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言冬找不到别的更合适的理由。他覺自己以後可能都逃不掉被玄哥撸頭的命運了。
“玄哥有什麼喜歡的小動物嗎?”言冬跟在吳玄的身邊走動像一隻小尾巴一樣,他想他至少要知道自己被當成了什麼小動物,這純屬好奇心作祟。
“動物嗎?”吳玄手裡拿着抹布,邊擦桌子邊思考,說實話他對小動物這種東西無感,但看到言冬一臉好奇的模樣望着自己,便不自覺地想到了小時候自己妹妹養的小貓崽子。
那小貓崽子好奇心很重,經常瞪着個眼睛看吳玄,偶爾還會用爪子去扒吳玄的褲子。
妹妹說他和貓有緣,小區裡的那些野貓也喜歡黏他,即使吳玄從來沒有主動投喂過它們。
“貓吧。”想到這吳玄說:“我可能比較吸引這些小東西。”
所以自己是被當成了貓嗎?
言冬眨了下眼,想象了一下……嗯,想象不出來。
言冬沒見過貓。
言冬問:“貓長什麼樣子?”
吳玄沉吟:“嗯……一般都是很小的一隻,比較喜歡用一雙大眼睛盯着别人賣萌,一會我可以給你畫一隻。”
吳玄說幹就幹,他的母親在繪畫上頗有成就,妹妹也是遺傳了母親,畢業于國内最好的美術學院,而他雖然不比妹妹有天賦,但對于普通人來說也是比不上的。
“原來長這樣嗎?真的很可愛。”言冬看着紙上的貓,伸出手指輕輕的摸了上去。
這種可愛的小東西對言冬來說是很新奇的。言冬想,把他當成這樣的小東西自己似乎并不讨厭。
“嗯,這隻貓是以前家裡養的,它是一隻小三花。”吳玄合上筆蓋:“後來得了病,家裡人不忍心看它痛苦,安排上了安樂死。”
吳玄直到今天也仍然記得那隻小貓臨死前望着自己的樣子,那時候的妹妹不忍心看到這隻小貓停止呼吸的樣子就離開了,而躺在架子上的小貓似乎也知道自己要離開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似乎在渴求自己能摸摸它。
吳玄依它所願,擡手去摸了摸他的腦袋,直到它的身體在一陣急促的抽搐後閉上眼永遠的睡了過去。
那是吳玄第一次主動去摸它,也是最後一次。
“玄哥。”
吳玄回神,側頭看向言冬,輕聲問:“怎麼了?”
言冬笑:“隻是想喊喊你。”
“玄哥不是說要我加入你的隊伍嗎?”言冬将桌子上的那幅畫反扣在桌面上,見背面居然透着墨印,又撈過一個本子蓋上:“加入你的隊伍需不需要去登記?”
“沒有那麼麻煩,不過你也提醒了我,我們現在确實要出門一趟。”吳玄說。
言冬:“去哪?”
吳玄:“醫院。”
“醫院?”言冬一頓:“去那做什麼?”
吳玄笑笑:“别緊張,體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