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開始睡覺,夢裡他看見了無數蜘蛛,它們布網吐絲,它們看着自己。
安然感覺自己被包在蜘蛛網中。
慢慢尖叫,可是沒有絲毫作用。
安然說道:“不要!”
他從夢裡醒來,一切都是夢,房間裡的書櫃上都是書,他慢慢打開書,看着專業書。
媽媽進來說道:“安然現在去吃飯了,不要又發病了。”
安然:“嗯。”
他看着飯菜,說道:“我現在不餓。”
媽媽:“不喜歡吃面包,可以吃喝點蜜棗粥,或許來點豆漿油條也可以。”
安然:“我等下吃。”
他回到了畫室,拿起筆,開始作畫。
畫面都是記憶。
可是那些都是假的,那個陪伴自己的人。
不是真的,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慢慢說道:“暴劍玄?”
你們是真的嗎?
或許真的隻是假的?
世界遠比人類想的神秘多了,一切不可能終将會變成可能,不要小看任何人。
他們都可以成為世界的主人。
成為他們完全無法想象的人。
如果是真的,他們會在哪裡?
可是那樣怪異的,相信科學。
可是科學一定會說明一切嗎?
他慢慢站起來,躺在床上睡覺。
夢裡都是他的夥伴。
他們說道:“安然,你來了,我們去練劍吧。”
安然:“嗯。”
可是他看着白色的護腕,根根分明的手上拿着一把薄而輕便的冰霜劍。
看着随便一揮就是能削平一座山的劍芒,他有些激動。
暴劍玄說道:“安然,你現在過來,我教你!”
他們手把手教,安然嘗試暴劍玄的劍法,很快就削斷了一棵大樹。
師尊:“不錯。”我的山!我的千年古樹!
可是面上帶着欣賞。
重清和馮長青坐在石椅上,馮長青正在看着重清,重清一臉寵溺的表情。
安然慢慢露出燦爛的微笑。
他說道:“現在真的是真的嗎?”
暴劍玄說道:“你累了嗎?”
安然卻無法看見暴劍玄,好像他們中間隔了什麼。
他慢慢說道:“太陽不會永遠出現在天空,幸福也不會一直敲門。”
從夢裡醒來,父母說道:“吃飯了。”
安然:“嗯。”
他看着飯說道:“大閘蟹和三文魚,我不喜歡吃。”
媽媽:“那你喜歡什麼我給你做。”
安然:“我吃點面包就行了。”
媽媽:“面包能吃得飽嗎?”
安然:“還行。”
他把松軟的面包加上藍莓果醬吃了起來。
媽媽說道:“現在你是嫌棄我做的菜了?”
安然:“倒沒有。”
爸爸:“是沒有胃口?”
“隻是突然想吃點面包。”他慢慢開始吃完,之後睡覺。
媽媽說道:“安然現在越來越自閉了,我們要多多和他說話。”
爸爸:“他一天天地待在家裡,也不交朋友,怎麼辦?”
媽媽:“不交朋友,隻能和我們多說說話,你不要嫌他煩人。”
安然來到了畫室。
他關上門,之後說道:“我該怎麼活?生活也在繼續,可是我并不想這樣。我為什麼生了一個不能被人接受的病!”
慢慢在紙上瘋狂潑墨,形成了一副山水畫。他慢慢站起來伸手,清洗地面,媽媽進來說道:“快樂其實很簡單的。”
安然:“簡單?我卻感覺奢望。”
他閉上眼睛,慢慢說道:“現在我想要的是幸福。”
媽媽:“幸福不是很簡單嗎?”
“幸福不是有錢這麼簡單的!”
媽媽:“沒有錢怎麼幸福?”
安然低頭:“我有事先走了。”
媽媽:“你……”
安然走在街上,無數人擦肩而過。
他停留在一個花園,看着許多嬌豔的花朵可是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悲傷。
在休息的時候,不斷有人經過搞得他不好睡覺,突然一個染着藍色頭發的男人走過來說道:“這不是安然嗎?因為精神病辍學現在該睡公園了?”
安然皺眉。
那個人拿起手機要拍照,安然直接搶過手機,說道:“你以為你是誰?”
“可以随便侮辱一個人嗎?”
那個人叉着腰,“你在羞辱我?你看你,現在隻有一個高中文憑,有什麼資格說我不能侮辱你?”
結果安然和這位人打了起來,警察來到的時候他們才分開。
安然和男人的傷害成正比。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
他偷偷摸摸地回到家裡,在一進房間的時候,媽媽敲門“這麼晚去哪裡了?”
安然不敢讓母親看,“我去看電影了。”
媽媽:“那早點睡,以後不要這樣了。”
安然在房間裡拿出藥在傷口上。
很快就不痛了,在學校裡安然從來沒有和别人打過架,導緻别人以為自己好欺負。
他慢慢睡着。
在第二天,安然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傷口還沒有好。
他下樓的時候媽媽說道:“吃飯敷什麼面膜?”
安然:“保護皮膚要從每時每刻做起。”
媽媽:“是被打了吧。”
爸爸:“你為什麼打架?”
安然有些不知道怎麼說。
媽媽:“是遇見什麼事了嗎?”
安然把自己遇見的事告訴父母,父母笑着說道:“你還會打架了,下次要是他們再這樣,你就叫我們,我們替你撐腰。”
在吃完後,安然繼續畫畫。