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郁、郁、郁~”祁清一路小跑着,小身闆子一顫一顫的,聲音也帶着一絲尾音,穆郁在洞府裡還沒有看見她的人呢就早早的聽到了她的聲音,忍不住嘴角彎了彎。
祁清一直到跑進穆郁的洞府,也沒有見有什麼禁制阻攔她,穆郁在剛一回來的時候,就把祁清的權限給加了上去,此時,祁清是可以随意進入穆郁這裡的,這要是關系一般的,還真沒有人敢這般去做。
“你看。”祁清一股氣沖到坐在石桌前的穆郁前面,然後伸開自己胖乎乎的小肉手,給穆郁看他手裡的東西。
“這是?辟谷丹?”穆郁仔細的看了一下,忍不住挑了挑眉。
“是哒,還是你有眼光。”見穆郁認了出來,祁清鼓勵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清清真厲害。”自家的小孩會煉丹了,那肯定是要先誇贊一番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祁清傲嬌的扭了扭自己的小身闆。
“厲害。”穆郁把祁清給抱在懷裡,然後又看了那顆異常圓潤的丹藥一眼,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頭,自家小孩都能夠煉出極品丹來了,怎麼自己還停留在炸爐那個階段呢,這不科學呀。
當時前輩将傳承給了自己,那就代表着自己在煉丹這一方面還是有天賦的,怎麼現在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他覺得在劍峰上面練劍都要比煉丹要簡單的多,還不用擔心那破爐子會時不時的爆炸一下,把他炸成一個雞窩頭。
“怎麼會這樣呢?”穆郁忍不住嘀咕出了聲。
“怎麼啦?穆郁?”祁清趴在穆郁懷裡,手指捏着自己煉的大胖辟谷丹在玩。
“沒什麼,清清怎麼想到要學煉丹了。”穆郁及時的把話題給轉了過去。
“清清想學啊,清清以前的族人很擅長煉丹,所以清清也可以。”祁清也沒有瞞着穆郁的打算,直接就告訴他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可以說的,隻不過關于她種族的事情,那就不可以說了。
“這樣啊?”聽祁清這樣說穆郁的心裡才不那麼郁悶。
“穆郁要是以後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問清清哦,清清可厲害了。”祁清的臉上有着一點點的小炫耀。
“你呀你呀!那我以後就要靠清清了,清清可不要嫌棄我才好。”這要是别人怎麼說,穆郁早就要惱火了,可誰讓這人是祁清呢,他也就隻好順着她的意思繼續往下說了。
“對了,清清這個給你。”穆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從自己的儲物袋裡掏出了一個小巧的手鍊,上面除了一顆紅豆之外并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
“好了。”穆郁極為仔細的把個手鍊套在了祁清的手上,然後系好。
“這是什麼呀?”祁清很好奇的擡起手腕,觀察那一顆小巧玲珑的紅豆。
“這是一個定位法器,我也有一個。”說完,穆郁揚了揚自己的手腕,示意祁清去看。
祁清順着他的手臂看過去,隻見穆郁的手腕上也挂着一串和自己那一串極為相似的手鍊,隻不過他那一串是黑色的繩子串着一顆紅豆,大小比自己的要大了一圈,自己那一串則是紅色的繩子串着一顆紅豆。
黑色的繩子把穆郁那白皙的手腕映襯的更加誘人,那一顆小小的紅豆又平添了一股誘人的風情,可惜的是,面前這個小娃娃卻是個不懂得欣賞的。
這定位法器名叫相思蠱,分為子蠱和母蠱,穆郁手上的那顆是母蠱,祁清的則是子蠱,雖然說名字帶了蠱子,有些不好聽,但是這法器卻是極為的好用的,要不是穆郁自己的因緣際會,恐怕還得不到這般的好東西呢。
“這個你先認主。”穆郁示意祁清滴血在紅豆上面,先讓法器認主。
“一定要認主嗎?不認主不可以用嗎?”祁清在穆郁的催促下有些瑟瑟發抖,一想到要給法器認主就要割破自己的手指,她就忍不住肉疼。雖然已經是個修士了,但祁清本質上還是一沒有吃過什麼苦頭的膽小鬼。
“一定要。”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長痛不如短痛,認了主之後祁清也更安全,所以今天穆郁的态度很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