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宋一對上紀凡就感覺到了自己與紀凡的差距之所在,紀凡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靠自己一步一步打拼得來的,摻不得半點虛假。
劉宋的武器是一個蛇形的長鞭,極為符合他這個人狡猾如蛇的形象。
“水龍吟。”劉宋手裡的鞭子靈活的像一條蛇一樣朝着紀凡攻去,壓根就沒有一點兒龍的樣子。
“金剛盾。”對于劉宋的這一招紀凡揮手之間就給擋了下來 。
劉宋是中品水靈根,也算是挺不錯的了要不然也不會不到三十就修煉到了煉氣期九層。
而紀凡呢則是上品金靈根,和劉宋一樣是單屬性的靈根,隻不過在品質上要比劉宋略勝一籌。
劉宋見自己的攻擊就這麼着被紀凡給輕而易舉的擋了下來,心中頗有些忿忿不平,然而還沒有等到他繼續腹诽呢,紀凡的反擊就來到了。
隻見紀凡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劉宋,拎着自己的一把大刀,朝着劉宋砍去,劉宋躲避不及,挨了一下,好在他身上穿着護體的法衣,但是繞是如此,劉宋的胳膊還是被紀凡的那一擊給砍的流血了。
劉宋捂着自己的胳膊迅速後退,把自己的幾個小夥伴的後背給暴露在了紀凡的眼前,絲毫沒有想過自己跑了他們會面臨怎麼樣的情況。
劉宋一敗,基本上戰局就已經确定了下來,謝妖妖打着自己的對手完全沒問題,祁清也沒問題,甚至還有心思去關注楚楚那邊的情況,時不時的放個小法術出來幫助楚楚擾亂敵人的視線,顯得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很快,劉宋湊起的那個小隊伍就不願意再打下去了,本來他們就是因為利益而結合在一起的,現在見無利可圖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于是台上不敵的幾人很快就舉白旗投降了,至于劉宋,在看見自己大勢已去之後,即便是心裡有再多的不甘,那也隻能把它們都給收回到肚子裡面去,灰溜溜的下了擂台,鑽進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對手解決了,現在剩下的人就成了對手關系,五人在台上面面相觑,過了好一會兒,才因為楚楚的發聲打破了這漫長的平靜。
“諸位道友,楚楚自知實力薄弱,所以也就不打算再和各位競争下去了,諸位道友,楚楚先走一步了。”楚楚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很不催了,她也不是一個貪心的人,知道自己打不赢這台上的任何一個人,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幹脆利落的就認輸下來台。
于是台上就剩下了四人競争三個名額,剩下的四人沒有一個願意出聲的,顯然都不想要主動下去。
“我們按照原來的約定打一場吧。”紀凡率先打破了冗長的平靜。
“好,我們一對一,打三場。輸得那個人自己下台。”謝妖妖也是一個率直的性子。她說的打三場是指顯示兩兩對決,然後輸的兩個人再比一次,最後輸的那個人下場。
“我沒意見。”一直以來悶不啃聲的陳峰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也沒有。”眼見着謝妖妖把視線轉向了自己,祁清立馬就把自己的答案說了出來,反正怎麼樣比,對于她的影響都不大。
“我先和你打,陳峰和那位小道友打。”因為是一起來的好朋友,紀凡暫時不願意和陳峰對上,非但如此,還替陳峰挑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的對手,把表面上實力看起來更強的謝妖妖留給了自己。
“行,那就這樣吧。”謝妖妖甯願和紀凡分到一組也不願意和祁清分到一組,她總覺得自己看不透那個女娃娃,她身上肯定有什麼古怪之處。
謝妖妖不願意一身犯險,紀凡不願意和友人對上,眼前的分法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陳峰和祁清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同意的。
于是在經曆過了一番頗為艱苦的鬥争之後,謝妖妖成了紀凡的手下敗将,陳峰成了祁清的手下敗将。
“嗬,小妹妹,你有兩下子嘛。”被祁清一記青蓮碎給打到在了台上,陳峰也不生氣,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眼睛裡滿是光芒,像是被祁清給激起了戰鬥意志。
然而最後陳峰還是敗在了祁清的手下,畢竟築基中期的修為在那裡擺着呢,要是祁清是那種丹藥堆積上去的,那陳峰或許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可惜的是,祁清的修為都是實打實的,摻不得一點假,原先的經驗不足也在這幾場比賽當中補足了不少。
那邊紀凡和謝妖妖的比賽也差不多分出了勝負,上一屆的冠軍終究不是鬧着玩的,即使是謝妖妖實力不匪,最後仍舊還是狼狽的敗北,反觀紀凡貌似好像仍然留有餘地的樣子,這樣子就不得不讓人警惕了。
紀凡和祁清赢了,自然而然就可以晉級到下一個環節,然後謝妖妖和陳峰兩人繼續角逐最後的一個名額。
最後謝妖妖以一點微小的優勢勝過了陳峰,很是幸運的得到了最後一個晉級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