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綠樹是在五條悟的親吻撫摸中醒來的。
早起常規出現身體反應的五條悟,有女朋友在身邊,自然不用像以往那樣等它自然平靜下來。
綠樹枕着他的手臂,伏在他懷裡熟睡着,襯衫的領口下,白色的深溝随着呼吸規律地起伏。
五條悟親了親她的臉頰,啄咬了下她的嘴唇,順着下颚線吻到脖子。
同樣一件襯衫,穿在他自己身上解開就平平無奇一個脫衣行為,如同喝水吃飯,日常又尋常。
但穿在女友的身上,被自己一粒粒順着領口往下解開扣子,就像在拆可口蛋糕的緞帶。
他将襯衫解開大半,埋頭在右邊的大福上面吸咬,另一邊則被他的左手覆蓋把玩。
睡褲裡面,是右手在上下滑動。
綠樹夢見自己被大白貓熱情地舔舐,大白貓跳到自己身上,重死了,爪子按壓到自己胸口。
胸口的抓握感如此真實,真實到有些幻痛。
大貓壓在身前的重力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綠樹悠悠轉醒。
眼睛剛一睜開,就看見胸口埋着一個殷勤的白色腦袋。
發現她醒了,五條悟擡起頭,笑得燦爛,一臉都沒有貓咪偷吃時被逮着的羞愧感,“啊,你醒啦~早安哦,女朋友!”
“悟君,要謹遵醫囑哦!”
“我有記着硝子說的啦,否則你現在是被我撞醒的哦。”
綠樹看着他一臉陽光明媚地說着下流話,褲子裡的手動作不停,英俊的臉上,藍色的眼睛亮若晨星。
她的一雙白圓圓還在被他單手如常揉按着。
好吧,她承認他很勾人。
但和五條悟不一樣,這幾天她要老老實實地禁欲。
她揮開被覆着的那隻寬大的手,卷起被子嚴實地蓋住自己,靈活地跳下床。
“悟君,你自己慢慢解決吧。”說着她轉身去浴室。
哪知道五條悟瞬間閃現到她身前,擋住了去路。
他一把将人扛起,抱回床上,“誰讓我親愛的女朋友昨晚扔了我的工口雜志,沒有配菜,出不來嘛~那女朋友你不得賠我才行。綠樹醬~幫我弄出來吧~幫幫可憐的小悟君吧~”
綠樹被他的示弱撒嬌弄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拉住了自己的手,去安撫起精神昂揚的小悟君。
等到大白貓終于心滿意足。
綠樹揉着發酸的手去浴室洗漱。
吃完早飯,五條悟被夜蛾的電話叫走。
“我去處理點事,午飯前會趕回來。你要是無聊可以玩遊戲機或是看電影碟片,零食櫃就在書桌邊。冰箱裡有飲料和冰淇淋。”
“悟君,高專有圖書館嗎?我想多了解了解你所在的世界~”
于是五條悟離開前帶她去了圖書館。
和室裡,夜蛾正給熊貓梳毛。
“悟,詛咒師集團的追蹤調查任務還沒有結束。既然女朋友被你接到高專,那她現在很安全,你現在該去繼續調查了。”
“不用調查了,根本不是什麼最近興起的詛咒師集團,就是當年那個盤星教,傑離開高專後就接手了。在四國,他派了大量詛咒師故意搞事,僞裝成新興的詛咒師團夥溜了我那麼些天,就是在調虎離山,他好去找綠樹醬。傑這小子,就算想消滅普通人,可綠樹醬好歹是我女朋友啊,居然費那麼大功夫。還好我女朋友夠聰明機智。所以說啊,傑他那個中途辍學的家夥,當什麼盤星教教主啊,我女朋友幾句忽悠都能唬住他。”
“待會去總監會開會,悟你盡量收斂一下。這次的詛咒師任務,高層本來就很重視,才會緊急派你去調查。現在又跟傑有關,上面隻會更加慎重。你的女朋友接觸過了傑,高層很可能将人帶去總監會盤問調查。就算為了不把你女朋友牽扯進來,也别再故意惹高層生氣了。”
“哇!我超冤枉的好嘛?我可沒有故意招惹他們生氣,是這群老橘子非要惹我不高興呐~”
和夜蛾去總監會前,五條悟交代熊貓:“熊貓,你不是很想親眼見見我的女朋友嗎,她現在就在圖書館哦,你可以去找她玩。”
熊貓開開心心地去了圖書館打算來個偶遇。
卻發現有人搶先一步!
是三年級的中村正輪和一年級的早田結央。
熊貓托着毛絨絨的下巴思考,看情況,應該是小情侶在安靜無人的圖書館偷摸約會,卻意外碰到了師母?
熊貓加入了他們。
熊貓發現悟的女朋友超級喜歡自己。
她愛不釋手地抱着他拍了好多合照。
綠樹本來就是想通過書籍來了解咒術界,現在正好有高專的學生,還有個神奇的從小在高專長大的熊貓玩偶。這下書不用看了,聽他們面對面給自己詳細科普咒術世界觀。
等聽得差不多,綠樹又被他們領着在高專閑逛,邊逛邊聽他們熱情的介紹。
路過自助販賣機,綠樹請他們喝飲料。
“我讀書的時候,看哈利波特,就一直幻想着自己要是能夠穿越到魔法世界,去霍格沃茲學校參觀一番就好了。沒想到,今天實現了這個夢想呢,還認識了你們這樣可愛的巫師學生。”
早田結央笑得很元氣,“向水小姐也很可愛,沒想到五條老師這麼幸運,居然真能有您這樣的女朋友,我們還以為他會一直單身呢!”
“悟君很優秀呢,我很喜歡他,我隻要遇見他就一定會追求他,所以他不可能會一直單身的哦。”
“哇~想不到剛回來就聽見女朋友對我的深情告白呢!”五條悟不知何時從拐角處出現。
綠樹看見他,立刻迎上去,“悟君,你回來啦~”
五條悟牽住她的手,又拿起她手上喝過的可樂,咕噜咕噜往嘴裡灌。
“哇~好爽!剛剛在總監會跟那幫腐朽的老頭子在一塊,真的是倒足了胃口,一口茶水都沒喝。”
綠樹擡手給他擦嘴邊的可樂漬,“悟君辛苦啦~”
“還是我女朋友又香又可愛,老橘子真是爛得不行,臭死了!”說着說着,他将頭埋到綠樹的頸側使勁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