私下裡的默契,并不是一種既定的事實關系。
除非節目結束以後兩人真的在一起了,不然被調侃兩句也就過了。
結果黎無故沒說話,反倒是樊銳緊張地朝着她解釋了起來:“你别誤會,隻是把航航當妹妹,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就不這麼喊了。”
這麼一解釋,反而引起了衆人的調侃。
特别是鐘遠洲,感覺自從季航進小屋了以後,就把其他的人當作自己的潛在情敵,于是立刻道:“诶诶,樊哥慌了,快好好哄哄黎姐吧。”
鐘遠洲這句話,明顯就是想要直接把樊銳和黎無故的關系按死。
但他這話也實在是說得太沒分寸了一點,像是直接把黎無故當作了一個調情的工具人。
這話一出,立刻有幾個女嘉賓露出了惡心的表情。
季航也是,她直接翻了個白眼,對着鐘遠洲就罵:“你有病是不是,這件事和無故姐什麼關系。就算他們倆有點什麼,也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指點點的。”
被指着鼻子罵一頓,還被攝像機記錄了下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剪進節目裡播放。
就算鐘遠洲再喜歡季航也不免臉色難看了起來。
何況他對季航的喜歡本就膚淺,不過是看上了外貌。
鐘遠洲安靜了。
季航便又把剩下幾張卡片看了,選了一個和正确答案最接近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