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一愣。
伍子昇沉下臉:“人家已經說不要了,還厚着臉皮做什麼!”
從正霆就此說了:“我從正霆,今天,把話放在這,不管是誰,任何人,對我的師侄,有非分之想,都要,先過,我這個大師伯,這關!”
柳伯不由一句:“那豈不是很難嫁出去?”
從正霆一皺眉,看向柳伯。
柳伯也是個直性子:“前輩,容晚輩說一句,年輕人的事,應該讓年輕人,自己解決。”
“你的意思,我這個大師伯,霸道喽?”從正霆不怒自威,轉身,負手而立,脫口而出,“我這個大師伯,就霸道了!我煉赤派的家事,看不慣的,看不慣也得看着!我的師侄,論長相,論品行,走到哪裡,都是一等一,不是,随便什麼,阿貓,阿狗,凡夫俗子,配得上的!”
柳伯一皺眉。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這一刻,老十知道了,與梁千凝之間,不隻八字天克地沖,還有長輩。
梁千凝的大師伯看不上老十。
老十的師父因梁千凝與老十的八字天克地沖,還有上一代人的恩怨,反對老十和梁千凝在一起。
“啊!接連幾天,一個找師父你捉鬼的都沒有,難道,九城的鬼,全都被師父你捉光了?”北維平打掃完,沒有事做,覺得悶。
梁千凝坐在辦公桌,手握鼠标,查看郵件,看着電腦,說:“有你師伯祖在,方圓百裡,哪隻鬼敢出來鬧事。”
北維平就好奇了:“師伯祖很厲害嗎?師伯祖和師祖比起來,誰更厲害?”
梁千凝說:“我師父,你師祖,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以德服人,聲名遠揚,我大師伯,你師伯祖,慣用雷霆手段,以雷法服人,不服,出手,一招天雷掌!”
北維平驚呆了!
“想想你師父,想想你師伯我,想想你五位師叔,付出多少心血,等了多年,才等到,培養出一個你,你師父,你師伯我,你五位師叔,都指望你,将煉赤派發揚光大,将煉赤派道術武學傳承下去,總之,甯缺毋濫,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一派掌門,萬不可,為了兒女情長,亂了道心,若,世間,無良配,不如,一心向道,以你的先天資質,潛心修煉,假以時日,日後,必能成就大道修成正果。”在九城住了幾天,從正霆就要回去了,臨走之時,囑咐梁千凝。
“師侄謹記大師伯教誨,定不會辜負大師伯,不會辜負五位師叔,厚望,恭送大師伯。”梁千凝送走大師伯從正霆和同門師兄醜慕合,準備動身前去參加南北玄集會。
“恭送師伯祖,恭送醜師伯!”北維平看,終于走了,松了口氣,“這下,不用提心吊膽了!”
梁千凝還是心事重重。
“師父,我媽一早準備的,旗魚、開口酥、定勝糕,寓意‘旗開得勝’!”北維平拿着母親雲姑用心準備的紅燒旗魚和糕點。
梁千凝說:“雲姑有心了。”
一師一徒給祖師上完香,動身前往碼頭,去雲中山。
伍子昇與老十師徒和柳伯也坐這一班船,伍子昇看徒弟老十,看到梁千凝,眼睛就直了,瞅着魂都被勾走了,氣得大罵“沒出息!”一旁的柳伯歎氣搖頭。
老十始終無法放下梁千凝。
農曆九月十三,南北玄門大小門派如期抵達齊聚雲中山山下的酒店,辦理入住。
“哇!那個女孩子,太好看了吧!”
“哪個?”
“就是,穿黑色衣服、白色裙子、白色長靴,腰上系着一條絲巾,頭上戴着酒紅色蝴蝶結發箍,頭發很長的那個!”
“哦!那個女孩子啊!那個女孩子,你就不要想了,沒看到,那個女孩子衣服上的白澤神獸圖騰?一看就是煉赤派的,一定是煉赤派掌門梁千凝,出了名的,脾氣差,長得美,傲氣得很,前有長清派馬義馬老前輩的徒弟馬晟,後有天極派掌門伍子昇伍老前輩的徒弟和石弘銘泓靈派掌門,南方玄門兩大門派,怎麼可能看上你這個小門小派,走吧!别想了!”
“啊!師父,那兩個人,好像在議論你!”北維平轉頭,看到,注意到。
“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走吧!”梁千凝沒有理會,拿房卡走去電梯。
“師父,等等我!”北維平背包拿行李,在電梯門口遇到了馬晟的師父長清派掌門馬義,馬雪靈跟在馬義的身後,北維平一眼認出馬雪靈,“兇婆娘!”
“冤家路窄!”馬雪靈心中有氣,因師父在場,不好發作。
“不要亂講話!”梁千凝出于對前輩的尊重,擡手,拱手,抱拳,“馬前輩。”
馬義視若未見,聽若未聞,走進電梯。
“啊!師父,剛才,那個人,太沒有禮貌,和他打招呼,都不理!”北維平為梁千凝抱不平,“還有,那個兇婆娘,忘記,師父你,放過她!”
梁千凝知道此中緣由,推門,走進酒店房間,接到石弘銘打來的電話,叫北維平待在酒店房間,走去酒店大廳,和石弘銘碰面。
到酒店内的咖啡廳坐了坐,石弘銘笑着說:“不如我們賭一局?”
梁千凝問:“賭什麼?”
“就賭,最後勝出的,是你,還是我!”石弘銘說,“如果,勝出的是你,我把我手裡的最大一單,給你,如果,勝出的是我,你答應我一件事。
梁千凝想到:“如果,勝出的,不是你,也不是我?”
石弘銘笑:“那你和我,兩個落敗的人,更應該,一起吃頓飯,互相安慰了。”
與此同時,巫寶峰和方俊希二人也抵達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